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初分明的大手攥过楼昭伶仃的脚腕,屈腿跪上床。

    楼昭生气地用脚一直踹他,尖声道,“贱东西,不要碰我!”

    江言初双目赤红,眼里的嫉妒快要漫出来,“怎么,想为了谢京鹤守身如玉?”

    “可惜,谢京鹤看都不看你一眼,甚至都不知道你在喜欢他。”

    “楼昭,你就是个连表白都不敢的胆小鬼!”

    “啪”的一声清脆巨响,楼昭恼羞成怒地甩了江言初一个巴掌,“闭嘴!”

    很用力,掌心阵阵发麻,扇到江言初嘴角溢出了星点鲜血,他抬手抹了下,冷笑了声,“被我说中了。”

    “谢京鹤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他只会喜欢沈霜梨,你永远都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

    楼昭睁圆了眼睛瞪着江言初,气得胸口起伏地厉害。

    盯了好半晌,蓦然笑出声,“你喜欢我吗?”

    她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江言初立刻道,“我爱你。”语气很认真。

    “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江言初反问,“如果我说是,你会答应我吗?”

    楼昭笑得嫣然好看,“想知道答案?”

    江言初被这笑迷得七荤八素,喉结滚动,脸庞发红,像极了一个病入膏肓的痴汉,“很想。”

    嗓音嘶哑。

    楼昭白嫩纤细的手指挑起江言初的下巴,水眸似含了一汪勾人的春水,“你学一声dog  barkg,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江言初连连点头,刚想开口时,楼昭用一根细指抵在了他唇边。

    江言初当即撅嘴亲吻上楼昭的手指,眼神痴迷得无可救药,耳边响起女孩的命令。

    “去床下蹲着叫。”

    明明很羞辱人,但江言初没有任何犹豫,反而像是在奖励他,当即下床,蹲在地上,仰起头看着楼昭,宛若她是他的至上神明,

    瞳仁黑润,闪烁着熠熠的光亮,“wang!”

    见状,楼昭笑得更欢喜。

    江言初也跟着傻傻笑了起来,痴痴地轻喃出声,“昭昭……”

    “听好了,我的答案是——”

    在江言初满怀期待的眼神下,楼昭突然迅速抬腿狠狠地踹向他的一边肩膀。

    江言初整个人被踹得狼狈地摔在地上。

    女孩好听绝情的嗓音在床上传来,“不、答、应。”

    “我不表白得不到谢京鹤的喜欢,而你,表白了,也得不到我的喜欢。”楼昭语气讥诮。

    “我呢,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江言初蓦然大笑出声,一滴眼泪从眼角处流下来,从地上站起来,充斥着阴鸷病态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楼昭,步步逼近。

    危险气息成倍叠加地裹挟过来,楼昭皱眉,拿过枕头砸向江言初,“你想干什么?”

    “干你。”

    “不要碰我,江言初,你不要让我恨你!”

    “爱比恨长久,恨比爱深刻。如果你不能爱我,那就记恨我一辈子吧。”

    “能被昭昭记恨,也是我的荣幸。”

    空气中传来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江言初恶劣道,“不喜欢,你叫这么大声?”

    楼昭快要气死了,不断地用指甲抓江言初的手臂、胸膛和脸,锋利的指甲刺穿肌肤沁出鲜血,

    嘴边大骂他“贱狗”、“恶心玩意儿”、“畜生儿”。

    越骂,江言初越,“骂一句十次。”

    纯纯在做恨……

    ……

    浅水湾,落地窗前,气氛暧昧。

    。。。

    “乖姐姐,。。。……”

    夸奖地亲了亲女孩红透的耳朵,“嗯,对,就是这样。”

    “好乖好棒。”

    谢京鹤俯首与她耳鬓厮磨,缠绵到极致,“到底喜不喜欢?”

    凌晨四点多,谢京鹤抱着沈霜梨从浴室里出来,主卧没法睡了,于是,他抱着人儿到了客卧睡。

    谢京鹤给沈霜梨盖好被子,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眉眼,轻声道,“宝贝姐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