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鼻子时不时地嗅着空气中的气息,警惕地巡视四周,确保没有其他动物打扰主人的工作。

    陈乐继续他的采集工作,一株接一株,每一株都经过精心挑选和处理。

    随着最后一株冬青被成功采集并放入箩筐,陈乐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

    他将所有采集到的冬青小心地装进布袋,扎紧袋口,然后重新背上箩筐,准备回家。

    “走吧,大黄,咱们今天可是满载而归啊!”

    陈乐拍了拍大黄的头,笑着说道。大黄欢快地摇着尾巴,仿佛在回应主人的喜悦。

    两人一狗踏上了归途,雪地上满满都是他们的足迹,更象征着丰收的喜悦!

    回到家门口的陈乐,虽然今天收获满满,但是一看到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起了炊烟,唯独自己家冷冷清清。

    瞬间又想到了雅琴自己的媳妇儿,为这个家的付出和操劳,又想到了自己做的孽,他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恨自己不知道珍惜……

    推开了大门,进到了院子,随手就把这一整天的收获都扔到了窗帘底下,然后就把箩筐里面的兔子给扔到了屋子里。

    边坐在灶台前一边烧着火,一边把带回来的树枝子编织了起来,很快就编织出了一个小型的树笼子。

    别看陈乐重生了,但编织的手艺还在,这小笼子刚好容纳那只揣了崽子的野兔子,还留了一个小门,只需要用一根小棍子就可以憋住。

    他随手就把野兔子扔了进去,然后就起身来到了外面,先是跑到大磕巴家借了点胡萝卜和青菜,紧接着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把青菜和萝卜丢进了兔笼子里。

    锅里做的热水也都沸腾了,炕也烧得热乎了,可是整个屋子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

    陈乐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把打回来的野鸡全都褪了毛,全都变成赤条鸡之后直接挂在了墙上。

    还有两只公的大野兔子,把皮完整的扒了下来,剩下的兔子肉被他剁吧剁吧,分成了两份,一会儿准备给老丈人送去,另一份准备给爸妈送过去。

    虽然知道爸妈家那边也不缺吃的,毕竟父亲在公社的国营饭店工作,在后面当后厨!

    但这吃的还是得送,也是表明自己的一个态度,和父母分了家,这都有一年了,还没有见过爸妈。

    想起自己对不起的人太多了,一份一份的还吧。

    而且这一次回爸妈家,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父亲已经不打猎了,家里的那杆枪,那可是宝贝疙瘩。

    早些年间,陈乐的爷爷那可是民兵的队长,一手枪法十分了得,当年可是打了不少鬼子。

    而且父亲也继承了爷爷的天赋,后来也入选成为了民兵,那把枪也就落在了父亲的手上,再后来父亲为了养活全家,凭借着他精准的枪法,在当地是十分出名的猎户。

    经常上山打围,而且打的都是大围~

    半拉子山连接的山脉,有一座叫半仓子山脉,那也是深山老林,山上最多的都是猛兽,想起在那个年代,父亲就敢提着枪,带着猎狗单枪匹马干野猪,打熊瞎子!

    把他们兄弟姐妹三个人拉扯大,那可都是靠着父亲在山上打下来的野货,从小的伙食就比别人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