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将脖子稳稳的悬挂在了绳上。

    他准备结束自己放荡不羁,风流倜傥,短暂而又璀璨的一生。

    “将军!”

    “奉先不可!”

    这时,两道声音传了过来,看到急速而来的两人,吕布更想死了。

    完蛋,忘了关大门了!

    吊不死自己,可踏马要丢脸丢死了。

    自己可是大唐第一硬汉啊。

    被义父说了两句就寻死觅活的,这传出去的话全丸辣!!!

    那来人正是美艳不可方物的甄氏和打了自己三棍的典韦。

    吕布突然急中生智,脚在空中轻轻借力,单手抓住挂在脖子上的腰带,开始做起了引体向上。

    他佯装吃惊看着前来的两人。

    一个漂亮的翻身,跳了下来,疑问道:“你们两个怎么突然来这里了?没端的打扰了我的修炼。”

    “将军,你这是做什么,陛下虽然打了你,可心中却一直惦记着你,这不立即就派我前来看你?”

    “吕将军,你怎么这般想不开,你要是走了,以后我该咋办啊,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我这个寡妇想一下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责怪吕布。

    吕布却歪着头狐疑道:“两位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这只是我平日的修炼啊。”

    “这是在下自创的炼体之法,从不外传,今日既然被你们撞到,也算是你们的缘分。”

    “尤其是你,典韦,知道为何和我境界相差这么远吗?就是没有我这般的努力,作为一个修士,无论任何情况之下,都不可忘掉自身的修炼。”

    “尤其是这脖颈处,乃人体最薄弱地方,不知道有多少高手,被人割喉而死。”

    典韦本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打手,无论多冷的笑话,都绝对不会笑。

    但甄氏却明显不专业,脸色涨的通红,捂着嘴裤裤裤的咳嗽不停。

    “吕将军果然非常人,此炼体之法,不如献给陛下,让陛下刊印成册,造福万民。”

    “那哪行,所谓法不传六耳,你们二人知道已经是破了我的戒了,万万不可让第四人知道!不说这个了,你们来找我何事?”

    典韦正色道:

    “将军,今日陛下在朝堂上打了你,回到寝宫之后愈发觉得不对,好像的确误会了你,但他身为帝王,又是你的父辈,抹不开面子。”

    “特命我来给将军赔个不是,顺便听听将军的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那三棍已经打散了我们的父子情。”吕布突然感觉鼻子一酸,差点泪崩,忙别过头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尤其是这种被人误会之后的雨过天晴,更是让人心酸想哭。

    “将军既然不说,那典某就先告辞了。”典韦从事之中,面色都如木头一般。

    吕布不解的在他脸上盯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嘛?

    这个时候不能矫情两句?

    这典韦就是个傻叉!!!

    “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吧。”

    吕布开始娓娓道来:

    “上次我在南方献王墓逮到了女帝的这些爪牙,三下五除二就全部撂翻在地。”

    “成功的把他们打的认义父为主”

    “我吕布虽然放荡不羁,但又如何会”

    吕布朝着李昊下榻的方向拱了拱手,“又如何会让义父失望,义父所命,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时刻牢记义父的命令,想带着摸金小队打着妖后的旗号去捅些篓子,可典韦你也是了解我的,我吕布向来光明正大,什么时候会做出这种事情。”

    “什么分金定穴,鬼吹灯的是一窍不通啊。”

    “鬼吹灯?”甄氏一愣,“这是什么?不都是死鬼,吹灯吗?”

    “咳咳,这个不重要。”

    吕布在甄氏这种老司姬面前更像是一个纯情男大,脸色一下就煞红煞红的。

    “所以我也只能让他们自己寻找,我就在后面跟着。”

    “哪知,那天”

    “天下着毛毛细雨,才刚过午时就已经昏昏沉沉,如同夜晚。”

    “摸金小队在地下挖隧道,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整个隧道内都阴风乱吹,不时还有些撞击之声。”

    “不瞒你们,就是我身经百战,在死人堆里都睡过觉的人,都是毛骨悚然啊。”

    “鬼魅这种东西,太过邪乎。”

    “啊”

    另外两人聚精会神的听着,听吕布描绘的如此可怕,都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仿佛同样置身于漆黑可怖的隧道之中。

    “就在这时!”

    “隧道尽头突然传来了越来越多的声音,听着像是人声。”

    “却又断断续续,根本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我那会想起了义父当初委托我时的模样,心中一横,让摸金小队继续向前挖!”

    “可刚一铲子过去,就蹭的一声,透土而过,挖出了一个几寸大小的窟窿,一道强光随即照射过来。”

    吕布一拍大腿!

    “好家伙!我们踏马的撞到了另外一伙盗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