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乖乖,你比你娘还狠,你娘好歹还会给我留点,你是一个大乾通宝都不给你爹留哇!”李安吉直接压在了箱子上,“给爹留一半成不,你那些姨娘,总要有人养,你弟弟也还小,总不能让他断奶是不?”
“放心吧,其他的银子我早就存钱庄了,会定时定量的送上门,这些银子是咱们出来的花销!
穷家富路,出门怎么能不带银子!”李静雅说道。
“乖乖,你可真是爹的贴心小褥子!”李安吉松了口气,“不过,咱们这是打算去哪儿?”
李静雅笑了笑,“渤海!”
十月初八,柴荣和窦梅大婚。
秦墨却坐在海边垂钓。
“啊啊啊,好无聊!“
秦墨已经过了最开始的新鲜劲,每天一个通风套餐,都快吃吐了。
方莼道:“想回京就回京呗,反正渤海这边都走上正轨了,宝船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完工的。”
“我当然想回去,谁能接替我?”秦墨哼哼道:“要是高力突然来袭呢?刘桂又不是什么有商业头脑的人,程伯父天天在这里晃荡倒是可以帮我守一下,不过这一来一回儿最快也要半个月,坐船都坐怕了!”
要是现在有铁船,里面再弄个蒸汽机,那速度就快多了,一来一回估计十天就能行。
秦墨把鱼竿一丢,打着哈欠,“师姐,我犯困了,给我当个枕头!”
说着直接后仰,将脑袋枕在方莼的腿上。
“混蛋,我还没答应呢!”方莼揪住他的耳朵,面色窘迫,“快起来!”
秦墨闭着眼睛,嘟囔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么,师姐身上味道怎么这么香,用我给你的香水啦?”
“没有!”方莼口是心非道。
秦墨转过身,脑袋往里拱了拱,深深吸了口气,“太香了!”
“秦妙云,别拱,痒!”
方莼咬着嘴唇,好一会儿,秦墨才停下,一旁的高要心里不爽极了。
苏我幸子跪在一旁,画着圈圈诅咒方莼,“好不要脸的女冠,一边说本公主是狐媚子,一边又勾引自己的师弟。
无耻之尤,要是在倭岛国,定然车裂了!”
“苏我幸子!”
“奴婢在!”
方莼道:“把你背后的褥子拿下来,给这臭东西盖上!”
“是!”
苏我幸子连忙解开衣服后面的褥子,铺开盖在了秦墨的身上。
十月的渤海温度已经开始降下来,秦墨就这么睡在沙滩上,不着凉才怪!
宽大的道袍遮住了阳光,她的手,轻轻的抚着秦墨的脑门,将他眉宇间的‘川’字,一点点的揉平。
可秦墨却并没有睡觉而是抓住她的手,偷摸的在她手心写字。
方莼手心痒痒的,想缩回去,却又好奇他写的什么。
“师,姐,是,女,魔,头?”
方莼一愣,另一只手拳头捏的啪啪作响,压着声音道:“你皮痒了?”
秦墨马上又写道:“我,最,喜,欢,女,魔,头!”
方莼心虚的用眼角余光去看高要和苏我幸子,见他们都没有关注这边,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在秦墨的手心写字道:“油嘴滑舌,我是你师姐!”
秦墨写道:“你又没尝过我的嘴,怎知我油嘴滑舌?”
“混蛋,你怎么这般不害臊?”方莼回道:“你再开这种玩笑,我捶你了!”
“还记得去南番的路上吗?秦祥林闹腾,我记得你好像尝过一次!”秦墨写完,就感觉耳朵一痛。
“嘶!”
秦墨龇牙咧嘴的!
“再说,捶死你!”方莼脸红的不得了,她当然记得,“我全当被狗咬了!”
“师姐,你亏大发了,要不,你再咬狗一次?”
方莼一愣,“你”
秦墨继续写道:“师姐,不行了,秦祥林又出来了,你今天不咬回来,他说要咬你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