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哪个?”
“阿玉和小丽……”
“什么阿玉,全名!”
“叫……忘了,一直都喊阿玉,也没叫过全名,要不我现在问问,她也在局里。”陈楚河有点尴尬。
他确实是忘记了。
对于他而言,对方叫什么并不重要,只要有个称呼就行。
黄丞儒被他的话给整愣住了……忘了?
你连我女儿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敢喊她来帮你打架?
缓了一会儿,问:
“你跟这个阿玉什么关系?”
“就……朋友啊!”
陈楚河有点莫名其妙,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
当初领导李桂丽也提过阿玉,说是朋友的女儿。
现在,黄市长也提阿玉,难道也是朋友的女儿?
阿玉的父母是官场的人?
黄丞儒盯着他,目光锐利,说:
“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一个电话就能喊她过来给你卖命,你说是朋友关系?你觉得我信吗?”
我女儿,我都喊不动,还把我的联系方式拉黑;凭什么你一个电话就能让她给你卖命,我不要面子的吗?
陈楚河有点心虚!
总不能说我们发生关系了,还给她租了房,给她钱花,这与包养有何异?
若真是市长的朋友,自己这么说出来,怕是仕途凶险,甚至不仅是去黑山镇当守林员这么简单了吧!
“那个……市长,阿玉是你的……?”
陈楚河对于与阿玉的关系非常谨慎,毕竟连市长都惊动了,稍有不慎,可能会毁了自己的仕途。
所以他想问清楚阿玉和市长的关系。
市长黄丞儒没有立刻回答他,抽几口烟,说:
“小陈,你知道阿玉是学生吗?”
答非所问!
陈楚河也不敢生气,不敢继续追问,说:
“我知道,她说她不想上学,是她的家人逼她去学校挂个名。”
市长又问:“她还跟你说什么,关于她的家人!”
陈楚河从这句话里,判断出,市长和阿玉应该很亲近,甚至有可能是有血脉关系的亲戚。
仔细回想!
阿玉很少跟他说起家人,似乎有点反感。
“阿玉说她爸爸经常出差,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她之所以喜欢跟家里人对着干,就是为了想要吸引爸爸的注意,可爸爸的心思一直都在事业上。”
“她说过,她爸爸是一个称职的领导,但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她之所以变成如今的厌学,都是因为她的爸……”
“咳咳!”许听雪连咳几声,打断陈楚河的诉说,同时给他使眼神。
陈楚河也意识到似乎不该说这些,急忙改变话锋:
“其实,阿玉是个好孩子,她就是缺少父爱,只要得到适当的引导,她是可以告别现在的生活状态的;我跟她们这个圈子的人有一些接触,阿玉跟其他人不一样。”
市长黄丞儒听了他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吐出一口烟雾,眼睛微凝,盯着他:
“小陈,你认为应该如何引导?或者你有什么办法?”
“这个……”陈楚河有点不知该如何回答,目光求助的看向许听雪,她也在使眼神,但看不太懂,说:
“我认为,应该让她的爸爸对她多一些关爱、对她的行为给予经常性的鼓励,现在的孩子很敏感,也很注意细节,不能经常性打压和谩骂,否则她们就爱对着干。”
黄丞儒的嘴角微微一动,看向陈楚河的目光没有了锐利,也没有一开始的那种压迫感,倒是有几分兴趣:
“如果她拒绝与爸爸沟通呢?拉黑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拉黑了?”陈楚河没想到事情这么棘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