沈霜梨仰着脑袋看着谢京鹤,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谢京鹤懒懒地挑了下眉,“嗯?”

    性感的低音炮在耳边炸开,沈霜梨脸热,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猛然打开了被子,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心大喊道,

    “谢京鹤,我们做i吧!”

    话音落下,空气中陷入极致的安静,安静到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清晰地听得见。

    一秒、两秒、三秒……

    直到十秒。

    谢京鹤没有说话,也没有扑过来。

    密匝匝的睫毛抖动着,沈霜梨眼睛不解地睁开一条细缝,发现谢京鹤杵在原地根本没动。

    谢京鹤不喜欢她了吗?

    沈霜梨苦恼地拧紧秀眉。

    她不知道的是,谢京鹤被吓得根本不敢动。

    晦暗的眼睛凝视在她身上,谢京鹤冒了尖的喉结滚了下。

    他亲眼看到那大片大片如牛奶般白皙软滑细腻的肌肤一点、一点泛起诱人旖旎的粉色。

    透着极致的引诱,勾人堕深渊地狱。

    谢京鹤握着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声,白皙脸庞浮现出红晕,不自然地偏头,避开视线不去看床上的妖精,

    “姐姐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嗓音很哑。

    沈霜梨咬紧唇,被贝齿碾压的唇瓣更加绯红、娇艳欲滴,缓缓支起上半身,白嫩嫩的纤细手指伸过去,指尖泛着自然的裸粉色。

    她轻轻地捏住谢京鹤迸出淡青色青筋的大手,小幅度地摇了摇,嗓音娇软地撒娇,“谢京鹤,我们z吧。”

    谢京鹤呼吸沉沉,喉结又动了下,几秒后,他终于有动静了,大手拉过被子,往沈霜梨身上披,

    “行了,不开玩笑了。”

    “你会哭的。”

    沈霜梨阻止住谢京鹤的动作,忍着羞耻感勾引道,“我想被你弄/哭。”

    谢京鹤:“……”操。

    谢京鹤咽动喉头,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嗓音十分无奈,“别再刺激我了,姐姐。”

    “真当我是庙里吃素的僧人啊。”

    “我受不了的。”

    说着,又拉起被子,三两下就把人完全裹住,连脑袋都蒙上了,严实到连一根头发丝都没裸露在外面。

    “我去上个厕所。”

    谢京鹤摞下一句话,脚步透着慌乱地奔向浴室。

    沈霜梨快速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下床,赤脚踩在昂贵柔软的丝绒毛毯上,像一只兔子般窜向谢京鹤。

    身后响起脚步声,愈发靠近,先是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飘入鼻腔,

    紧接着,精瘦有劲的腰身间出现两条藕白的手臂,一具娇软的身躯从后覆上来。

    那一刻,谢京鹤人差点傻了,大脑一片空白。

    没人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多么致命的举动。

    “谢京鹤,要我。”

    “谢京鹤~要我好不好?”

    “求求你了~”

    “你今晚要是不z,你就是不行!!”

    “你就是不喜欢我了——啊——”

    沈霜梨猛然被单手抱了起来,男人紧实的臂膀肌肉偾张鼓起。

    沈霜梨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一副健硕的躯体覆上来,谢京鹤眸光深沉得如泼墨,透着强烈的危险气息,

    大手死死地掐着沈霜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咬牙切齿道,

    “老子今晚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让你看看我对你的喜欢到底有多深。”

    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密实地遮住外头浓郁的夜色,

    寒风呼呼呼地吹进来,窗帘被吹得荡起来,趁机可以瞥见两只颤抖的白嫩的手指…,指骨用力到泛起青白色,

    或许是觉得过于火热,那阵寒风羞得不敢吹了,而后窗帘重重合上。

    谢京鹤抽空出一只手,大手抓上凌乱的湿发往后一撩,露出锋利完美的眉骨,

    仰头,热汗顺着凌厉硬朗的脸庞流下来,缓缓地滑过锋利的喉结,喉头不住地上下咽动,性感野性又张扬。

    。。。。

    攀登顶峰之际,谢京鹤大手掰过沈霜梨的下巴,紧密地亲吻,没忍住低唤出声,“霜霜……”

    另一边,天鹅湾。

    闷雷滚滚袭来,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颗大颗的雨水砸到坚硬的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门口处响起开门的动静,江言初带着浑身湿气回到家里。

    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子,放好了伞,江言初迈着长腿走向卧室。

    卧室被打开,看清楚了里面的场景,江言初瞳孔刹那间放大。

    楼昭睡裙半褪,白皙的手臂上堆着洁白色的裙摆。

    裙摆在微微地荡动。

    坐在床上的女孩媚眼如丝,潋滟水眸盯着江言初,娇声喊,“初初……”

    江言初喉结滚动,眼睛死死地盯着楼昭,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直直地走过去,摸出钥匙,打开longzi的锁。

    “过来啊宝宝~”楼昭诱惑。

    江言初不受控地走过去。

    走近,楼昭手臂勾上江言初的脖子接吻。

    等到他完全投入的时候,楼昭突然张口凶残地咬了一口他的嘴皮子。

    鲜血在空气中飞溅出来。

    紧接着,楼昭动作迅速地一把撂倒了江言初在床上。

    手抓过被子,一股脑地盖到了他的脑袋上。

    楼昭跑下床,即将获得自由的时候,腰间出现了一条手臂。

    江言初一把将人捞回来,隔着一段距离,动作狠戾地抛到床上。

    “不听话。”

    “欠调教。”

    嗓音冷得似冬日里的冰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