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有些惊讶，没想到雷君这么敞亮，一点便宜都不愿意占。
虽然这次合作，双方各取所需，但是最终算下来，肯定还是他们国内的手机企业占了大便宜。
毕竟市场份额一旦拿下来，那可是每年都可以赚到几十亿上百亿的。
对他们公司的股价也是一个巨大的刺激。
相比之下，方阳做空获得的那点利润，实在是太少了，而且是一锤子买卖。
所以方阳想了一下，提议道：“要不这样吧，股份和销售分成我都不要了，只要你们几家手机企业，帮我一个小忙就行了。”
雷君好奇道：“什么忙？”
“在你们每一部出厂的手机上面，预安装我的抖手app，帮我成为短视频领域的老大。”
是的，方阳想了一下，不管是股份还是销售分成都没什么意思。
担名不担利的，还惹人说闲话。
尤其是大米集团的估值，今年就是一个历史高点了，等到后年上市时，估值会一跌再跌的。
然后上市之后，又是一路下跌，屡创新低。
你说，方阳在这里拿股份有什么意义呢？
限售股第一年又不能卖，等到能卖的时候，早跌成狗屎了。
还不如换成一次全方位的推广呢。
如果真的可以让未来的每一部新手机，都在出厂时预安装上抖手app，那其他的短视频软件还竞争个毛啊？
全部都给我跪下唱征服去。
这可比他每个月花几个亿去做‘拉新活动’划算多了。
这省下来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啊。
雷君显然没有想到，方阳的脑洞这么大，竟然会提出一个如此天才的构想。
在每一部新出厂的手机上面，预安装抖手app，我的天，他是怎么想到这个推广方案的。
这对其他的短视频软件来说，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啊。
你们还在费劲巴拉的招揽新用户时，人家早就在新用户的手机上安装上抖手app了。
同样的软件功能，同样的用户体验，又有几个新用户，会卸掉抖手app，再去安装其他的短视频软件呢？
这个方案简直就一个字，绝！
雷君一脸钦佩地看着方阳，点头道：“方总的提议确实不错，而且实行起来也不难，我会尽量说服任总那边，一起帮您的软件推广的。”
方阳端起酒杯，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旗开得胜了。”
接下来，就是正常的聚餐时间。
方阳和雷君聊了很多，从双方的公司聊到创业的经历。
再从投资的眼光聊到国内外的经济形势。
甚至还从雷君那里听到了一些资本大佬的八卦内幕。
比如，格立电器的董女士被免去董事长职务的内幕啦。
比如千度搜索网站的太子，副总裁李铭远被宣布引咎离职的真正原因啦。
还有方阳之前亲自参与过的宝万之争，最新的进展啦。
雷总全部能够如数家珍一般，娓娓道来。
显示出一位商界大佬，无可比拟的人脉关系。
反正，如果换成方阳，如果不靠前世记忆的话，他是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事的。
毕竟没有人会找他聊这些八卦，他也不会去主动调查。
从某些方面来说，方阳确实是一个异类，和其他的商界大佬完全不一样。
他不需要和同级别的存在去建立一个圈子。
互帮互助，消息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