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同?”傻柱紧声道。

    “色是刮骨钢刀呀老兄。”

    林绍文掏出烟散了一圈,“什么事都要适度……像刘艳丽这样折磨白广元,那是冲着要他命去的。”

    “嘶。”

    众人皆是惊恐的看着他。

    “卧槽,白广元,你可得管好你媳妇,别让他在院子里晃荡。”刘光福急声道。

    “对对对,千万别把她放出来,这要是把院子里的娘们教坏了,那他妈到时候大家都得嗝屁。”阎解成也心有余悸道。

    “去去去,我有什么办法?”

    白广元没好气道,“她说家里有不珍惜,非要花钱去外面玩……她说让我把钱给她,她陪我是一样的。”

    扑哧!

    林绍文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林,别他妈笑了,赶紧给我们都看看。”傻柱无奈道,“这协和还说什么大医院,医生的技术是真不怎么样……我现在还疼得厉害。”

    “可不是嘛。”

    刘光奇也龇牙道,“妈的,我今天吃饭嘴都疼……”

    “得,十块钱一个人,看不看?”林绍文轻笑道。

    “妈的,十块……你这和抢有什么区别?”白广元尖叫道。

    “不不不,你搞错了,他们是十块,你起码是五十……药钱另算,看就排队,不看的话,我回家睡大觉去。”林绍文笑眯眯道。

    “你……”

    白广元顿时被噎住了。

    “看。”

    刘光奇咬牙道,“老林……赶紧先给我看看。”

    “成吧,看的话都排好队哈。”

    林绍文刚准备找个桌子,没想到阎埠贵已经搬了一张桌子出来了,此时手里正提着一张太师椅。

    “他叔,这里来坐……”

    “多少?”林绍文警惕道。

    “嗨,我们可是拜把子的兄弟,你看着给就成。”

    阎埠贵打了个哈哈。

    “五块?”林绍文咬咬牙道。

    “五块?”

    阎埠贵的语气高了八度,“他叔……我们可是一二十年的交情了,五块钱?血浓于水啊他叔。”

    “那就算了。”

    林绍文摊摊手道,“最近被他们给害惨了,我最近也穷的厉害……”

    “欸,不是,我们害你什么了?”傻柱不满道。

    “兄弟,现在院子里的风气都是这样的,秦京茹又不傻不是?她敢给我身上留钱吗?”

    林绍文苦着脸道,“万一我和你们一样,都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可怎么办啊?”

    “老林,说真的……我要是有你这样貌,胭脂胡同我横着走,那群娘们还得给我掏钱你信不信?”白广元正色道。

    “我可去你的吧。”

    林绍文没好气道,“我他妈闺女都快二十岁了,这要是被人逮到了……我这辈子怕是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我说,你们别扯了。”

    阎埠贵骂了一声后,叹气道,“他叔……我知道你日子也难过,这样,你给个七块成不成?”

    “嗯……成吧。”

    林绍文颇为无奈的坐在了凳子上,开始给刘光奇把脉。

    阎埠贵这老东西贪财是贪财,服务是真的没话说,掏了七块钱,他不止端茶倒水,还给你维持秩序。

    临近中午。

    秦淮茹等人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林绍文在给阎解旷上药,皆是大吃一惊。

    “呀,绍文……你这是发什么疯?”秦京茹急声道。

    “什么发什么疯?”

    林绍文义正言辞道,“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兄弟……他们被打成这样,我也于心不忍不是?”

    “你少来。”

    于海棠没好气道,“阎解旷,掏医药费啊……不然我等会把你脸上的药给洗了。”

    “别介,婶,我可是掏了十块钱的……嗯?”

    阎解旷话说到一半,立刻捂住了嘴。

    “妈的,你是故意的吧?”林绍文没好气道。

    “不是不是,我哪能是故意的呢。”阎解旷低着头道。

    于海棠这娘们,她要是收不到钱,她是真敢把你身上的药给拆了的。秦京茹稍微斯文一点,但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