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需要能量体下去探查？”
“你身上有吗？”齐濯问，纯能量体的科技造物源初科技不难实现，四级以上的文明就可以制造出来。
“有什么？”
“能量体探测器。”齐濯没好气道。
“太贵了，买不起。”林善回道，“那玩意的原理和精神力差不多，精神力不也是能量体吗？你试试精神力能不能探下去。”
“最开始就试过，会被腐蚀。”
“这血河连精神力都能腐蚀，其它能量肯定也能腐蚀。”齐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自己被林善饶了进去，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有想法就说出来，别弯弯绕绕的。”
“你下去看看用灵性抵抗试试。”林善看向肩膀上的飞蛾。
“下不去。”齐濯没好气道。
“材料就在下面。”林善淡淡的说道，“还是四种，拿到这四种材料就齐了一大半，你不想快点复活吗？”
“合着我来就是为你打工的？”
“这是交易，你之前就说过。”
“而且，你下去探查是当前最好的办法，不管是能量层面，还是物理层面，你都可以试探出来，反正对你来说也就损耗点灵性。”
“哼。”齐濯冷哼一声，但也没有反驳，他只想快点拿到材料。
飞蛾身上骤然燃起火焰，分裂成成千上万的飞蛾往林善指的方向钻下去。
林善望着壮观的场面，心中想着关于忘川河的传说。
这里是不是忘川河他不知道，很大概率不是。
但是忘川魔药材料在这里汇聚，就由不得他不多想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飞蛾汇聚，血河中出现许多光点。
齐濯是序列5，蛾火还是超规格序列，肯定不可能轻易的被血河拿下。
火光在河底搜寻，齐濯的本体依旧趴在林善肩膀上。
可能所有的飞蛾都是齐濯的本体，这才是超规格序列该有的逆天之处。
“找到了。”齐濯的声音出现在林善脑海中。
“下面有一个洞，血水好像都是从这洞里涌出来的。”
“能进去吗？”
“进不去，里面的灵异力量太强，我的飞蛾进去会被瞬间侵蚀，这么强的灵异，还只是逸散这洞的终点可能有未知的神灵”齐濯沉声道，“如果材料在这里面，恐怕是没戏了。”
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出现的，石碑定位了魔药，结果魔药的主药或者辅药在某位神灵手中。
这时候想都不要想了，只能等石碑下一次刷新或者用其它方式晋升了。
“咕嘟、咕嘟”
就在齐濯准备控制飞蛾往回飞的时候，血河河面上突然冒出大片大片的血泡，丝丝缕缕的血气自河面升腾。
河底代表火焰飞蛾的火光正逐渐消失。
一道道修长的黑影在河底穿梭，所过之处，火焰飞蛾无一幸免。
“快走”齐濯用虚弱的声音喊道。
这时提醒已经晚了。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血河中的血水溅起数十米高，一只黑影快速的向着林善袭来。
“只是序列7”
林善脚步一顿，反手掏出拨浪鼓。
“嘭！”
黑影以更快的速飞回血河中。
在飞回的过程中，林善注意到，这黑影身上好像缠着什么东西，长长的，好像是蛇？
透过精神波动，他可以清楚的感受的黑影好像非常痛苦。
这时。
“滋滋滋”
轻微的腐蚀声响起。
林善面露痛苦之色，但也不敢多做停留，连忙瞬移来到万米高空。
“那黑影有点熟悉的感觉，不太像是诡异又有诡异的气息。”齐濯虚弱的声音传来，林善猜的没错，那些飞蛾每一只都是他的本体，只要有一只飞蛾活着，他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