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柳钦珩背着景池去了校医务室。
一路上,柳钦珩既心疼又带着些埋怨说道:“你怎么这么傻,脚伤成这样还硬撑着。”
景池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要是不坚持,咱们就没法得冠军啦,我不能拖累宝贝丢脸呀。”
柳钦珩听了心里一阵暖流涌动,眼眶微微发红。
到了医务室,医生处理伤的时候,景池疼得直咬牙,柳钦珩紧紧抱着他给予安慰。
处理完伤,柳钦珩又背着他走出医务室。傍晚的夕阳洒在二人身上,形成一片片光影,脚下的小路有些崎岖,柳钦珩的步伐却很稳,稳稳地背着景池。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他们轻轻的呼吸声。
走着走着,柳钦珩突然停住脚步,景池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疑惑地看向他。
只见柳钦珩微微仰起头,认真地说:“其实比起比赛胜利,我更在乎你,以后不许再这样拼命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景池的心间。
景池先是一愣,像是没想到柳钦珩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比赛时自己不顾一切的画面,那时的他一心只想赢,完全不顾身上的伤痛。而现在,听着柳钦珩关切的话语,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涌上心头。
随后,他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比阳光还要耀眼。
他凑到柳钦珩耳边,温柔地说:“好,都听宝贝的。”
柳钦珩扬了扬唇角,背着景池一步一步往校停车场走去。
景池趴在他背上,试探着说:“宝贝,一会给秦阳和景延打电话,我们一起去庆祝一下,你看可以吗?”
柳钦珩微微侧头,轻声笑道:“都听你的,难得你今天开心。”
景池蹭了蹭他的颈窝,“嗯,开心,这么重要的事,不得好好庆祝庆祝。”
很快,他们来到停车场。柳钦珩轻轻把景池放下,打开车门,扶着景池坐进副驾驶,帮他系上安全带,自己绕到驾驶座。
“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柳钦珩说着,拿起手机拨通了秦阳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秦阳担忧的声音:“哥,小嫂子没事吧,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扭到脚,有些肿了,休息几日就好了。”
“那就好。”秦阳松了口气。
景池兴奋地大喊道:“秦阳,咱们一起去庆祝庆祝,你叫上景延,老地方见!”
秦阳毫不犹豫地答应:“行,我这就联系景延,今晚得好好庆祝庆祝。”
挂断电话,景池哼起了小曲。
柳钦珩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看把你高兴的。”
景池转过头,眉眼弯弯的对他笑,“因为和你在一起啊。”
柳钦珩笑笑没说话。
“你说秦阳和景延那俩家伙,会不会不要奖金要奖牌啊?”景池又有些担心起来。
柳钦珩嘴角上扬,“他俩都是见钱眼开的主,才不会稀罕那奖牌呢?说不定两人已经准备好要好好敲我们一笔了呢。”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车子在轻快的氛围中驶向约定的地点。
当他们到达时,秦阳和景延已经在那等候,看到柳钦珩的车进了停车场,秦阳立马跟了过来,“小嫂子,你真的没事吗?
景池笑了笑,“真没事。”
几人走进熟悉的餐厅,去了熟悉的包间,景池看向秦阳和景延,“这次比赛得到的奖金归你俩,但奖牌得归我宝贝。”
秦阳和景延点点头,对此一点意见没有,不是金牌,那还不如钞票来的实在。
没多久,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秦阳端起酒杯,说道:“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景池刚要喝,酒杯便让柳钦珩抢走,随手递给他一杯果汁,还贴心的塞到了他手里,名曰:“你有伤,不能喝酒。”
景池无奈地接过果汁,笑着打趣道:“还是宝贝关心我。”
秦阳和景延哄笑起来,气氛更加融洽。
酒过三巡,秦阳突然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吗,市委宣传部下个月要举办一场双人搭档的创意大赛呢。”
柳钦珩眼睛一亮,转头看向景池,“我们去参加?”
景池宠溺地揉了揉了他的头,“只要你想,我都行。”
景延在一旁撇撇嘴,“你们俩肯定又是夺冠热门。”
秦阳也跟着点头。
饭后,大家各自散去,柳钦珩背着景池慢慢走向停车场。
月光洒下,景池靠在柳钦珩肩上,小声嘟囔着:“这次比赛我们要做的充分一点,毕竟是市委的活动,我们一定要设计出最独特的作品,这样才能不丢我们两家的脸。”
柳钦珩应道:“好,不过你脚伤没好之前,不准乱动,一切策划交给我。”
景池抬头望着他,眼中满是信任和爱意,“有宝贝在,我放心。”
柳钦珩却叹了口气,“还有些事必须要解决,等解决完,我们再策划。”
“司夜那边可有查到新的证据?寒影和寒星是那边什么情况了?”景池问道。
柳钦珩摇了摇头,“司夜那边暂时还没有新的进展,寒影和寒星像消失了一样,也毫无消息传来。”
景池皱起眉头,眼里透着一丝担忧,“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说不定何舒祥他们在谋划着什么大动作。”
柳钦珩轻轻拍了拍景池的肩膀,“无论他们有什么阴谋,最后都得失败。”
这时,柳钦珩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低声对景池说:“是司夜。”
接通电话后,司夜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柳总,寒影和寒星被人发现了,何舒祥押着他们二人去沃铭大厦了,说是问景总讨要说法。”
柳钦珩眼神一凛,“司夜,你先赶过去应付,我和景池马上往那边去。”
挂了电话,柳钦珩转身对景池说:“寒影和寒星被发现了,此时正被何舒祥带去沃铭大厦,说是要爸给他一个说法。”
“走,我倒要看看,他想要什么说法。”
柳钦珩扶着景池上车,一路疾驰向沃铭大厦而去。
车很快开到沃铭大厦楼下,柳钦珩再次扶起景池下车。
进入大厦内,只见何舒祥正站在大厅中央,寒影和寒星被绑在一旁。
“你们终于来了。”何舒祥冷笑一声。
“你到底想怎样?”景池怒视着他。
“景少,你们家的狗打伤我的手下,这笔账怎么算?”何舒祥逼近景池。
柳钦珩上前挡住,“肯定是你的人先挑衅在先,这是他们自找的。”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司夜匆匆赶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u盘。
“何先生,这里面是双方起争执的视频,究竟是谁先动的手,你要不要看看,如果不想摊事就赶紧放了他们。”
何舒祥脸色一变,没想到司夜居然掌握了证据,还拷贝了视频。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他们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我的地盘上,挨打那是他们活该。”何舒祥故作镇定。
“司夜,打电话报警。”景池双拳握得咔咔作响,在柳钦珩的搀扶下,一步一步靠近何舒祥。
“好的景少。”司夜将手机掏了出来。
何舒祥心中开始慌乱起来,最终咬了咬牙,让人解开了寒影和寒星身上的绳索,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
“这次多亏司夜及时找到的证据。”景池松了口气。
司夜抓了抓脑袋,“景少,你别夸我了,其实我心里慌得一批,生怕会露馅。”
“嗯?什么意思?”柳钦珩发出疑问。
“柳总,这u盘其实是个空白的,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谁想到他这么怂。”司夜不好意思的笑了。
景池抿了抿唇,“可以啊,这都学上兵法了,三十六计玩的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