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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自己的儿子自己宠

    郎中看到双方僵持,赶紧上前为薄渊把了把脉。

    “这位小公子脉象平稳,应该并无大碍,将军府上应该有上好的药酒,回去揉上一揉,老夫这还有一瓶祛瘀活血的药丸,公子吃上三日便可。”

    说完赶紧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青色瓷瓶递给薄铮。

    又连忙去为秦风包扎,忙活了一通,才将众人安置完毕。

    秦远刚想询问今日到底是何事让几人打了起来。

    一个小厮从楼下跑了上来,到他跟前附耳几句,秦远脸色一变,“来人,抬二公子回府。”

    众人一脸纳闷,这事儿还没说呢,人怎么就要跑。

    “秦相这是要大事化了?我儿伤成这样,今日不打算给个说法?”薄铮愠怒,他儿子他还是了解的,虽说从小调皮捣蛋,但是从未与人动过手,那肯定是对方先动的手。

    杨宗卿看着自家儿子的脸色,也在纳闷,这小子平时得理不饶人,今日怎地缩得跟个鹌鹑一样。

    秦风见状连忙说,“爹,不是我,是他们先动的手。”

    薄铮惊讶得看着薄渊,薄渊当然不认,“爹,是他嚣张跋扈,先到我们屋里来闹事的。”

    “爹,他还骂我是狗,我是狗您是什么啊,他这是骂您呢。”秦远自觉自己特别聪明,懂得祸水东引,却未曾看到自家老子脸色铁青。

    “还不快给我把他抬走。”秦远怒吼道,身旁家奴赶紧上前。

    “今日之事,是小儿唐突了两位公子,秦某还有要事,先走一步,改日定让犬子亲自上府赔罪。”

    说完,秦远一行人急匆匆走了,留下其余人大眼瞪小眼,那三个小跟班见此情形,也灰溜溜得走了。

    薄渊胸口闷痛,浑身无力,只觉得这身子实在太弱了。

    薄铮看着薄渊,“到底怎么一回事?”

    “姑丈,那混蛋跑我们屋里挑衅,我们是正当防卫。”杨宗卿抬手就给他一记爆栗。

    “肯定是你小子挑衅在先,还连累你弟弟,也不看对方是谁,你小子早晚惹出大麻烦,贤弟,还是快带渊儿回去,再找郎中看看才稳妥。”

    “父亲我没有。那混蛋的头是子怀敲的,我可是为了保护他挨了好几拳。”杨子宸一脸无辜。

    薄铮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但因为动静太大,二楼楼梯处已经聚集了很多闻声而来的百姓。

    薄铮对杨宗卿一抱拳:“兄长,我带渊儿宸儿先行离开,劳烦您处理一下此事,晚些来家中用膳。”说完抱起薄渊,带着几人回了府。

    “大人,小人这边手指折了。”掌柜委屈巴巴抬起手看着杨宗卿。

    “你他娘的手折了找我做什么,要不要我把薄将军叫回来给你正个骨?”

    “不用不用,哪敢劳烦将军。”就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杨宗卿父亲跟薄铮父亲,是一个营的将士,两人有过命的交情,这才舍得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薄铮。

    二人小时候没少去军中骑马,一帮子糙老爷们闲暇时,就扛着他俩到处玩耍。虽说杨宗卿是文官,却没有读书人的酸儒气,倒多了几分武人的直爽。

    杨宗卿看着郎中,“诊金多钱?”

    郎中擦了擦汗,“大人给二两便可”。

    杨宗卿从袖中拿出大约五两银子递给掌柜。

    “拿着,结了他的,剩下的都归你了。”说完也大步流星得走了。

    掌柜有苦难言,雅间本来是为达官贵人提供的聚餐场所,装修费用本就比寻常酒楼都高,茶水费都得二两银子,他看着一地狼藉,只得自认倒霉。

    丞相府。

    家丁抬着秦风送回屋子,府医正在为他把脉。

    秦相的妾室沈瑶,正焦急的问着府医,“我儿怎么样?”

    她是秦相夫人远房的表妹,当初只是为了固宠送进来的。进府头几年夫人不允许她有孕,嫡子都十几岁了,她才意外怀孕,生了秦风。整日宝贝得跟眼珠子一样,惯得秦风骄纵蛮横。

    看见秦风被抬着回来时,沈瑶心惊肉跳担忧不已。

    府医细细的把了脉,回道:“姨娘无需担忧,二少爷伤口只是看着吓人,并无大碍,我再给少爷写些补血养气的食谱,休息一些时日便好。”

    “老爷呢?”沈瑶闻言便放下心来。

    “老爷在书房。”身后家丁道。

    丞相府,书房。

    “殿下急急召我回来,是有何要事?”秦相看着二皇子身边近身总管王迎道。

    “殿下听闻二少爷在满香园与人起了争执,命小人来看看。”王迎恭敬道。

    秦远皱眉,心中有些纳闷,这点小事二皇子还专门派人来询问?

    秦远站起身,拉着王迎坐下,凑近他问道:“王总管,二皇子到底如何示下,还请你告知一二。”

    这些年明里暗里他百般试探,二皇子都未明确表示想要争那帝位,他也只能按捺野心,私下未雨绸缪,不敢朝外流漏一星半点。

    王迎见状低声道,“丞相,此事我也不知,起初殿下得到消息时并未在意,只是听闻二公子是与薄家嫡子起得冲突,才命小人来询问事情原委。”

    秦相疑惑,低声呢喃:“薄家,薄渊、薄铮、薄家军!”秦远顿时幡然醒悟。

    王迎在二皇子身边多年,许多密谋之事都是他暗中操作,对二皇子行事风格颇为了解。

    二皇子表面谦逊儒雅,背地里阴险狡诈,手段残忍,性情多疑,打上薄铮的主意,定是为了薄家军。

    “丞相,二皇子让小人转告您,若此事是二公子之过,可莫要像上次那样,引得满朝皆知。”

    上个月秦风殴打御史大夫之子郭星辰,就被礼部侍郎韩立仲那个老匹夫当朝参了一本,说他教子无方,枉为人父,其子仗势欺人,实在可恶。

    此事引得圣上十分不悦,气得秦远晚膳都没用,罚秦风跪了三日祠堂。

    近两年太成帝白发苍颜,却依然顶着朝臣压力,不曾立下太子。

    大皇子看似无心皇位,其外公尚书封氏一门,势力不容小觑。

    二皇子身后更是站着秦皇后秦相一族,两方势力旗鼓相当,一时之间无人敢轻易站队。

    此番想来,二皇子若是想拉拢薄铮,看来上门赔罪得他亲自去了。

    送走王迎,秦远叫来丞相府总管胡守廷。

    “从库房拿出上等补品,再将前些日皇后钦赐的珍珠玛瑙装上些,让二公子明日随我去大将军府。”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