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胳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言莘一回头,看到了池砚。

    他嬉皮笑脸地开口道:“言莘,我现在都姓言了,你得带我走啊。”

    言莘挑了挑眉。“你不是跟你妈一起走吗?”

    “怎么会,我又不是妈宝男。”池砚笑嘻嘻地看着言莘。

    前面,杨宽也看了他一眼,对言莘道:“要去哪儿你随意。”

    “你送小于吧,我带池总回去。”言莘也不避讳他们。“他都准备跟我姓了,我要不带回去的话,感觉有些不近人情。”

    池砚也笑了笑。“对啊,我就知道你是重情重义的好人。”

    言莘白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会,从车里面下来。

    小于也上了副驾驶,跟杨宽一起走了。

    走的时候,她还对言莘眨巴下眼睛,一副八卦的姿态。

    言莘比了个“ok”的手势。

    两人站在酒店下面的地库里,池砚的助理范阳快速把车子开过来。

    池砚打开车门,让言莘先上车。

    言莘也不扭捏,上了池砚的车子。

    范阳问道:“池总,现在去哪儿?”

    池砚看向言莘。

    言莘道:“去我这儿。”

    范阳吓一跳,但还是习惯性地等着池砚回答。

    “一切都听言莘的。”池砚开口道。

    “是!”范阳开车送他们两人到了言莘的楼下。

    池砚和言莘下车,进入地库电梯,上楼去了。

    范阳也驱车离开。

    刚进门,言莘就习惯性把池砚给摁在门上面,整个身体攀上了池砚,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了起来。

    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亲,而是啃。

    池砚都被她吓到了。

    这也实在有点猛了。

    他担心言莘的身体,急忙寻了个空隙,气喘吁吁地问道:“言莘,你身体能行吗?我经不起逗,你一逗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言莘身体是不太好,所以喝了一些酒,现在身体的反应就是有些迟钝,痛感也没有那么足了。

    酒精果然有麻痹神经的作用。

    “别废话,今天我不爽,要欺负你。”言莘咬牙威胁:“你妈得罪我了。”

    “你管她干什么?”池砚笑着道:“我就跟你明说吧,不管是娶什么样的儿媳妇,这婆媳之间总是会有几个回合的争斗,最终谁没脾气了,谁妥协投降。”

    “你们家别有儿媳妇了,你不是要当赘婿吗?”言莘立刻反驳他:“跟我姓言了,我要骑你!”

    “好啊,”池砚笑呵呵道:“欢迎你来骑,以后我就是你的牛马。”

    黑暗里,言莘啃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不,你是骡子!”

    池砚扑哧乐了。“骂人也不能这么骂吧。”

    “我怎么骂你了?”言莘才不承认自己在骂人。

    “骡子就是驴和马的杂交,没有生育能力,你不止骂了我,还骂了我家长辈有一个是驴。”池砚在黑暗里喘息,语气当中没有怒意,反而还带了一点笑意:“我知道我妈又惹到你了,但我妈是我妈,你不能骂我没有生育能力啊,我要是没有生育能力的话,怎么给你家传宗接代?”

    言莘被他说得给卡壳了。

    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唇往下一滑,咬住池砚的喉结。

    “咕咚!”池砚的喉结再度滚动了几下,忍不住急喊:“祖宗,咱能别老咬这个地方吗?我今天都没敢解扣子,就怕别人看到我这里被咬红了。”

    “不让咬?”言莘反问。

    池砚立刻道:“你咬吧。”

    言莘轻哼,依然是在黑暗当中,胆子依然是那么大。

    “你想给我言家传宗接代呀?”

    池砚道:“昂!是呀!不过不是现在,我们俩二人世界才刚刚开始,怎么着也得几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