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支付。】
羊皮纸：【存在于历史中。】
看到这行字林善的心再次狠狠抽动，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之前还抱着一丝侥幸。
现在彻底被断绝了。
这就是悲伤的感觉吗
这一刻，林善眼中晶蓝色的眸子突然变得极其暗淡，甚至直接恢复成了黑色。
原本毫无感情的眸中也多了一丝哀伤之色。
“人族”看向下方的城市，林善喃喃自语。
就这样在空中呆呆看着下方的城市，一夜很快过去，直到次日天边被印染上潮红，林善才回过神来。
现在正值秋冬交替之际，一层薄薄的白霜如轻纱一般披在身上。
“霜？”
“族地内气候的循环越来越完整了吗最后会不会下雨乃至下雪。”
林善盯着手上的白霜，自语道，“怎么看也不像是由灵性构成的。”
待到中午的时候，林善再次来到严如心的住处。
“这是给你准备的住处，以后就是你家了，就在开拓者大学对面，东西也都准备好了。”严如心将桌子上的红本和一张软纸推给林善，又接着说道，“这是开拓者大学特聘教授的授予证明和房产证。”
林善接过两样东西，红本是房产证，上面有着特殊的灵仪，一根若有若无的灵性丝线不知连向何处，那所谓的证明只是一张纸，但这纸应该是某超凡恶堕的皮毛制成，上面有灵性残留，纸上写着密集的字迹，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简要来说就一句话，“聘请林善为开拓者大学特聘教授。”
翻阅过后，林善将东西挪到一旁。
随后开口问道，“之前族地的位置在哪？”
“你问这个干什么？”严如心先是疑惑，而后又思索的了片刻，开口道：“这70年来，每过十年城市都会扩大一圈，但是市中心的位置始终没有变。”
“城市建设这方面我没有参与，都是人庭那边在做决定。”
“不出意外的话之前族殿的位置，就距离这不远，不过早就被拆了，现在已经没有族殿这个说法了，族器也交由人庭看守了。”
“我有一件序列九的诡物，就是那红灯笼，放在我原先住的位置。”林善回道。
“族殿已经拆了五十多年了。而且拆除过程也没听说发现诡物，如果有诡物的话，我肯定会收到消息。”严如心皱眉道。
“红灯笼被我捏成了一个红色的小球，是有实体的，除了那红灯笼外，旁边还有一枚黑色的小球，没有实体，是序列9的诡异……”
严如心摇了摇头：
“或许在拆除之前，东西就不在了。”
“嗯。”林善点了点头，没再多问，“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还有钥匙衣服和你的课表。”严如心叫住林善，随后又笑道，“别忘了明天过来上课，林教授，你的课是公开课。”
“好。”
“灵性有修炼方式吗？”林善突然问道。
“修炼方式……没有，对自身灵性的祈祷倒是算一种，但是这种一动不动数个小时，令一般人很难忍受，而且普通超凡也是需要保持睡眠的，我们倒是偶尔用这种方法来加快速度。”
“不能进入深层意识？”
“什么深层意识？”严如心疑惑道。
“没事。”林善摇了摇头，或许他知道他应该教什么了，或者说……该研究什么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灵摆的进阶需要燃烧信仰，待在族地晋级速度最快。
走出开拓者大学，沿着房产证上的灵性丝线，寻找自己未来一段时间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