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个外行,区区「风门」的小子,怎么可能学得会我们「惊门」之中的无上绝学?!”

    我淡淡一笑,直言不讳的说:

    “「心易神数」乃是术数,而想要掌握这至高无上的术数,靠勤奋、靠名师、靠耳濡目染,都是没用的,唯一有用的,只有两个字——「天赋」!”

    “就好比最顶尖的数学家,绝不是培养出来,也不是日积月累做题培训出来的,最顶尖的数学家,都是天生的!”

    “这「心易神数」,也是这个道理。”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对于有天赋掌握「心易神数」者而言,不过看过一遍、听过一遍,马上就学会了。”

    “可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哪怕他出生在「惊门」之中,从小抱着梅花桩睡觉,一天背上三百遍「梅花易数」,该学不会,还是学不会。”

    “很抱歉的告诉你,我便拥有那最简单却又最稀有的两个字——「天赋」!”

    “遗憾的是,这天赋,你却没有!”

    这番话像是一记重锤,结结实实的砸在陈启年的胸口,砸的他一口老血憋在嗓子里,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而我看准时机,再一次施展「心易神数」,预判到他下一步走位,结结实实一脚踢上去。

    只听“咔吧”一声,面前的一次性筷子被我踢断。

    而陈启年也躲闪不急,一步踏空,身子一晃,噗通一声,从梅花桩上坠落。

    柳玄策看到这一幕,当场气的两眼发黑,须发皆张!

    可他偏偏无可奈何,毕竟现场有无数人见证。

    他只能咬牙切齿的怒吼一声:

    “「风门」林麻子,获胜!”

    “我们「惊门」技不如人,输掉了第一场!”

    我微笑着从梅花桩上闪身跳下,朝着柳玄策拱了拱手,阴阳道:

    “承让承让!”

    “你们「惊门」比梅花桩都赢不了我,真是对我高抬贵手了啊,哈哈哈……”

    被我讽刺了一句,柳玄策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可他偏偏不敢发作,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这时顾倩兮轻盈的跑到我身边,一把抱住我的胳膊,开心道:

    “麻子麻子,你也太厉害了!”

    “没想到「惊门」中人都学不会的「心易神数」,居然被你给学会了!”

    我笑着吻了吻她白皙的额头,故意大声的说:

    “我看这「心易神数」也没有传说中那么难,我当时只花了两个晚上就给学会了,我也不懂那些从小在「惊门」中学习易学的人,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术数都学不会,他们得有多笨啊,啧啧啧……”

    结果听了这话,至少八成的「惊门」子弟都破防了,一个个双眼通红的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柳玄策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道:

    “林麻子,你别高兴的太早!整个「玄门大醮」,你才赢下了一场罢了!”

    “接下来你至少还有赢下三场,才算过关!你真以为你能顺利通过吗?”

    我淡定道:

    “能不能通过,打完了就知道了!”

    “柳老爷子,你的「惊门」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了,接下来哪个门派出来挨打?还请你给个痛快话!”

    这话说完,只见主办方席位上,坐在中间位置的那位老朝奉起身说道:

    “好一个嚣张狂妄的林麻子!”

    “让我「册门」来会会你!”

    所谓「册门」,玩的是古玩字画、倒斗鉴宝。

    这一门派与其他门派略有不同,其他门派的功夫大多都修炼在自己的身上,可这一门的功夫,更多的修炼在「器」上。

    换句话说,「册门」中人玩的是法宝。

    这一门中的同道,往往都有一两件趁手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