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苦哈哈地去找羽毛了,这倒不难,毕竟后院养着鹅,找狗也不难,傅府也养着看门狗,

    但最后个要求?这是人能提出来的吗?

    几个侍卫嘴角抽抽,找屎?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因而几个侍卫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想沾这差事。

    池珠珠看出来了,挥挥小手,“你们辛苦啦,快去吧~”

    侍卫们哭了:不辛苦,他们命苦!

    想完,几个侍卫还是苦兮兮地去办事了,

    那刺客也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死死盯着池珠珠,颤声质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池珠珠卖完关子,就被傅之渊一拽,跌坐在男人腿上。

    “干嘛,还有人呢?”

    “无妨,他不是。”傅之渊无所谓道。

    “哎呀,那多不好。”

    池珠珠搂上傅之渊脖子,时不时就在私牢里秀恩爱,

    那刺客似乎被戳中了痛处,痛苦地闭上了眼,

    不光如此,比起之前那些酷刑,他还不知道这女子要做什么。

    这种未知感,更加让人恐惧,

    紧等慢等,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侍卫们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一人牵着狗,一人手里攥着羽毛,头上还插着两根白鸭毛,

    剩下一人则生无可恋地提着桶,有两只苍蝇,绕着桶上飞,臭味飘十里,

    不用问都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这东西一来,私牢的血腥味都被盖住了,

    池珠珠娇气地捏住鼻子,虽然她是茅厕战神啦,但是也受不了这味。

    但想到什么,池珠珠放下手,皱着鼻子,柔弱地揉手腕,

    “哎呀,好累哦,夫君你帮我捏吧。”

    “娇气,”

    傅之渊抬手轻捏池珠珠的鼻子,

    “哼,谁娇气了,你好凶哦!”

    池珠珠娇嗔完,也伸手捏住傅之渊的鼻子。

    两人这打情骂俏,你侬我侬的,

    这场面,让在场的侍卫都看不下去了,

    他们捏着自己的鼻子,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心头就泛酸。

    更别提那刺客,他双手被吊着,连自己给自己捏鼻子都做不到,臭味直往鼻孔里钻,

    不光如此,还得眼睁睁看两人反复秀恩爱,心脏都被扎成了马蜂窝,

    刺客闭眼屏息。

    恨不得将自己活活憋死过去算了。

    但池珠珠哪会让他得逞,

    见东西都准备好,她摩拳擦掌,开始发号施令,“好!现在你们一人用羽毛挠他嘎吱窝。”

    侍卫们:啥玩意?这是什么要求!

    刺客也怔住了他下意识挣扎,过后强撑镇定,不过是挠咯吱窝,

    简直可笑,他难道还会怕了不成……

    刚想完那羽毛,就轻轻一划拉,

    刹那间,那刺客浑身都紧绷起来,痒的滋味如过电般席卷全身,

    “哈哈哈!”

    刺客不受控制的放声大笑,身躯也颤动起来,

    不!他不能笑!

    意识到自己失态,刺客咬紧牙关,死死压抑笑声。

    但这才到哪儿啊?

    池珠珠邪恶一笑,开始下另外一道命令了,“你们可以把桶里的东西抹到他脚心上。”

    不…不是他们…听到什么?

    此话一出侍卫们惊呆了,

    刺客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那桶里有什么?是屎啊!

    有这么折磨人的吗?

    侍卫呆滞过后,就照做了,忍着恶心用刷子将桶里的玩意,抹在刺客脚上。

    那湿黏的触感,简直要把人逼疯,

    刺客挣扎得更凶了,

    但众人都嫌恶心的时候,那被拴着的狗开始叫起来,兴奋地摇尾巴,

    不…不会吧…

    那一刻,侍卫们忽然猜到池珠珠想干嘛了,

    夫人这么狠的吗?

    刺客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下场,他浑身血液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