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道:“柔夫人是墨凌川心尖上的人,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本王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和墨凌川闹得不愉快。”

    鸿乾拂袖而去。

    “啪!”王琳琅摔碎了他最爱的青瓷盏,瘫在软椅上,眼中怒火几乎要烧穿屋顶。

    她摸出袖中绣帕,发狠地撕成碎片——姜苡柔,咱们走着瞧!

    戌时三刻,墨凌川踏着月色回到芙蓉院。

    廊下宫灯将他身影拉得修长——一袭雨过天青色锦袍裹着挺拔身躯,玉带扣着劲瘦腰身。

    夜风拂过他鬓角几丝散发,衬得那张如玉面庞越发清俊。

    偏生那双凤眼含着三分醉意,眼尾微微泛红,倒添了几分风流韵味。

    “大人回来了。”语嫣刚要通报,却被他抬手制止。

    内室只点着一盏缠枝芍药灯,昏黄光影里,姜苡柔侧卧在锦绣堆中。

    月白纱衣裹着那曲线玲珑的身子,腰间束带松垮,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细腰。

    乌云般的长发散在枕上,发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宛如一幅活过来的仕女图。

    墨凌川喉结滚动,解下外袍随手搭在屏风上。

    他轻手轻脚走到榻边,刚触到那抹细腰,就觉掌心下的肌肤猛地一战栗。

    “柔儿”他俯身,鼻尖蹭过她后颈,他身上的檀香混着她身上特有的莲花香扑面而来,

    “心情可好些了?”

    姜苡柔缓缓转身,纱衣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半边雪肩。

    她眼尾还带着哭过的薄红,长睫轻颤如蝶翼,唇上点了胭脂,在烛光下艳得惊心。

    “夫君”她软软唤了一声,藕臂缠上墨凌川的脖颈。

    指尖若有似无地刮过他衣领下的肌肤,激得男人呼吸骤然粗重。

    “母亲的事多亏你周旋。”她仰着脸,呵气如兰,“世上就数你待柔儿最好”

    这话在行宫她刚对皇帝说过,男人在女人之间周旋,大约也是如此吧?

    墨凌川眸色转暗,低头晗住那娇艳欲滴的朱唇。

    起初只是温柔厮磨,待尝到蜜桃口脂的甜味,骤然化作狂风暴雨。

    三日未近她身,此刻那压抑全数爆发,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

    “嗯”姜苡柔轻喘着被他放倒在锦被间。

    纱衣滑落瞬间,她突然惊觉——身上,尽是焱渊帝昨日在行宫留下的红痕!

    “夫君”她急中生智,纤指按住他解衣的手,“妾身这两日哭得眼睛疼烛光刺得难受”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哀求,“不如灭了灯可好?”

    墨凌川动作一顿。

    烛火映着他俊美侧颜,长睫在眼下投出阴影。

    他忽而轻笑,低头吻她湿润的眼皮:“是夫君疏忽了。”

    指尖怜惜地抚过她眼下淡青,“待我日后寻个时机,将岳母接来府中调养,柔儿不用太担心”

    说着起身挥袖,几盏灯次第熄灭。

    月光如水漫进雕花窗棂,给交叠的人影镀上银边。

    “柔儿”他将人抱到腿上,“想夫君了吗?”

    姜苡柔咬唇点头,纱衣已褪至肘间。

    月光下半遮半掩,反倒比平日里更勾人。

    墨凌川呼吸一滞,猛地将人压进锦褥,在那些可疑红痕上重叠。

    “嗯”姜苡柔死死yao住唇,不发出声音。

    往日她最会拿捏分寸的娇吟,此刻半点不敢——行宫龙榻上,焱渊帝掐着她下巴警告的话言犹在耳:“若让朕知道你与墨卿同房朕饶不了你!”

    墨凌川低哑道:“柔儿今日怎不出声?”

    姜苡柔心头狂跳,忽的勾住他耳朵:“大人”热气扑进耳蜗,“这样不是更刺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