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官觉得她一定会到京城,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了。

    陈先生每次看到张海官其实略微有点点心虚,毕竟那位有交代,没事别打扰她,他也不能随随便便透露了她的位置不是。

    “小官啊,你别一天天的守着我了,我真不能说,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多忙,我反手把人出卖了我良心过不去啊!”陈先生看着又坐在他办公室的人一阵头疼,怎么当初就没管理好表情呢。

    “她对我很重要,告诉我她在哪?”

    “她以后会来京城,至于现在在哪我还真不知道,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你要不就在这慢慢等吧,反正她跟你一样长寿。”陈先生最终还是小小的透露了一点,再多的就不说了。

    张海官也知道只能到这个份上了,从陈先生口中得知了忘忧在京城的几处宅子,没事的时候就回去看一眼,希望哪天可以再看到那道身影。

    忘忧倒是很稳得住,有人给她看宅子,还有人给她赚钱,她在深山老林里过的可快活着呢。

    她这一待,就是很多年,直到九八年她才结束了山里的隐居生活,然后拿着房产证和户口本,就去了京城。

    不得不说陈先生虽然已经去世多年了,但是很靠谱,忘忧的身份户籍房产证等等的都是他办下来的。

    到了京城,忘忧先看了自己的几个宅子,保存的很完好,几乎没有破损痕迹,看得出来是下了功夫的。

    忘忧想了想拿着那张巨额欠条去找了最上面那位。

    “这张欠条是1937年年底在太行山由陈先生签下的,我刚刚看过了,我的宅子保养的都很不错,谢谢你们费心了,这个物归原主。”忘忧将欠条推了过去。

    “你是那位老先生的孙女吧!”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这些东西送你,就当是我给小辈的见面礼。”忘忧打开箱子直接推了过去。

    箱子里是一堆图纸以及一些研究资料,随后忘忧便离开了。

    十分钟后,整座大楼都被戒严了,忘忧心情很好的到警察局办了一张身份证,并很不要脸的在年龄那块写上了十八岁。

    她年年十八,有问题吗,一点问题都没有。

    处理完这边的事,忘忧跑到国外给那帮小朋友们紧了紧皮,免得有人吞了她的产业,虽然她也不差这点钱。

    时隔多年,那张噩梦一样的脸再次出现在了黑帮老一辈人的眼中,总有人忘了当年的痛,也总有初生牛犊不怕虎,所以,忘忧好好用血帮他们回忆了一下。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要处理的内容太多了,她很烦。

    很烦的忘忧想了个聪明的主意,于是,大半夜的,那位正睡觉呢,某个不要脸装嫩的百岁老人把人从床上薅了起来。

    “陆姑娘,你有什么事,非得大半夜把我从床上挖起来。”得亏他今天晚上没干别的,不然他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这些是我在国外的产业,很多,我不想管,你派人去管吧,每年收入的一半打给我就行,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怎么样?”忘忧笑嘻嘻的推过去一沓文件。

    上一次她这么推过来一箱子,惊得他当场戒严,他现在看到这么厚的一沓纸表示有些慌啊。

    虽然慌,但他还是坚强的看完了,然后看了忘忧一眼,这特喵的是一点产业,这要是真交给国家来管理,这跟在各个强国安插了眼线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