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s市富豪梁文龙举办的宴会上,一对璧人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人身高腿长,比例接近完美,再配上一张英挺俊秀的脸,就算想低调也没办法。走在他身边的女人一张小瓜子脸,杏眼巧鼻红唇,美艳但又不透俗气,反而给人一种高贵冷艳但又不失妩媚的感觉。
“那边两人是谁啊?”
“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啊。”
这个宴会可以说是很私人的,全部都是梁文龙的近亲好友,以及生意上的重要伙伴,所以大家基本上都算是认识,应该不至于出现谁都没有见过的人。
但是好奇归好奇,大家也没有多去探究,毕竟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
要说今天的主角梁文龙,那可真是有些精彩。
梁文龙今年已经70岁,一个糟老头子,头发胡子都一片花白,但是今天这个宴会其实相当于是他为了公布和自己那个24岁小女友关系而办的。宴会即意味着梁文龙对这个吴娇娇的重视。
而且他还专门嘱咐被邀请的亲友,不来以后就不再是亲友,说实话,这不就是变相的威胁吗?梁家现在的权力基本又还全部握在梁文龙手上,为了利益,谁又会和梁文龙对着干呢?
看似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其实底下藏着数不清的腌臜事情。
“等一会儿你去后面花园接应一下。”景聿深凑近元晞耳朵,小声说了一句,话语带着热气,轻抚着元晞的耳廓,让她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我知道,你小心。”她下意识躲开了一些,耳朵上的红色展露无遗,她故作轻松地抓了抓耳朵,说道:“对了,记得帮我找一下有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恩,我记得。”说完两人便分开,融入了人群。
元晞去了洗手间躲避其他人好奇的目光,过了几分钟她才重新走了出来。
“啪!”
手腕猛地被人攥紧,元晞警惕地朝身边靠过来的男人看去。
“娄封……”元晞眼底闪过一道光,是异乡遇知己的开心。
几个月的训练其实已经让她对周围的危险能做出一个快速的反应,但是此刻突然被控制住的手腕让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娄封的身手是真的很好。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娄封惊讶的说道,两只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目光如炬,仿佛想把人吞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像是中了邪。
元晞转了转自己的手腕,说道:“那什么,之后跟你解释吧,我现在还有点事情。”
看着紧紧抓住自己手腕的修长手指,元晞有些无奈,她真的还有正事要做,梁文龙手上的东西关乎她的身世。
这样一说之后,没想到娄封直接拉着人就往大厅外面走,元晞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抗。
“你要干什么啊?”元晞大声说道。
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她真的有点生气了,都说了她现在有正事。
娄封将人拉到后花园的位置,这里人少,也没有嘈杂的声音。
“你知道不知道你失踪的几个月我有多担心?”娄封说着双手便紧紧钳住了元晞的双肩,让人动弹不得。
这件事确实是她没有考虑到,但是以前她也经常不打一声招呼,带着偶得出去旅游一段时间,也没见娄封着急啊。
“我忘了,你也没有说过我去哪里需要给你说一声啊,再说了我以前那么久没有联系你,你也没有这么着急。”元晞说道。
真搞不懂娄封今天是怎么了,元晞只觉得现在有些头疼,他们的关系似乎没有好到互相报备行踪的地步。
这股奇怪的感觉让元晞感到恐慌,她心里有猜测,但是不敢去细想。
“你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娄封突然失落地冷笑一声,目光暗淡下来。以前他都能查到元晞的行踪,当然不担心,而且元晞和偶得出去度假他都有派人暗中保护。
现在却一点没有落到好,那颗一直深藏在冰冷面孔下的心脏,此刻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
元晞垂下眼睑,语气平静的说道:“可以放开我吗?我之后给你解释。”
外面吴娇娇的老公还等着她去接应呢,能不能揭穿吴娇娇还要看他呢。
“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娄封像是什么都没听见,就是不松开自己的手,这样的态度让元晞顿时有些上火!
“我干什么需要和你说吗?你谁啊?放开我!”她实在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就算娄封当初对自己有很大的恩情,也不能挟恩图报吧?再说她已经还了当初那份恩情。
娄封手上力道不自觉又加重一分,他眼里流露出的脆弱和愤怒快把面前的人都淹没了,理智在一点点崩塌,娄封就这样沉默片刻,最后直接拉着元晞的手腕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放开我!娄封!”元晞大声喊着,但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个梁文龙的别墅后花园也太大了。
“既然你觉得我多管闲事,那我今天就贯彻到底,把你的闲事管到底。”娄封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些愤怒的红光,现在整个人处于失控的边缘。
元晞用力挣扎,甚至用上了这三个月里学到的格斗技巧,但是统统被娄封巧妙地避开了。
“你疯了吗?你究竟要干什么?”元晞嘶吼着,她看了看周围,依旧是一个人都没有,而且两人越走越偏,这让她突然有些紧张。
面对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性的男人,元晞心底的恐惧自然浮了上来,“我知道这次是我做得不对,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我可以解释。”
“我现在很冷静,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娄封停了下来,转头半眯着眼睛看向元晞,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你刚刚是和景聿深一起进来的吧?”
说起这个元晞心里又是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对,这几个月我和他进了一个组织接受训练。”
她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件事,但是并没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现在要做到事情关系到太多人,她一时片刻说不清,而且她也不能说。
“所以你这几个月都是和他在一起的?”娄封的目光骤然之间变得寒冷起来,像是一道道的利刺直接戳向了元晞。
“是和我在一起,而且以后也只会和我在一起。”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正是景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