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点像。”

    “管他呢,只要按时给咱发工资就成,听说院里开会,说要涨工资。”

    “涨工资,也是涨医护的工资,跟咱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次主要针对咱保安的,就刚才,凭空出现那么多人,一般保安谁心脏受得了,也就咱见怪不怪了,尤其咱值夜班的,谁不知道青山医院一到晚上就有一群鬼进进出出,大晚上遇见啥可说不准的,咱这职业跟危险系数挂钩的。”

    “嗯,这个确实是实话,我媳妇都劝我换个工作。”

    “换啥换啊,院里有鬼,咱不能说没有,但论起安全来,别说金海市里,全国谁有咱院里安全,你千万别听你媳妇的,头发长见识短。”

    “嘿嘿,我就是这么跟我媳妇说的。”

    办公楼里,李青山偷摸钻进办公室,将门反锁,并拉上窗帘。

    黑暗中,李青山在柜子里,找出棉被,抱着公文包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

    才躺下五秒钟,李青山又爬了起来,走到门前,摁亮灯,然后回到沙发上。

    眼睛闭上没三秒,他又睁开了眼睛,再次从沙发上爬起来。

    又走到门前,确定自己有没有把门锁上,确定锁上了以后,还跑到屋子里的犄角旮旯处,寻找有没有人趁他不在,偷偷藏在办公室里,甚至连抽屉都不放过。

    最后,检查完每一个角落后,他心安的回到沙发上。

    可是,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浮现千种万种被人偷走公文包的画面。

    李青山干脆不睡觉了,抱着公文苦熬到天亮。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着实把老李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是儿子李耀辉打来的电话。

    接听。

    “喂,卓式精元丹啊。”

    好家伙,一张嘴就漏了。

    “爸,你说啥呢。”

    “不是,我最近看了一本炼丹的秘籍,在背配方呢。”

    “爸,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虽然成了修士,也只是个入门的,身子骨跟人家比不了,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这都有小半年了,你总共回家才几次,我儿子都快忘了他还有个爷爷。”

    “耀辉,爸跟你说,爸跟你几个叔叔,干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马上就有结果了,等到那时候,唉,不能说,你们现在怪我,到时候都得沾你爸我的光。”

    “不就是卓式精元丹吗,那玩意有啥用,就是有用也是给人家修士用的,爸,不是我说,您自打炼上丹,人都瘦了,我都熬不了夜,您那身子骨哪吃的消。”

    “李耀辉唉,你就不能信爸一回?”

    “算了算了,我不跟您争了,我妈煲了鸡汤,我一会儿给你送去。”

    “唉,好,再给……”

    李耀辉抢下话:“再给陈大师送一份,对陈大师,比对您儿子都亲。”

    挂掉电话,李青山抱着公文包在办公室里,坐一会儿,站一会儿。

    天色发白。

    李耀辉送来鸡汤,李青山连门都没让亲儿子进。

    父子俩隔着门,说了两句话,李青山便把儿子打发走了。

    两份鸡汤放在办公桌上,他现在没有心情吃饭,满心装的都是他扬名立万的大事。

    时不时的撩起窗帘,偷偷查看一下陈卓有没有起床。

    在他锲而不舍的观察下,陈卓小屋的门打开了一条缝。

    李青山怀着无比激动的情况,盼望着出门来的人是陈大师。

    只见,小屋门口,窜出来一只黄不拉几的黄皮子。

    黄鼠狼跑厕所跑一半憋不住了,四下瞅了瞅没人,钻进绿化带里解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