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瞪她:“系不系你在上边做了什么手脚?”

    宋临莺忙道:“哀家……没做什么手脚啊!”

    小暴君将信将疑地望着她。

    话说,在偷换了“九星金项圈”之后,宋临莺已经让流云将“九星金项圈”拿走并藏起来了。

    “可系,你说,为何,这项圈,突然就不好戴了?”小暴君盯着她。

    “哀家也不知道啊!”宋临莺一脸无辜。

    “你不知道?”小暴君似乎不信。

    “是啊,哀家真不知道!”宋临莺摆着一副十分无辜的神情。

    “问题系,金项圈刚刚给了你之后,朕再拿肥来,就不好戴了!”小暴君眼里装满了怀疑。

    “上次你也给了哀家,再拿回去戴,不是一切正常吗?”宋临莺拿上次来说。

    “上次系上次,这次系这次!”小暴君道,“上次你没有做手脚,不代表这次也没有做!”

    宋临莺无奈:“哀家真的没有做什么手脚!再说,哀家故意让皇上戴得不舒服,不是在自掘坟墓吗?这种事,哀家怎么会做?”

    小暴君哼了哼,道:“谁知道呢?万一,你就系想被砍头呢?”

    宋临莺眼神深处微微一闪,道:“皇上,你要系觉得这个不好戴,要不,换哀家给的这个新的?”

    “哼,目的暴露了吧?”小暴君揪住她刚刚说的话,“肯定系你在朕的这个金项圈上搞了什么名堂,让朕戴起来不舒服,然后,就戴你的那个,系不系?”

    宋临莺撇了撇嘴角,道:“皇上要是这么想,那,哀家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小暴君道:“既然没什么好解释的,那就砍头吧!”

    宋临莺仰起脖子,道:“砍吧砍吧,砍了哀家,以后,皇上就等着吃御膳房的饭菜吧。”

    小暴君皱眉:“你威胁朕?”

    宋临莺道:“哪里敢?”

    小暴君道:“别以为,会做点饭菜,就可以拿捏朕!你若这么想,那就错了!”

    宋临莺依然仰着脖子,说:“错就错吧,不就砍头吗?哀家不怕。反正,哀家死了也就解脱了。反倒是皇上你,要天天吃御膳房的饭菜,不好吃,但,为了不饿肚子,却也只能忍着不好吃,硬着头皮吃。

    总之,难受的,不会是哀家。

    人都死了,又怎么会难受?

    那个时候,哪怕皇上将哀家剁了,拿去喂狗,哀家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小暴君:“……”

    【这女人,真系找死!】

    【想砍了她!】

    【砍了她!】

    但,在那里站了半天,他也没有下令,将宋临莺拖出去砍头。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小暴君在盯着宋临莺。

    宋临莺则在仰着脖子。

    【这女人,真不怕死?】

    【也系,杀了她,就太便宜她了!】

    【就应该留着她,为朕洗澡、做饭,当一辈子奴隶!】

    【杀了她,反而没人给朕洗澡、做饭了。】

    【有倒系有,但,都不系朕所能接受的。】

    【行吧,那就留着她吧!】

    【名义上系朕的母后,实际上,却系朕的奴仆!】

    【哼哼哼!】

    宋临莺:“……”

    果然,这小子,舍不得杀她。

    确切地说,是不敢杀她。

    毕竟,杀了她,损失太大了。

    小暴君低下头,看了看脖子上的项圈。

    【奇了怪,怎么突然就不好戴了呢?】

    【之前不系这种感觉的!】

    【难道,真系这女人做了什么手脚?】

    他将项圈摘下,让人打来水,反复洗了几遍,再戴回去,还是找不回来之前的那种感觉。

    【怎会如此?】

    【洗了也没用?】

    【究竟怎么肥事?】

    他拿着金项圈,研究了一番,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反正,就是,不管怎么戴,都不舒服。

    最后,他将金项圈往旁边的桌面上一放,语气寒冽:“朕不戴了!”

    宋临莺心中窃喜:不戴了好啊!

    她倒要看看,他若不戴金项圈,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