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觉得，她这句话问得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
如果说，杜舜煌爱她，那么，叶蓁蓁又是怎么回事呢？他还爱她吗？还是说，他两个都爱？
莫槿承认，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因此，她也有任何一个平凡女人的心理。
这个问题，他不解释清楚。她怎么能说服自己，相信他说出来的话？
“叶蓁蓁……”杜舜煌低眸，沉吟了一瞬，他抬起头，眸光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或者，少年时代的杜舜煌，并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吧！”
“那么，什么是爱情？”莫槿睁大一双美眸，十分认真地审视着他，“你现在已经懂得了吗？”
杜舜煌同样神情严肃，十分认真地审视着她。
良久，他脸上忽然泛起一抹俊魅的轻笑：“自己慢慢体会吧……时间不早了，你该去上班了。”
他竟然还不好意思说？还是，他根本就不愿意说？
莫槿有些不满意地站了起来：“好吧！那我先走了，再不走，我可要迟到了。”
莫槿到了槿花文化公司，和同事们开了一个上午的会。
会议间歇，她抽空给哥哥打了个电话，约他一起吃午饭。
莫炽轩没有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午餐的地点，定在莫炽轩常去的一间高级法国餐馆。
想到今天要跟哥哥说徐永全的事，莫槿坐下来的时候，内心是相当激动的。
但莫炽轩的神情，却有些闷闷不乐，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像是有些什么令人担忧的事情发生了，他却又不放心让莫槿知道。
看着哥哥复杂的神情，莫槿欲言又止，一时不知谈话该如何开始。
“怎么又突然约我吃饭？不是说，杜舜煌不允许你见我，因此，我们最好尽量不要见面吗？ ”莫炽轩倒是首先开了个头。
“哥，我想，杜舜煌以后再也不会不让我们见面了。”莫槿道。她的脸上，有一丝欣喜，却有更多的凝重。
“为什么？”莫炽轩淡淡问道。
莫槿了解，哥哥向来有一副处变不惊的本领。他即使心中充满疑惑，问出来的话语，也是显得平淡无澜。
“哥，你知道么？就在昨天，我见到了徐永全，就是爸爸的那位老朋友——徐叔叔！”莫槿难抑激动。
“徐叔叔？”莫炽轩眸光一闪，紧张地盯着莫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惊，“你怎么会见到他？”
“你先别管我怎么见到他。哥，你知道吗？徐叔叔告诉了我一件事。这件事，简直是匪夷所思，是你绝对想像不到的！我知道这件事之后，昨晚哭了一个晚上。哥……”
莫槿激动悲伤得有些语无伦次。她突然不知道应该怎样，清楚地向哥哥讲述出那个可怕的真相。
“他跟你说了什么？”
“哥，我们的爸爸，不是被杜远怀逼死的！”莫槿再也无法隐藏心中的痛苦真相，“逼死他的，是……另有其人！”
想到哥哥是叶知濂的女婿，莫槿没有直接将叶知濂的名字说出来。
“是谁？”莫炽轩的声音很轻，不带一丝情绪。
他的神情与语气，也恢复了平日处变不惊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