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沉迷于赌博,有损身心的健康。”
“胡说八道,朕越赌,越快乐!赶紧的,继续!”
“可是,哀家不快乐。”
“那系你的事,与朕何干?继续!”
“……”
没辙,继续打。
然后,宋临莺又输了十五局。
总共输了三十局。
一局没赢。
总共输了927颗金豆子。
“母后,继续!”
看着输掉的金豆子,宋临莺心痛得厉害,忽然往桌面上一趴,“晕死”过去。
小暴君:???
“母后?”
没回应。
“母后?”
还是没回应。
【跟朕装死呢?】
小暴君牙齿磨了磨。
起身,走过去,脱了宋临莺的一只鞋,然后用手在她脚板底挠。
宋临莺:!!!
忍!
我忍!
我接着忍!
为了金豆子,必须忍!
小暴君在她脚板上挠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她有动静。
【难道,不系装的?】
【不应该啊!】
【康着就系装的!】
【绝对系装的!】
继续挠。
挠啊挠啊挠!
宋临莺:!!!
我忍!
我忍忍忍!
见怎么挠,太后就是不醒,小暴君面色沉了沉。
【这女人,很能装啊!】
“来人啊!”
“在。”
“给朕取块烧红的铁块来!”
“呃,皇上要烧红的铁块做什么?”
“甭管朕要做什么,让你去取,你便去取!”
“是……”
【哼,跟朕装,系吧?】
【挠不醒你,那就给你尝尝红烧铁块的味道,康还装不装!】
宋临莺:“……”
很快,红烧铁块就被送过来了。
那红烧铁块,红彤彤的,热气腾腾!
要是被这东西烫到,后果不堪设想!
小暴君接过,拿在手里,桀桀桀的笑:“母后,你再不醒来,朕可就要让你品尝品尝红烧铁块的味道勒!”
虽然红烧铁块还没烫过来,但是,宋临莺已经闻到了铁烧的气息。
好吧,金钱都是身外之物,不能为了这点金豆子,就让他烫脚啊!
她的脚,可比金豆子要金贵n多倍呢!
就在宋临莺准备妥协、将眼睛睁开的时候。
苏潋枫从外面进来:“皇上,有要事禀报。”
小暴君转身,朝他望了过来:“什么要事?”
苏潋枫看到,小暴君手上,正拿着一块烧红的铁块,而宋临莺则趴倒在旁边的桌面上,看着不省人事。
苏潋枫:???
【小崽子又在搞什么?】
【这是要烫宋临莺吗?】
【宋临莺的一只脚,鞋为什么是脱的?】
【这小崽子,如此暴戾,真是让人想要将他爆锤啊!】
面具之下,苏潋枫牙齿忍不住咬了咬,很想冲上去,将这小暴君按住,然后摩擦摩擦!
狠狠地摩擦!
“苏督主?”
“奴才在。”
“朕在问你话,你在发什么愣呢?”
“皇上,北玄的使团,已经抵达京城了。”
“北玄的使团?”
“是。”
“知道了,你替朕去安排安排吧。”
“是。”
“你怎么还没走?”
“太后她……”
“不该问的,不要问。”
“奴才明白。”
苏潋枫悄悄地看了宋临莺一眼,然后,就退下去了。
宋临莺:我要不要起来呢?
要不要呢?
她稍稍睁开一丢丢眼,就看到小暴君站在那里寻思着什么,也没听到心声,然后,小暴君扔掉了手中的火烧铁块,竟是离开了?
她还是不敢立刻起来,怕小暴君是在诈她。
但,趴在那里过去了一刻钟时间,也没见小暴君回来,她这才“醒来”。
看样子,是逃过一劫了!
这小暴君,应该是要去忙北玄使团的事了。
“太后。”流云担忧地望着她。
想着刚刚皇上想要用烧红的铁块烫太后,她就心慌得很。
而且,这红烧铁块,还是她去取的。
宋临莺摇了摇头,道:“哀家没事。”
瞥了一眼扔在地面上的那红烧铁块。
哼,这小暴君,可真是狠啊!
她不过就是装睡而已,就想烫她脚?
简直太过分了!
流云给她捡了鞋,穿她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