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外国酒,一会儿问问卓真神上面写的啥。”

    他将酒夹在胳肢窝下,目光移回酒架上。

    四个人,一瓶酒,哪够喝。

    教主是天魔教最大的头头,他的酒放在最上头,那就是说,酒的好坏,也是从上往下。

    楼灵一口气将酒架上两排的酒全部拿了下来。

    抱着一捧酒回到餐桌前。

    “卓真神尝尝教主的专用酒。”

    陈卓抓起教主专用酒,撕开瓶口的包装,拔开瓶盖。

    撅起嘴,对着瓶口。

    仰头一倒。

    瓶内液体流入陈卓的嘴里,灌了满满一大口。

    “噗……”

    酒在嘴里没过两秒,全喷出来了。

    陈卓还嫌弃的啐了几口唾沫。

    “这大酒坏了,一股窜稀的味。”

    黄鼠狼抱着一瓶白瓷瓶的白酒,竖起耳朵:“不能吧,天魔教的教主还能喝坏酒?给我尝尝。”

    黄鼠狼跳到酒瓶前,两只爪子举起酒,微微朝嘴里倒了一口。

    “噗……”

    黄鼠狼同样一口喷了出来。

    那酒的味道,就好比酒精与水分离了,只有纯粹的酒精味道。

    “咳咳,好像是坏了。”

    黄鼠狼看着酒瓶上的文字:“v~o~d~k~a。”捧起手机上网查查:“这酒叫伏特加?”

    “浮特加?”

    陈卓不解道。

    “嗯,不好喝,没啥喝头,咱喝白酒吧。”

    黄鼠狼将这瓶酒放到一边,品位这东西,谁愿意品谁品。

    接下来,陈卓几人,在天魔教的餐厅里,把酒言欢,好生自在。

    与此同时。

    长老室内,王长老坐在办公桌前,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实时播放着陈卓在餐厅内的一举一动。

    他的那件专门找人手工定制的长老服,后背已经被撑开了一道大口子,而陈卓还在大吃大喝,没有发现。

    王长老倚着座椅,深吸一口气,再长叹一口气。

    叮铃铃~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

    王长老坐直身子,看了眼来电显示,拿起听筒。

    “教主唉,您可算是有空接电话了,金海那精神病,闯咱们总坛来了,您不知道他有多嚣张,他还把您那瓶花了两百万拍卖回来的酒给喝了……”

    “我看监控了,你被精神病扒光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嘶哑空洞,带着一丝空灵。

    王长老一愣,立马变身哀怨小媳妇模样:“教主,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您不在,我就代表着咱们圣教的脸面,他竟敢不顾忌圣教的脸面,对我,对我……”

    “此事到此为止,他提的要求,尽可能满足,你可听明白了?”

    “可是……教主……”

    王长老本以为教主会大发雷霆,为他做主,可结果教主还要自己优先满足那家伙的要求。

    “我再问一遍,你听明白了?”

    “是,一切听教主安排。”

    王长老心中一惊,连忙道。

    电话嘟嘟挂断。

    王长老将听筒重重摔回座机,坐在椅子上,咬着牙,无声的抓狂。

    但看到监控上陈卓几人已经吃完了饭。

    他又不得不收起情绪,整理整理刚换好的衣衫,强挤出笑意来,淡定地走出长老室。

    两分钟后。

    王长老出现在餐厅里,面带和善的笑容,扫了一眼桌上吃干净的盘子,与桌下的一堆酒瓶子。

    “陈大师,您可是吃好了?”

    那几只猪已是喝的酩酊大醉。

    陈卓软哒哒的仰在椅子上,脸蛋喝的红扑扑的,加上被王长老挠的花里胡哨的,不知情的还以为在脸上烙了符咒呢。

    伸出手指头,指向王长老。

    “一,二,三,四,五,五个王麻瓜,你咋站在天花板上?快快吃卓真神一剑,不,五剑。”

    黄鼠狼喝蒙了,耷拉着舌头:“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