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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晏柳离家

    晏柳出师,自然要去拜别师父,便去了赵家。

    叶银禾本不想跟着去,又念着别的事情,还是一起去了。

    晏柳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她稚嫩的脸庞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年轻的,鲜活的,灵动的。

    叶银禾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眉角。

    “母妃,怎么了?”晏柳疑惑的停了说话。

    叶银禾心里都是不舍,儿子心思不同,不在自己的身边长大,年纪小小就出去闯荡了。

    但女儿不同,女儿是她看着长大的,从来没离开过身边太久。一想到女儿要离开,岂能舍得?

    “没事,你接着说。”

    晏柳大大咧咧,却也察觉母妃的情绪不对,她默了默说:“母妃,我走了,你是不是很难过?”

    “不舍,不是难过。”叶银禾看着女儿,她乖巧懂事,是她心尖尖里爱着长大的女儿。

    她伸手把女儿抱在怀里,说道:“母妃不会阻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和哥哥都有自己的未来路要走,这个母妃和父王都不能替你们做决定。你们若是疑惑时,不安时,母妃和父王是你们的港湾,是你们靠山,可以给你们提供建议保护你们。”

    “乖乖,无论你想做什么,母妃都支持你,因为你是母妃的女儿。”

    晏柳点头:“嗯,我是母妃的女儿。”

    到了赵家,赵燕在屋里跟梁毅说话呢,出来看叶银禾和晏柳进门。

    “王妃,郡主。”

    梁毅也抱拳施礼,他已然九岁,五官仍是那样深邃,一双眼睛更显大而凌厉。

    这孩子,日后成人必然是一个极好看的,不知该迷倒多少人。

    叶银禾说道:“是乖乖有话跟你说。”

    进了厅中坐下,婢子奉茶后施礼退到外面。

    梁毅没有进来,只在门外的廊下站着。

    听到晏柳说要去京城投军时,他的眼神微暗,郡主要离开江州了。

    “你才十岁,就去了吗?”赵燕很是惊讶,看叶银禾:“王爷同意?”

    “他同意。”叶银禾说道。

    “倒也是,儿孙自有儿孙福。”赵燕惊讶过后,也就说道:“郡主既然决定了,那决定何时出发?”

    “明日一早。”

    京城的秦王府一直都有碧荷在看着,行李也不用多带,带一套换洗衣服和盘缠,以及路上的一点干粮就行。

    轻装出行,再加东灵东芝这样厉害的护卫跟随,晏柳也足能保护好自己。

    赵燕说道:“且等等,既然是要去闯荡,师父也要给你些好东西才是。”

    她起身回自己的房间,一盏茶之后再出来,多了个背包。

    她把背包递给晏柳,说道:“里面的东西都是给你的,但你不能给别人,你需要自己去学会怎么用。”

    晏柳道:“师父,这些东西轻易不能用吗?”

    “有些能,有些不能,郡主,到底能不能你需要自己去想,用得好的,关键时候对你有大帮助,用不好,就是坏东西了。”

    晏柳点点头,把背包抱好了。

    “师父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用的。

    晚上,晏时隐回到秦王府,晏柳便亲自说了此事。

    晏时隐只一句话:“做对的事情,不要乱来,保护好自己。”

    晏柳点头:“父王放心,我除了自己一个人去,我还带着东灵东芝两位姑姑。”

    说着,话头一转,她又嘻嘻笑道:“哥哥在京城那么厉害,如今可是皇庭司使,谁敢欺负了我去,再说,我也能保护好自己的。”

    她武功学了那么多年,岂能学了假的去?

    当天夜里,叶银禾去和女儿睡,母女两躺在床榻上,就着微弱的烛光,说起一些往事。

    叶银禾说的是自己小时候是如何过日子的,都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人心隔肚皮,有些人是善良的,你若所遇皆良善,那自然再好不过。但也要有防备之心,时刻警惕着别人对你的算计,因为人性本恶,驱利者永远都会在算计对他们有利的东西。你是郡主,你免不了会遇到这样的人。”

    晏柳听得很认真,把母妃跟她说的话都记在心里。

    第二日一早,晏柳起床。

    叶银禾在她一动就醒了,起身看她自己收拾,自己梳头,扎的是高马尾,绑着一根红绳,很是俏丽。

    等收拾好了,一起吃过早膳。

    赵燕带着梁毅一起过来送人,沈浊音也来了,容晚意和容诤,李悦也都来了。

    一大帮人目送晏柳离开江州,这丫头,此离开,江州就少了个皮猴子咯。

    晏柳到了城外,突然一顿,看到城门口马背上的人。

    “师父,我随你一起。”顾柚笑道。

    “你家里的……”晏柳意有所指。

    这三年,顾柚越发成长,守住了母亲的嫁妆,也让顾家再不敢欺负她去。

    “我母亲的嫁妆我都送到安全的地方了,况且他们如今这样的,我也不屑看。”顾柚撇了撇嘴,说起顾家真是没有半点好神色。

    晏柳哈哈笑道:“那就好,你既然要跟着去,那就走吧,我们师徒二人,闯荡江湖去。”

    “是。”

    叶银禾回到屋里走,坐在长廊看着院子里许多的东西。

    “就想了?”晏时隐坐下。

    “嗯,不舍。”

    “我让人守着她了,你别担心。”他说道。

    叶银禾有些讶异的看他,随后有笑了,早该猜到晏时隐不会太放心女儿在外面,必然是要让人跟着的。

    不过如此也好,有人跟着也安心些。

    晏柳一走,王府确实安静了许多。

    叶银禾去容家看姨母容晚意。

    容晚意说:“凌月去了京城还真是怪让人不习惯的,就走第一日,就想得厉害。”

    “她咋咋呼呼的,还没见到人呢就先听着声音了,自然存在感极强。”叶银禾笑道。

    看到边上的篮子里放着的绣绷,小小的绣绷绣的是花团锦簇,真是好看。

    叶银禾道:“姨母,给我绣块帕子吧,什么花纹都成。”

    “好,你除了要帕子还要什么?”

    “只要帕子,别的都不需要了。”

    “好。”

    在容家待了一会儿,沈浊音也过来了,在边上坐着给容晚意诊脉。

    “近来少吃肝脏,多清淡饮食,多吃蔬菜。”沈浊音说着,又道:“睡得如何?”

    “尚可,夜里会醒好几次。”

    “无碍。”沈浊音说着,又看叶银禾:“舅母昨夜没歇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