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鹤眼疾手快地抓上沈霜梨的手腕,沈霜梨触电似的甩开,情绪激动,“谢京鹤,你不能总是强迫我,我会讨厌你的。”

    谢京鹤歪头看她,“总是?”

    “你不会以为我强吻你就算是强迫你吧?”

    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难道不是吗?”

    谢京鹤眼神发冷,“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强迫。”

    谢京鹤一把扛起了沈霜梨在肩头上,扛着她走出门口,走向主卧,一脚踹开门,进去,将人丢到黑色系的大床上。

    男人屈腿跪上来,灼热的大手抓上那截伶仃仃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动作粗鲁地掀沈霜梨的衣服和裤子。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冷意,沈霜梨挣扎尖叫,“谢京鹤你滚开!”

    谢京鹤俊脸冷沉,单手扼住沈霜梨两只手腕,将其抵在头顶,同样长腿压着她乱动乱蹬的腿,以一种绝对的力量死死地压制住。

    在谢京鹤手上,沈霜梨尝到了陌生的感受,耳边响起谢京鹤冰冷似恶魔的声音,“这才叫强迫。”

    雪白修长的脖颈仰起,淡青色的线弧裸露,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毫无反抗之力,被谢京鹤摆弄,如同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

    渐渐地,沈霜梨没了动静,谢京鹤掀起眼皮看向她。

    海棠般浓密的乌发散落在枕头上,沈霜梨横着手臂挡在眼睛上,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谢京鹤伸手拿开了她的手,光亮侵入视线,湿睫颤颤巍巍地抖动,沈霜梨闭上眼睛小幅度地偏头,那串眼泪也从眼尾缓缓滑落,转而落到床面上支离破碎。

    触及她的眼泪,谢京鹤愣住,理智回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迅速撤开手,拉过一边的被子给沈霜梨盖上。

    沈霜梨当即缩到被子里。

    啜泣声在被窝里低闷传开。

    谢京鹤垂着长睫盯着那拱起的弧度好半晌,张了张唇,“抱歉。”

    “把衣服穿好吧。”谢京鹤起身走出了卧室,将门轻轻关上。

    被窝里的沈霜梨用手擦了擦眼泪,从被子里钻出来,拿过自己的衣服穿上。

    卧室的门开了,谢京鹤掀起眼皮看过去,从里面出来的沈霜梨的眼睛红红的,睫毛被泪水浸得湿润还未干。

    她低着头走去刚才补习的那间卧室,拿了自己的背包后来到客厅,嗓音还带了点哽咽,“我要离开。”

    “沈霜梨,打个赌。”

    沈霜梨垂着眼帘脸色漠然,  没有丝毫犹豫便拒绝了,“不赌。”

    “我输了,永远退出你的世界。”

    谢京鹤看到,他话刚落下,沈霜梨就抬起眼皮看他了。

    可以看出来,沈霜梨真的很讨厌他。

    谢京鹤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沈霜梨:“要是我输了呢。”

    “跟我复合。”

    “跟我,约会、牵手、拥抱、接吻、上床,做尽男女朋友间该做的事情。”

    “赌什么?”

    谢京鹤打开手机看了眼日期,“这个月就只剩下十天了,我们就赌这十天之内,你会不会主动来约我。”

    “这次的主动权在你。”

    沈霜梨抿着唇,半晌后,她张口,“好。”

    听到她答应,谢京鹤心口又是一痛。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门口密码是你生日,0728。”

    沈霜梨转身走向门口,输入密码解锁打开门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中就只剩下谢京鹤一个人,飘渺的烟雾漫上他凌厉冷俊的脸,阴郁颓靡的气息遮不住。

    谢京鹤捻灭烟头到烟灰缸中,另一只手从烟盒里面摸,却摸了个空,才发现整包烟都被他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