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水到渠成
说到底,我还是想趁机欺负他一回。
可是他愿不愿意让我欺负啊啊啊!!
不过想想,以这男人那要强的性格,肯定不会让我在上面。
果然,男人冲我笑笑,亲吻着我的耳侧,说:“不用担心,这点伤,不影响。”
他说完就吻上我的唇。
吻得很霸道,比刚才还要霸道。
接下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而这段时间,他也像是忍了很久。
即便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可他还是没有半点克制,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猛。
如他所说,他真的把我给弄哭了。
我甚至求饶求到嗓子都喊哑了,他都没有放过我,最后还抱着我去了楼上的卧室。
事实证明,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半点都不能质疑这个男人的能力。
犹记得我上次说了他不行,结果被他在床上折腾了几天几夜。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自尊心,还真是强到令人发指。
我也不知道回到卧室之后,他拉着我来了几回。
只隐约感觉,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变换了几个姿势折腾我。
奇怪了,明明这段时间,这个男人都像是病秧子一样。
怎么在这种事上忽然这么猛?
“贺知州……”我受不了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嗓子都哭哑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乖……就好了……”
他柔声诱哄,嗓音低哑得厉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彻底释放,餍足地搂着我躺在一旁。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气!
本来想着这次趁他受伤,我来实现我上次那个梦,狠狠地欺负他一回。
结果反倒又被他给欺负了。
这些天的羸弱和内伤呢,哪去了?
我看他做这事的时候,一声都没咳,凶猛得要命呢。
他搂紧我,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剧烈起伏的胸口紧贴着我。
我能感觉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鲜活的,炽热的。
我埋首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整个人昏昏欲睡。
忽然,我扶在他腰间的手隐约触碰到一抹濡/湿。
想到他腰侧的伤,我心头猛地一跳。
我急促地推开他,起身看去,赫然看见他腰侧的伤绷开了些许,有血从伤口处漫出来,顺着腰线慢慢地往下淌。
虽然血不多,但看着还是触目惊心。
我急道:“怎么办?伤口真的绷开了。”
贺知州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将我拉入怀中,低声开口,声音依旧低哑,还裹着一抹事后的餍足与慵懒。
“没事,一会就干了。”
“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
我冲他着急地说。
下一秒,我又看见他胸前和腹部处的伤口也绷开了些,鲜血亦是往外冒。
我更急了,拉着他:“你快起来,你这些伤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贺知州静静地看着我,半晌,说:“没有车子。”
“那你赶紧把你的助理喊过来,让他尽快送你去医院。
又或者……或者你赶紧叫救护车……”
我话音还没落下,他又将我拉入怀中,低笑道:“你看起来好像还很精力充沛,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贺知州!”
我蹙眉瞪着他。
我都急得要命,他还在跟我开玩笑。
似是看出我生气了。
男人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道:“真的没事,那些伤也不是第一次绷开,我都习惯了,一会它们自己结痂就好了。”
我看着那些往外冒的血,有些心疼和懊恼,还有点气愤。
我冲他气呼呼道:“算算时间,这些伤都多久了,居然还能裂开,可见你刚才是有多疯?
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有伤,为什么还要那样折腾。
我就说让你乖乖躺着,你非不听!
躺着又不是不能舒服,你为什么非要……”
“安然……”
男人笑着打断我,“你要不要听听,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怔了两秒,闷声道:“我说什么?我说你不听话!我说你是个疯子!我说你伤口裂开,那也是你活该!”
好生气啊!
这男人完全不将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贺知州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哑声低笑道:“你刚才说的不是这些。”
我闷声哼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刚才说什么?”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眸光专注且深沉。
“你刚才说,躺着又不是不能舒服。”
还真是奇了怪了。
这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气氛一瞬间暧昧到了极点。
不对,应该是这男人的眸光太过烫人了。
我别开脸,闷声说:“才没有。”
男人附到我的耳边,低笑道:“你好像,很喜欢在上面。”
我一怔,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么?”
他笑意更浓,眸子里的温柔像是化开了,让他整个人此刻看着,都温柔得要命。
他搂着我,亲着我的耳垂,低声笑道:“你想在上面,是不是也想像这样‘欺负’我,把我弄哭,逼着我跟你求饶?”
像是一瞬间被说中了心事,我着急地否认:“没有没有,才没有!”
他冲我笑。
不言不语。
就那么冲我笑,一副我懂,我什么都懂的笑。
我被他笑得双颊发烧。
我搓了搓脸,推着他道:“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
然而我才刚撑起身子,他忽然又将我搂入怀中,凑在我耳边,暧昧低喃:“下次……下次让你在上面。”
他不说这些还好,一说我脸更红了。
我推着他:“谁跟你还要下次,没有下次了。”
说罢,我挣开他的怀抱,软着腿往浴室里跑。
身后传来他温柔的低笑声。
跑进浴室,我关上门,后背抵在门上。
门的冰凉透过后背,让我整个人清醒了几分。
刚刚,我跟贺知州又做了。
看那男人那模样,是心里的结已经解开了么?
他是不是,要跟我和好了啊?
正想着,他忽然在门外敲了敲:“你饿不饿?我下去给你做宵夜?”
“饿……饿吧……”
我磕巴地回答,莫名感觉我跟他这会的气氛有点尴尬是怎么回事?
主要是,我跟他都没有明确地表示要不要和好,然后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睡了。
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男人在门外道:“那我下去做宵夜了,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
“哦,好……好。”
我连忙回了一句,紧接着就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
我轻轻地拉开门,往外面看。
只见他披了一件睡袍,正朝房间外面走。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忽然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