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秦墨还一副慷慨激昂,不变法大乾就要亡国的样子。

    这才几天,就撒手不管了。

    关键,他已经被赶鸭子上架了,现在尥蹶子,那不是找死呢?

    李道远痛心疾首的道:“景云呐,可不敢这么说,这三个法案,是相辅相成,都是你提出来的,你要这么说,咱们四个一起玩完算逑!”

    “哎,衡王,我法案写的那么清楚,为什么非要我去呢,我前几天病重,都起不来床呢。”秦墨只是不想再要功劳了,多烦,婚期都定了,再过十天他就成婚了。

    到时候两公主,上面百分百还要赏赐,他真的不想要了。

    “法案你写的,你比我们都懂,你不来掌控全局,谁掌控?”杜敬明激动的唾沫都快喷秦墨脸上了,“老夫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你当枪使,你倒好,还陶冶情操,你良心不会痛?”

    秦墨苦着脸,“行了,你们三有什么问题都提出来,我一次性解答,大过年的,就别来给我添堵了!”

    “我们就是想问你,越王都回京这么些天了,你怎么想的,按照法案,只有十四皇子才有资格跟八皇子竞争,四皇子是基本没希望了。”

    二公主,八公主,九公主,十一皇子早夭。

    十五李先才十一岁,十六也才十岁,及冠才能参加竞争,他们还需要几年才能长成。

    “父皇也还年轻,再当个十几年皇帝不成问题,你们是怕其他皇子长不到成年吗?”

    “老夫的意思是,能不能把下放的年纪降一降,比如十五岁?”

    “不行,必须十八岁,十五六岁的孩子且不说学习如何,心智都尚且不健全,如何去治理地方?”

    秦墨道:“一般来说,嫡子要么是家中老大,就算不是,年纪也不会相差太大。

    就算年长者先治理地方,比后者容易出成绩,可同样的,有问题也会被放大,利弊都有。

    我们选的是国家继承人,需要更加严谨的考核。”

    “那皇子的管理之法呢?既然不公平,那咱们是不是应该弥补这种公平?”余伯施发问。

    秦墨想了想,皇子管理和学习这一块,的确是法案的短板。

    因为继承法已经变了,所需要让他们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有了!”

    秦墨道:“成年皇子下放地方,由他们的课业成绩来决定他们下放的地方。

    老杜将天下州郡划分四等,那么便按照皇子的课业成绩来决定他们要去哪里!”

    “这倒是可行之法,不过,靠哪些方面?”杜敬明还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是,这样一来,就显得更加的公平。

    成年后下放的地方,偏远与否,全取决于自己的努力。

    不努力学习,那就怪不了别人,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

    “德智体美劳呗!”秦墨道。

    “德智老夫知道,可体美劳如何解释?”余伯施问道。

    另外两人都竖着耳朵听,秦墨的法案很大胆,可这些法案相辅相成,严谨又符合常理,令人耳目一新。

    对他们而言,也是一次巨大的冲击和心灵洗涤。

    “体,就是体育和体魄,要让他们有个强健的体魄,就拿我四舅子来举例子,胖的都快走不动道了,身体暗疾又多,国家怎么可能交给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突发急症暴毙的人呢?

    所以身体锻炼,必不可少,比如骑马, 射箭,可以把军中训练的方案弱化,让他们养成习惯。”

    “那不就是君子六艺?”李道远吹胡子瞪眼。

    “有相通的地方,但是我这个更浅显易懂,值得全国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