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琴眼看就要听见关键的信息，却突然被打断，顿时不乐意道：“你这丫头，怎么往外赶人啊？方先生有没有事，人家自己不知道吗？”
张茜茜恶狠狠道：“妈你别说话，你什么都不懂！”
方阳笑着站起身道：“那行吧，我就先回去了，茜茜你好好休息，不要操心公司的事了，也不要再和你妈斗嘴了啊。”
张茜茜红着脸点头，连忙送方阳出门。
孙长琴则一脸的郁闷，有一种话没说完就硬生生被憋回去的感觉。
等到女儿一个人回来后，她有些生气道：“你这臭丫头，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张茜茜冷哼道：“我说了多少遍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再在方总面前胡说八道，我就真的生气了。”
孙长琴恨铁不成钢道：“你以为我想管？你现在工资这么高，每天都有亲朋好友要给你介绍男朋友，你又不给我一个准信，你说我是答应她们还是不答应呢？”
“给我介绍男朋友？”张茜茜嗤笑道：“你让他们直接联系我，我自己和他们说。”
“呃……还是算了，大家关系都是不错的，万一闹得不愉快就不好了。”
孙长琴也不傻，以女儿的脾气，要是真的有人跑去给她介绍男朋友，还不被骂得当场破防啊？
这个死丫头，肯定和方阳关系不一般，我就看你能瞒到什么时候？
另一边，方阳从张茜茜的家里出来之后，看看时间还早，干脆又去了天方网络。
马悦那个女人虽然是天方网络的第一任总经理，但是毕竟离开了不短时间。
现在临时让她接手整个公司的业务，方阳也担心她会出岔子。
还是过去给她把把关吧。
方阳到的时候，马悦正在会议室里开会，听说方阳来了，她有些惊喜地迎出来，笑着问道：“方总，您怎么知道我们遇到难题了？您是专门过来给我们解决问题的吗？”
方阳没好气道：“怎么你一来就有难题了？你是难题发现者吗？”
马悦皱着小脸，委屈巴巴道：“哪有？本来就有问题的好吧？”
“那你说说，遇到什么问题了啊？”方阳带着她朝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马悦跟在后面解释道：“就是抖手商城的支付问题啊，目前我们只打通了银行卡支付和吱付宝两种模式，企鹅绿信那边却始终谈不拢，我正想问问您，要不就放弃绿信支付呢。”
“为什么绿信支付谈不拢？”方阳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道。
“可能因为我们两家的业务有冲突吧？对方不愿意给我们开放端口。”
“哦，这样啊。”
这种局面其实很容易理解，方阳他们的抖手app，是通过短视频内容吸引用户，并尝试构建自己的电商和直播生态体系。
而企鹅的绿信则通过社交关系链打造了涵盖支付、购物和服务等一系列功能的闭环生态。
如果两家能够完美兼容，就会让对方的数据库，渗透到自己的用户群体中，对其构建的生态体系造成威胁。
所以，别说企鹅不愿意放开支付系统，哪怕他们愿意，方阳也未必想用他们的。
他想了一下，淡淡道：“那就不要绿信支付了，我们自己弄一个支付方式，以先消费后还款的模式，留住消费者。”
“先消费后还款？是类似于吱付宝的花呗那种吗？”
“对，名字我都想好了，叫‘抖呗’，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