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
这妇人看向陈平安,她还想要怒骂,但是“畜生”两个字才刚刚说出,便被陈平安直接摆手打断。
紧接着“啪”的一声。
陈平安一个巴掌直接扇在了这妇人的脸上。
与此同时,陈平安也直接开骂。
“我操你娘的,左一句畜生,右一句畜生,你是老鼠舔猫逼,找刺激。”
“那畜生怎么了?是你娘被畜生干了生了你,还是你爹干了畜生生了你?就那么离不开畜生?”
“我操,今天我要不把你调教好了,不去厕所弄二斤屎灌你嘴里,就算你牛逼。”
陈平安说到这里,又是“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这妇人的脸上。
这妇人更是眼冒金星,一个踉跄。
刚才她被陈平安这一连串的怒骂,气得身体颤抖,一股怒火在她心头蔓延。
她竟然还骂不过一个小子,她骂人可是从来没有输过。
这气的她肺腑生疼,而因为怒火,更是直接气的尿了一些。
当她回过神来后,又是一巴掌,瞬间倒在了甲板之上,她抱着那个孩子,自然也是应声而落。
而中年人在这时也是反应过来,他手指发抖,颤抖着指着陈平安,怒喝道。
“你这竖子!贼子!竟敢说出如此粗俗之语,这朗朗乾坤简直就是伤风败俗,来人,把他腿给我打断!”
而随着中年人说着,那名面前出现的黑脸护卫,气势汹汹地朝着陈平安冲了过去。
而那妇人在这时也是反应了过来,她指着陈平安,眼中透着怨毒,尖叫道。
“给我打死他,打死他。”
“还有那个红娃小丫头,抓起来给我儿子当丫头,长大了当小妾。”
“还有那头驴给我宰了。”
这妇人说着,她突然间又看向李柳,她还想再说什么,声音便戛然而止。
那个黑脸护卫冲到陈平安面前后,直接抬拳朝着陈平安的咽喉,狠狠打了过去。
这一拳势大力沉,势要将陈平安的咽喉,直接崩碎。
而陈平安只是简简单单一个侧身,紧接着提拳用力,一招寸拳瞬间轰出。
陈平安打上这汉子的咽喉。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陈平安的准则。
砰的一声。
陈平安的拳头,直接打在了这黑脸汉子的咽喉。
这黑脸汉子用多大力,陈平安便用了多大的力。
他的咽喉遭受重击,喉部肌肉直接撕裂,整个人也是倒飞七八步,一口鲜血夺口而出,整个人扑通一声,重重向后仰倒,瞬间昏死过去。
当然,接下来是死是活,陈平安不管。
对方多狠,他就有多狠。
随即陈平安又看向那妇人。
那妇人回过神来,旋即色厉内荏地看向中年男子,厉声喊道:“马敬,你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你可是堂堂的大骊帝国的清流官员,就不知道说点儿什么?”
“赶紧亮出你的官家身份,给面前这帮人一点颜色看看。”
而此时这中年人,也是从先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也是瞬间有了一些底气,他看着陈平安,直接再次咬牙道。
“小子,你放肆,我乃大骊朝廷命官,是过来在这宛平县上任的县令。”
“自古民不与官斗,你这是……”
这中年人还未说完,陈平安便直接打断。
陈平安呼了口气,淡然开口:“现在知道亮出底牌了。”
“孩子死了才知道该喂奶了,你觉得有意义?”
“另外先前不是和你说了吗?是讲道理还是不讲道理。”
“你竟任由你家妇人如此嚣张,如今吃了亏,便又来撒野。”
“对了,你这个人啊!我觉得可以用我们那儿的三个字来概括,你就是个软饭男。”
“是不是你家婆娘很有势力,你才这样的?”
那中年人听到这话,心头顿时气得胸口起伏。
同时他也是恼火万分。
不得不说,陈平安说对了,
但是这样的话,这明显的戳脊梁骨,他又怎么能够承认?
“你小子,你胡说什么?”
“我这叫相敬如宾。”
紧接着这中年话风一转,他知道和陈平安“讲道理”,讲不过。
那就索性按照自己的一套道理继续道:“小子,你说此事该怎么办?你把我的人打伤了。”
“这是严重威胁了我的安全,你信不信我要治你一个重罪,让你一辈子吃牢饭。”
陈平安听到这话,气笑了,说道:“你要治我罪?”
“来啊,看看是你能治我,还是我先把你治了!”
那中年人听到这话,立即脸色微微一变,在这一刻他看向陈平安的目光,竟然发现陈平安目光冰冷,没有任何温度,看他好像看一个死人一般。
这个中年人忍不住地后退两步。
不过也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这位小友,你这般做法实在有些过分。”
“你对那武夫随从出手,将他伤成这样,也该适可而止。”
“倘若你继续这般不依不饶,凭借你这点微不足道的本事,妄图欺辱朝廷的清流官员。”
“老夫虽非官场中人,却也心怀天下、秉持大义,断不会容你如此胡作非为,欺辱身为一方百姓父母官的县令。”
陈平安听到这话,立即转头朝上看去,只见此时的船只二楼突然出现了一位穿着青衫的老者。
这老者留着雪白的胡须,一只手轻轻抚着,另一只手放在后背。
身上带着大义凛然的气质,颇有几分仙人风范。
而在这青衫老者身旁,还站着一位白袍男子,腰间配着一把精致佩剑。
此刻他闭目养神,似在领略这大好河山之妙,又似在思索其他,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
陈平安不过简单瞥了那白袍男子一眼,便看向青衫老者,露出一抹笑容,开口问道:“老人家,你想让我就此罢手?”
青衫老者颔首,“正是,望你识时务。”
陈平安再次点头。
“那好,方才那武夫随从欲对我动手,那言语粗俗的夫人恶语相向之时,您为何不伸张您的大义?怎的到我这儿,便开始对我谴责了?”
青衫老者面不改色,道:“那武人若要对你动手,我见你年纪尚轻,尚有改过之机,你若遇到了危机,我自然可以帮衬一下。”
“至于那位夫人,她虽言语低俗了些,可终究未对你动手,我又怎能无端干预?”
陈平安点头,“好,您着实厉害。”
紧接着,陈平安突然看向众人。
“接下来的话我便不再多言,想必有些事无需我明说,你们也都清楚。”
“他身为县令,你们若想有所表示,想舔他的屁股,进行巴结,也在情理之中。”
“这样吧,大家不妨表明立场,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获得县令的赏识,如何?”
陈平安话音刚落,在场众人便心生不满。
特别是舔的屁股等粗俗话语。
不过说实话,他们确实想舔。
毕竟是难得的机会,但是就这么硬舔了,话都说开了,又拉不下脸。
不过,仍有几个厚脸皮的,竟大义凛然地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