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哦!】
池珠珠起身,本想一屁股坐下泄愤,但想了想还是要为日后的夜生活作打算,便腚下留情了。
就这般,池珠珠开始了第二招,
——哭!
此乃珠珠绝杀之计,轻易不用,以前也没用过。
“呜惹,人家不活啦~”池珠珠趴在傅之渊肩头,就开始干嚎。
但傅之渊只觉颈间痒痒的,像羽毛在挠,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可爱的要命,像是某种小动物。
殊不知,池珠珠哭着哭着就真哭了,过往的委屈一股脑涌上来,
【鼠鼠我啊,好几次差点就鼠掉了!鼠掉了辛辛苦苦挣的钱怎么办?还没开始花啊,花不完又怎么办…】
傅之渊听着听着,颈窝处一片濡湿,泪水似乎也淌进了心脏,留下酸涩和疼痛。
“真哭了?”
傅之渊偏头,只看得到女子白嫩的耳尖,和毛茸的碎发。
“谁说我哭了,我没有~”
池珠珠本打算假哭,真哭鼻子后,反倒不愿承认了。
“那为何是湿的?”
池珠珠:!!!
“那…那是我的…口水!”
说完她就欲盖弥彰,伸舌舔了男人的颈侧一口,
几乎同时,傅之渊肌肉绷紧,他猛地捏住女子的下巴,
猝不及防之下,池珠珠将粉嫩的舌尖藏了回去,但薄红的眼尾是藏不住的,如同沾染的桃瓣。
“嘤嘤,我什么也没干。”
女子满是泪痕的小脸,看得傅之渊心软的一塌糊涂
“别哭。”
傅之渊缓缓俯下身,衔走了那颗眼尾的坠着晶莹的泪珠,
那一瞬,池珠珠就觉得眼睛好痒,光也变暗了,
再睁开眼,就见傅之渊舔了舔薄唇,是在回味那滴泪的味道。
“甜的。”
“啊?眼泪明明是咸的呀!”
池珠珠红了脸,又担忧地皱眉,“该不会你吃到的是眼屎吧?”
傅之渊:……
“不是。”
“那就好,哈哈眼屎好像也是咸的。”池珠珠放下心来。
“你吃过?”傅之渊突然问。
!!!
“没有!哼你怎么这么问,不理你了。”池珠珠气哼哼地扭过头,“破坏气氛。”
恶人先告状。
傅之渊恨不得怀中的女子狠狠弄哭,好好尝尝是甜还是咸,不过来日方长,
只是现在……
傅之渊深邃的眸子下压,语气低缓,是教的口吻,“以后直接亲,不必求…”
话音未落池珠珠就“啵唧~”一口亲上去但只亲唇角。
是个浅淡又撩人的吻,池珠珠撩完就跑,迅速起身逃之夭夭。
但踩住自己的裙摆,“吧唧”一声,一头磕在傅九爷腿间,
○ ̄_
额头痛呼呼,池珠珠眼泪花瞬间出来了,大哭特哭。
“疼不疼?”
“您呢?疼吗?”
池珠珠不安、害怕、恐惧,【没坏吧?没坏吧!】
傅之渊无奈,“你没撞到我。”
“那还真是遗憾。”
傅之渊:?
“我是说…那就好。”池珠珠咬着唇,【说错了啊!】
傅之渊轻扯薄唇,将池珠珠捞起来,揉揉女子泛红的额角,
“呜~我说我刚才是提早给您拜年!你信吗?”
“信。”
这个字在傅之渊唇齿间滚了一圈,才悠悠吐出,带着点逗弄的意味。
!!!
【果然还是好丢脸!】
池珠珠脸烫,只觉今日怕是求而不得了,【告辞!】
她起身欲逃,但梅开二度。
身子前倾,又一头埋了进去。
【啊啊啊!】
池珠珠吓得啊深吸一口气,当场“闻鸡起舞”飞速逃窜出去,扒拉在门边,
挥挥爪子致歉跑路了。
傅之渊气笑了,就这么一走了之,挺好……
但没想到这“求”还是到位了,
当天下午,白莲花就被侍卫带到了沈府。
一见池珠珠,白莲花就看到了她红肿的额头,顿时幸灾乐祸,
“你头怎么了?别是磕头磕的吧?这么快就让九爷厌了?”
“是的,”
池珠认真解答,“辞旧迎新过年好,我给九爷拜年啦。”
白莲花:???这突如其来的年味儿是怎么回事?
池珠珠回过神来,上上下下打量白莲花,语气平淡,
“你胖了。”
!!!
白莲花呼吸一滞,当即破防,“你说什么?我胖了,我怎么可能胖!我…我…”
但说着说着,白莲花就脸色惨白。
是了,在客栈和那些侍卫吃一样的饭,又油又肥腻,比不得府厨子精心烹饪的吃食,可不就胖了吗?
偏偏池珠珠还在那儿背着手感叹,“小腹三层,非一日之馋,长胖三斤,那是一点不难。”
“你!你!”
白莲花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去清庭院都满脑子这两句话。
但看到沈氏,白莲花瞬间平衡,“沈婉凝,你也长胖了!”
“胡说,夫人那不叫胖,那是幸福在荡漾,”
池珠珠竖起大拇指,“夫人那不叫胖,那是快乐在满溢。”
沈氏:幸福的微笑,
白莲花:不带这么双标的!
不过如今沈氏的气色红润,的确比以前更好看了,
想到这白莲花愈发破防,“你们到底叫我来干什么?定是想羞辱我对吧?”
“带你去见将军。”池珠珠打断。
话落白莲花就变了脸孔,欣喜若狂,“将军…肯见我了?我就知道,将军他还爱着我!”
沈氏没否认只是笑了笑。
池珠珠也迷之微笑,
( ̄︶ ̄)【想到待会儿要发生什么,就觉得好笑。】
白莲花:不对劲!
就这般白莲花被带去见傅小将军了,一路上,白莲花都在整理发髻和衣裳。
池珠珠就在旁瞎指挥,“这里还有一缕没梳上去,左边有点歪,右边有点歪。”
白莲花手都弄酸了咆哮,“到底哪里歪?”
“你人就歪。”
白莲花:……欺负她没有镜子是吧?
不过说话间,已经到了后花园,
彼时的傅小将军,就在这冰天雪地里练剑。
看着少年郎的英姿,白莲花眼圈泛红,扑了过去。
“将军!”
“莲儿好想你!”
但下一秒剑就横了过来,
“将军?”白莲花花容失色。
“你想行刺本将军?”
白莲花又懵又委屈,“您在说什么啊将军,莲儿怎么会害您?”
“你是谁,本将军不认识你。”
“将军!”
白莲花声音尖锐,“我是白莲啊,我是你的妾室啊!”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恶毒白姨娘。”
闻言白莲花如遭雷劈,恶…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