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看你怎么做咯。”秦墨半开玩笑道。
李雪脸一红,然后在秦墨耳边说了一句。
“当真?”
“嗯!”李雪点点头。
秦墨搓了搓手,“大论东赞也算是我的安口,我必须对他好点的。”
又在靖安公主府呆了两天,李越亲自过来了,“憨子,快出来!”
秦墨这会儿正在睡懒觉呢,软玉温香在怀,阁楼里壁炉烧的正旺,说不出的舒服。
“谁啊,大清早的,这么没有功德心?”
“少爷,越王来了。”高要道。
秦墨从被褥里钻出来,不耐烦的道:“你问问他有什么事,没事让他滚蛋,烦不烦!”
寒冬腊月的,谁愿意出门啊。
高要下了楼,“奴婢参见越王殿下。”
“小高,憨子起了吗?”
“没呢,还在睡觉。”高要苦笑道:“您是知道的,少爷起床气很重!”
“哎。”李越叹了口气,“你跟憨子说,大论东赞到了,父皇下了旨,让我跟他一起过去迎接,一起来的,还有苏毗茉婕!
让他快点!”
高要上楼,在秦墨耳边说了一句,秦墨登时张开了眼睛,惊喜道:“我的小野马也来了?
快,小高,穿衣!”
苏毗茉婕离开这么久,秦墨还真有点想她了。
见秦墨穿的骚包,李越都无语了,“我前几天去找你,你跑哪儿去了?”
“出去玩了呗!”秦墨道。
“那我给你留的字条你没看?”李越道。
“看了。”
“靠,我现在想找你喝酒,都这么难。“李越有些失落的道:“你知不知道我前两天有多难受?”
秦墨叹了口气,这狗东西还是钻牛角尖了。
不过也是,如果他是李越,冷不丁的听到李世隆这么说,心也会凉半截的。
帝王心难测,李越又不是那种十分聪慧的人,一时间难以看破也很正常。
“说吧,到底什么事。”进到马车里,秦墨问道。
李越叹声道:“憨子,我对不住你,我,我我实在是太没用了!”
“你好好的跟我道歉作甚?”
“我愧对你啊。”
李越满脸惭愧的把前两天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你说,父皇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他肯定是想立十五跟十六,对不对?”
这顶级的脑回路,也是没谁了。
“你真这么想?那你无敌了,趁早学李新下海吧!”
“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对个屁!”
秦墨骂道:“你就不能想想,要是父皇真的这么想,你还能监国吗?
没志气的东西,就几句话,就把你动摇了。
你又没犯错!”
“可是德善女王死了!”李越眼神复杂道:“六扇门传来消息,昨天晚上,德善女王被人刺杀致死。
凶手是万济余孽!
我之前的计划,被父皇全盘否定了。
他肯定是觉得我太优柔寡断了,觉得我不行。”
秦墨看着李越,也是无奈,其实李越更像是普罗大众的代表。
这也跟他从小不受宠有关系。
碰到挫折,就很容易气馁和自闭。
其实李世隆接管这件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德善女王的死,他比李越更先知道。
李世隆出手果决,斩草除根,还不沾罪孽。
把过错推给万济余孽,那些黄罗人,除了愤恨万济,还能如何?
“有没有一种可能,父皇在教你怎么处理这件事?”秦墨反手就是一巴掌,“你说你怕什么东西,黄罗那是个什么玩意?
别说黄罗了,这普天之下,又有谁能让大乾低头的?
你是谁?
大乾的八皇子,要是有一天你上去了,你就是至尊。
那些狗东西,生死还不是捏在你的手里?
老爷子,父皇二人低头低了多少年?
到你这一代支棱起来了,你还唯唯诺诺的,换做是我,我也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