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醇香在口腔内弥漫开来,口感细腻顺滑,沈霜梨抿了抿唇瓣,“好喝。”

    谢京鹤笑了声,“好喝就多喝点儿,它度数不高。”

    “嗯。”

    “再倒一杯。”

    “还想喝。”

    沈霜梨接连喝了数杯,脸蛋泛着潮红,瞳眸湿漉漉的,眉眼迷离。

    谢京鹤挑起冷白眼皮瞧对面的女孩,“微醺了?”

    沈霜梨缓缓地抬起双手,捂在自己的脸蛋上,掌心清晰地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好像有点醉了,不喝了。”

    她将酒杯往旁边推了推。

    眼前落下一大片阴影,沈霜梨反应迟缓地抬了抬脑袋看向谢京鹤。

    谢京鹤嘴角噙笑,居高临下地凝着她,修长分明的手指捏起秀窄下巴,另一只手将酒水抵到她唇边,

    坏心地勾引道,“再喝点儿,嗯?”

    酒香勾人味蕾,沈霜梨没忍住诱惑,嫩白双手握上酒杯,覆在谢京鹤的手上,抿住杯沿又喝了几口。

    瞧着女孩馋嘴的模样,谢京鹤极轻地笑了声,“好喝么?”

    “挺好喝的。”嗓音经酒水润过,带了几分娇软。

    她已经很久没喝过酒,因为她服药忌酒,今晚算是放纵。

    谢京鹤单手抱起了沈霜梨,自己则是坐在了座椅上,女孩被他放在自己腿上。

    骨感漂亮的手指轻轻地蹭了蹭娇艳欲滴的唇瓣,“给我尝尝?”

    “你刚不是也喝了吗?”

    “我想喝姐姐嘴里的,给不给我喝?”

    沈霜梨张了张嘴巴,“我已经喝完了。”

    “这儿还有。”

    低音炮诱惑,“嘴对嘴喂我,嗯?”

    说着,谢京鹤端着酒杯又给沈霜梨喂了点,“姐姐可别偷喝完了。”

    沈霜梨咽了一口,听到他的话后便不再下咽,嘴巴里含着酒水,腮帮子鼓鼓的。

    谢京鹤低笑了声,“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脑袋,“是吃可爱长大的小朋友么。”

    修长的手指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眸子深邃蛊人,暗示诱惑,喉间溢出低沉撩人的尾音,“嗯?”

    两条藕白柔软的手臂搂上谢京鹤的脖子,沈霜梨吻了上去。

    谢京鹤舒服地半眯了眯眼睛,享受姐姐的主动投喂。

    因为技术不娴熟,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流在了谢京鹤的衣服上。

    喂完之后,沈霜梨松开他脖子离开了他的唇瓣。

    胸前衣服一片湿渍,谢京鹤低头看了眼,“啧,姐姐把我弄湿了。”

    “是不是要负责?”

    沈霜梨轻轻地蹙了蹙眉,“要怎么负责?”

    微醺的脑子反应迟钝,还有点不清醒。

    男人的掌心心机地捏着女孩纤细软腰,“睡我。”

    密匝匝的睫毛颤了颤,沈霜梨缓慢地点了点头。

    谢京鹤又“啧”了声,对上女孩那双水润干净的眸子,心里有种罪恶感。

    “醉猫姐姐。”

    “真好骗。”

    谢京鹤捏着沈霜梨柔软的指肚,“宝贝,会深蹲么?”

    沈霜梨点头,“会。”

    谢京鹤轻佻地挑了下眉,哄骗,“那今晚主动睡我?”

    外面的夜风顺着窗户徐徐地吹进来,窗帘被吹得微微漾动。

    沈霜梨无力地倒在谢京鹤身上,两条手臂搂紧谢京鹤的脖子,试图寻求安慰和安全感,潋滟唇间溢出娇泣。

    “呵。”

    低缓动听的笑音在偌大暧昧的卧室中清晰地响起,性感地撩拨着耳膜。

    谢京鹤安抚地吻了吻女孩的耳朵,“没事,宝宝别怕。”

    大手不断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又将她凌乱的头发撩到一侧。

    “娇气姐姐。”

    “还真是……”

    “上床还得哄着来。”

    ……

    京大。

    下午,沈霜梨要上两节面包烹饪的选修课。

    云见欢也选了这门课,她眼睛惺忪迷离,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往沈霜梨身上靠了靠,“好困啊霜霜。”

    “今天中午没睡觉,昨天晚上凌晨四点多才睡,我现在感觉我整个人走路都在飘,有种要猝死的死人感。”

    沈霜梨看她,“那怎么不睡觉呀?”

    “看小说,找到一本小说巨好看!死书,尽勾引我!”

    云见欢是个小说爱好者,她的座右铭是:我一天不看小说就浑身难受。

    沈霜梨好奇,“到底是什么小说让你如此沉迷?”

    一提这个,云见欢立刻起劲兴奋了,“病娇小说,她逃他追他们插翅难飞。”

    “病娇?”

    云见欢点头,“病娇,锁链,囚禁,疯批!变态!刺激!高h!”

    沈霜梨蹙眉,食指抵在唇边,“小点声啊。”

    “这光彩吗。”

    云见欢忙捂住嘴巴,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摇摇头,“不光彩。”

    “其实我好想谈一个病娇男朋友,让他管着我,我感觉好爽啊!”

    云见欢双手合十,闭眼许愿,“求求老天爷赐我一个占有欲超强的病娇男朋友!”

    “不是说,小说里看到病娇我斯哈斯哈,现实中会扛起火车头跑前面吗。”

    “哎哟,你不懂。”

    坐在前面的楼昭转头过来,双手扒拉在座椅上,“病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