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五千?”
顾时渊摇头,
“五万!”
季青雪被他的无耻惊讶到,
“五万……?顾时渊你怎么不去抢银行?我去点个男模一小时都用不了五万,还能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这是哄抬物价吧?我去消费者协会告你!”
顾时渊本来都走到门口了,又拍回来,拧着眉看着她,
“你去点过男模?去哪点的?都让他做什么了?”
一个又一个问题砸过来,季青雪被问到哑口。
莫名有种压迫感,甚至有点心虚。
奇怪,她心虚什么?
别说她没点过男模,就算点了,关他什么事?
季青雪脸上的情绪很快整理好,
“没点过,怎么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现在京市就是这个行情,你自己去会所问,也是这个行情!”
顾时渊被气得肝疼,
“我一个大男人,点男模做什么?”
“你可以点女模!”
顾时渊咬牙,
“我觉得脏!”
他退出她的卧室,没回头,声音拽拽地说,
“困了,想玩游戏改天吧。”
接着卧室门就被重重地关上,砰地一声,吓她一跳。
季青雪挠头,怎么他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男人心,海底针。
隔天,宋远给陆池打了电话,让他早上组织大家开早会,他上午请假。
宋远吃完早餐,直接开着车往那家金店赶。
路上有些堵车,好在宋远出门比较早,十点之前赶到了那家店铺。
上次的老板在看店,看到宋远进来,他把打好的一对金锁拿出来,交到宋远手上。
“祝你的宝宝福星高照,岁岁平安!”
宋远打开两个首饰盒,正是和他手中的这枚金锁用的一个模具做出来,只是上面没有刻字。
他把尾钱支付了过去,在店里没有看到别人。
宋远问,
“师傅,你哥哥什么时候过来?”
师傅掏出手机,
“你别急,我给他打个电话。”
宋远怎么可能不急,他快急死了。
“麻烦你了老板。”
师傅拨通电话打了过去,问了几句后,挂了电话。
“我哥哥说他正在过来的路上,车子与人擦了一下,交警正在处理,处理完才能离开。你如果不急的话,就多等一下。”
宋远紧紧攥着手心,
“不急。”
“不过有件事我提前跟你说一下,我哥哥年龄大了,记性可能没那么好。快三十年前的事,他不一定记得住。”
宋远冷静回答,“没事。”
不管对方能不能记住,他要先见到那位打金师傅。
宋远在店里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心情实在烦躁。
索性让对方发了定位,过去找人。
宋远开着车按着导航开过去,远远地看到前面两辆车停在路边,车后支着三角架,有几人围在车前与交警交涉着。
宋远把车子停到附近,下车朝那边走去。
走过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从一侧拍了拍他,
“你叫宋远是吧?”
宋远点了点头,
“您是刘师傅?”
老人应声,
“对,我弟弟打电话说你来找我,这边留给我儿子处理,我们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
宋远把人请进路边的茶馆,点了壶普洱茶。
他把怀里揣了许久的那枚金锁拿出来,递到刘师傅的手上,
“刘师傅,您看看,还记不记得这枚金锁?”
刘师傅从兜里掏出老花镜,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
“这枚金锁是我店里比较老款的模具,已经有好多年不用了。你这个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刻了字,寻常人是不刻字的。”
刘师傅陷入回忆中,半晌提唇道,
“我记得好像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曾经来找我打过三枚金锁,要求在上面刻字,说是打给自己未出生的三个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