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没怪你们,我的意思是,咱必须想个法子告诉卓真神了。”

    小鬼头小脸一别:“我已经说过了,反正不该是我去说了。”

    黄鼠狼看向阿言:“那谁去说。”

    阿言连忙摆手:“我不行的,我不行。”委屈的抓着小鬼头的衣服,求助:“小鬼姐。”

    小鬼头将阿言藏在身后,她个头实在太小,藏不住:“黄小猫儿,就属你最坏,昨天骗我去跟陈卓说,现在又骗阿言,就该你去说,你最会骗人。”

    “我?”黄鼠狼无力争辩,声音委了下去:“我也不敢。”

    小鬼头这群‘人’。

    要么没主见。

    要么没胆量。

    要么既没主见,又没胆量。

    商量了大半宿,谈崩了。

    该睡觉的睡觉,该玩耍的玩耍,该种草的种草。

    这一夜,陈卓中途起床上了个厕所。

    “蛋二弟怎么还没给卓真神打电话。”

    陈卓迷糊着眼睛点亮手机。

    因为卫生间在房车内,路程短,还未等陈卓清醒,就重新躺回床上陷入了沉睡。

    澹台明月离开的第二天。

    清晨。

    精力旺盛的陈卓从床上坐起身,左右瞅瞅。

    伸长脖子嚷嚷:“蛋二弟,卓真神今天穿啥?”

    短暂的反应。

    忘记了。

    蛋二弟去找小球球了。

    陈卓呆呆的望着房车里的装修布局。

    没了昨日的欣喜。

    蛋二弟不在家的日子,总觉得生活中缺少了点什么。

    伸手在床上一阵摸索,摸出他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除了一堆广告外,只有周爱国每天定时的问候:洞洞妖,早上好。

    蛋二弟咋还不给我打电话呢。

    陈卓挠挠头,挠了满指甲的头皮屑。

    他该洗头了。

    蛋二弟不在,都没人提醒他洗头。

    他好像已经好多天没洗澡了。

    拉开睡衣,闻一闻。

    有味了吧。

    沙发上的黄鼠狼,在陈卓喊第一声的时候就醒了,但它没敢轻举妄动。

    怎么着也不能让陈卓在白天知道蛋二哥离开的噩耗。

    一定不能在白天。

    给自己打了打气。

    黄鼠狼仰起小脑袋瓜,换上朝气的语调:“陈卓,你醒了,赶紧洗脸刷牙,一会儿就要开饭了。”

    陈卓垂头丧气的从隔间里走出来。

    “黄小猫儿,蛋二弟一晚上没给卓真神打电话,给你打电话了吗?”陈卓问道。

    黄鼠狼灵机一动:“啊,打了,蛋二哥给我打电话了,优优升阶,太费劲了,一直忙到了后半夜,蛋二哥想着卓真神睡着了,不敢打扰卓真神休息,给我打了个电话。”

    陈卓失落的眼神中,燃起希望的光:“蛋二弟给你电话了,说她啥时候回来了吗?”

    黄鼠狼摇摇头:“没说。”

    “没说?那卓真神再给蛋二弟打一个。”

    黄鼠狼赶忙拦下。

    “唉唉唉,卓真神,昨晚优优夜班,又赶上升阶,肯定是忙活了一晚上,现在肯定是刚刚睡下,卓真神你想想,你每次耗费功力回家,需要睡觉补充功力时,  你刚睡下就被人喊醒,你会不会亏损功力。”

    “不会啊。”陈卓张嘴就来。

    黄鼠狼:“……”

    “但卓真神可能会打死喊醒卓真神的人。”

    “嗯。”黄鼠狼咽了口唾沫,幸亏它没继续干过。

    黄鼠狼再次按捺住陈卓躁动的心。

    上午,陈卓在房车外,坐着个小马扎,旁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零食,他没兴趣吃,端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大院里的患者们玩耍。

    马屁三人组相约提着礼品,前来祝贺陈卓喜提房车。

    “洞洞妖,恭喜恭喜啊,喜提房车,洞洞七特意前来给洞洞妖拜喜了。”周马屁一马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