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过来,身边也没几个人。就敢自己去惹事!”

    张喆见谢平心情不错,凑趣儿道:“周局就是一个人去夜总会,也没人敢招惹他。”

    “市局的便衣汇报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周局上了四楼包厢。王小姐他们在大厅玩。”

    “消费打01折。”

    “01折?”

    谢平哈哈大笑:“不管他!下班!”

    “再给市局打电话,让他们多派些人,过去。就在外面待命。”

    “你给周严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

    “领导,您对周局可真好!”

    张喆笑道。

    谢平一愣,摇摇头:“你不了解他。”

    “这次没先来找我,却跑到冯书记那里献殷勤”

    “不是不居功,是心里有别的想法了。”

    “我要是不主动点,以后就要丁是丁卯是卯的跟他办事。”

    这样的话,张喆就不好再接。

    周严早已不是那个不受待见的兴南县委副书记。

    和谢平之间的关系,张喆都很难定义。

    亦师亦友?互相利用?惺惺相惜?

    接到张喆的电话时,周严已经准备离开红樽。

    复杂的事情简单做,总会有意外之喜。

    “自己还是不够简单啊!”

    看到李岩带着谭丽丽进门,周严有这样的感慨。

    和严泰“费半天口舌”,好像自己很残暴似的。

    李岩花两千块钱就搞定了

    “你的愚蠢,显得我也很蠢!所以你真他妈的蠢!”

    不爽的周严用枪顶顶严泰的脑袋。

    “人我带走了!你赶紧滚回去告诉你爹!”

    “让他放心。我对他没有恶意。”

    “这就走?还没玩够呢!”

    周严找到王倩倩几人时,发现他们确实玩的很开心。

    他们找小姐。每人两个。

    周严想捂脸。

    “你们这样,是为了陷害我吗?”

    王倩倩在玩骰子,显然输多赢少,小脸红扑扑的。

    跳起来拉周严的胳膊:“快来帮我报仇!”

    周严尴尬,挠挠头。

    把枪拔出来

    看着几个陪酒女各自喝完一大杯酒,拿着“小费”逃跑似的离开,众人都笑的前仰后合。

    “这就很有些恶霸的意思了!”

    王倩倩骄傲。

    一个人走过来,被李岩拦住。

    低声交谈几句后,李岩凑近小声说道:“市局的便衣。”

    周严对那个便衣笑笑:“没事!我们马上就走。”

    那人犹豫一下:“周局,这里要检查吗?”

    “哈哈,那我就不管了。怎么处理,是你们公安机关的事。”

    “对了,你们帮我个忙。把四楼包间的几个人送回家。”

    “听清楚,是送回家。交到他们各自家长的手上。”

    周严连夜离开玉山。带着两女一男。

    没有和谢平见面,也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很多人摸不清周严的想法,也有人知道后若有所思。

    “啪!”

    严学文一记重重的耳光,严泰飙出的鼻血如同喷泉。

    “你凭什么打我?!”

    “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

    “啪!”

    严泰的咆哮换来的是又一个耳光。

    “畜生!你还敢还嘴!”

    严学文抬手还要打,被二儿子严阳拉住。

    “爸!现在打他也没用。消消气。”

    “还是先想想周严到底要什么。咱们怎么办!”

    严泰断了一截手指,送他回来的警察却不许他去医院。

    回到家,也没人理会他的伤。才说几句话,又被抽了两个大嘴巴。

    惊恐,羞恼,愤怒,委屈,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让这个纨绔完全失去理智。

    “你他妈的少装好人!”

    严泰一把推开严阳,咆哮道:“那个周严是要弄死我们全家!”

    “你他妈的也跑不掉!你干的那些破事,整个玉山”

    “把他拖出去!关到地下室!不许给他吃的!我看这个畜生”

    严学文大吼。

    严泰被人拖出书房,依旧在歇斯底里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