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秦雅背后的家族势力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得范城喘不过气来。
秦家在京都根深蒂固,产业遍布各个领域,人脉更是盘根错节。
而范家虽然也有一定的地位,但与秦家相比,就如同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
范城心里清楚,一旦得罪了秦雅,触怒了秦家,范家多年来的基业很可能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而且,范城“妻管严”的名声早已在圈子里传开。
这么多年来,他在秦雅面前总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秦雅强势惯了,在家里说一不二,范城早已习惯了听从她的安排。
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和委屈,也只能默默咽下。
此刻,秦雅正满脸怒气地瞪着他,身上的珠宝随着她剧烈的呼吸声相互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那臃肿的身材在华丽的服饰包裹下显得更加笨拙,但眼神中的威严却让范城不寒而栗。
尽管秦雅如今身材发福,容颜老去,可范城连有二心的念头都不敢轻易萌生。
仅有的那一次“意外”,就如同平静湖面投下的一颗石子,在他的生命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范城在一次商业活动中邂逅了范薇薇的母亲。
那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又明媚。
她的眼神如同清澈的湖水,纯净而又深邃。
与秦雅的强势和泼辣不同,她总是轻声细语,善解人意。
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是范城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
范城真心地喜欢着她,那种喜欢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任何功利的杂质。
然而,这段感情终究是见不得光的。
秦雅很快就察觉到了范城的异样,她大发雷霆,动用秦家的势力,将那个女人逼得走投无路。
范城虽然心疼,但在秦雅的威胁下,他只能选择妥协。
最终,那个女人含恨离开了这个城市,只留下范城独自承受着痛苦和愧疚。
从那以后,范城再也不敢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他把对那个女人的思念深深地埋在心底,在秦雅的威严下继续过着“妻管严”的生活。
每当回忆起那段感情,他的心中都会涌起一阵苦涩和无奈。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秦雅和秦家的阴影,只能在这无奈的婚姻中继续煎熬下去。
“可惜……”范城嘴唇微微翕动,无声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轻得仿佛会被窗外的雨声淹没。
那个温柔的女人,就像一颗璀璨却又短暂的流星,在他的生命中划过,留下了无尽的遗憾和伤痛。
曾经,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能驱散他心中所有的阴霾。
她的声音宛如山间潺潺的溪流,清脆而悦耳,让他在疲惫的生活中找到片刻的宁静。
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是范城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每一个瞬间都如同珍贵的宝石,被他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底。
然而,命运却对他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那个意外,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将他们的幸福击得粉碎。
当他接到那个噩耗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他发疯似的赶到现场,看着那冰冷的尸体,泪水夺眶而出。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就离他而去了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范城心中渐渐涌起了一丝怀疑。
那个意外发生得太巧了,巧得让他不得不往深处去想。
他开始留意秦雅的一举一动,试图从她的蛛丝马迹中找到真相。
他发现,在那个女人出事之后,秦雅的眼神中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这种发现让他不寒而栗,但他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秦雅背后的家族势力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得范城喘不过气来。
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找到了证据,与秦雅撕破脸,等待他和范家的将是灭顶之灾。
秦家在这个城市里根深蒂固,人脉遍布各个领域,一旦得罪了他们,范家多年来的基业很可能会在瞬间化为乌有。
但每当他想要采取行动时,现实的压力又会让他退缩。
他只能将这份痛苦深深地埋在心底,独自承受着这一切。
把范薇薇接过来,已经是他所能做的极限了。
范薇薇是他和那个温柔女人的爱情结晶,看着她,就仿佛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影子。
他想要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让她在没有伤害的环境中长大。
尽管秦雅对范薇薇充满了敌意,但他还是想尽办法保护着她。
范城面色依旧阴沉得如同即将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忧虑。
此刻,他正面对着秦雅,试图让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雅雅,这次范思思真的闯大祸了。”
范城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一些,但声音中还是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丝紧张。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紧紧地攥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力量。
秦雅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屑地看着范城。
“能闯什么大祸?不就是和那个什么齐言相亲嘛,再说了我们思思也不差,多大点事儿。”
秦雅满不在乎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轻蔑。
范城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根本不了解那个齐言,他可不是一般人。”
“他是龙科院的院长,那可是国之栋梁,龙国真正的高层人物。他跺一跺脚,整个科研界都得抖三抖。”
“而且,这次还有钱院长也牵扯进来了,钱院长在学术界也是德高望重,人脉广泛。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主啊。”
秦雅听了范城的话,脸上的不屑更浓了:
“哼,什么龙科院院长,什么钱院长,我管他是谁。我们秦家还怕他们不成?”
秦雅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范城急得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他向前走了两步,几乎是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