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老婆不是又有了吗,急什么,广撒网,总会有的!”秦墨安慰道:“反正都是你的种,我可告诉你了,要是你身边有脑残说什么屁话,你给我左耳进右耳出。
当初是你哭天喊地的要娶如玉,现在要是因为这事儿冷落她,你看哥几个瞧得起你不!”
“我什么时候冷落如玉了,我只是说,哎行了我不说了,我自罚三杯!”李越干了三杯酒。
“这还差不多!”秦墨哼了一声,这事儿也不能怪李越,毕竟这是个以男为尊的时代。
这时,太子提着酒杯走到秦墨面前,“景云,聊聊?”
“大舅哥,没位置了,有什么重要的事,下次再说!”秦墨都懒得搭理李新。
李新气急,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景云,有件事我需要向你澄清一下,窦建明的事情,孤也是后面才知道。
孤若是真的做了,就不会过来解释,希望你理解一下!”
“我知道啊,我又没说是你,窦家的事跟你有毛关系!”秦墨信个鬼,狗能改得了吃屎?
“那孤就放心了!”李新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你们聊,孤就不打扰了!”
等李新走开,李越道:“憨子,你可别轻易信他。”
“骗家骗家!”
“什么意思?”
“都是混口饭吃,他这么说,我就这么听咯!”
秦墨笑了笑,不经意瞥了一眼旁边的李智,这家伙野心可比李新还要大,这一盘棋,越来越有意思咯。
很快,游戏结束,李丽珍胜巧。
获得了李世隆和公孙皇后的赏赐。
李玉漱垫底,即便她已经很努力的学习女红,可女红这种东西,也是要天赋的。
她看向秦墨,壮着胆子过去,“秦墨,方便吗?!”
李越见状,懂事的挪开了一段距离。
“有事?”秦墨看着她。
“我,我有话跟你说!”借着七巧节这个盛大的节日,李玉漱壮着胆子过来:“我,我上次送你的香囊在吗?”
“你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收到你的香囊了?”秦墨从兜里掏出一把香囊,“这是三姐的,这是思甜这是六姨子的,这是母后的哪有你的?”
“有的,我明明看着你收下的!”李玉漱道:“你是不是丢了?”
秦墨挠挠头,“没啊哦,想起来了,你说那条狗啊?”
“什么狗,那是老虎!”李玉漱焦急道:“你是不是丢了?”
“我说怎么缝那么丑,原来是你缝的。”秦墨道:“我借给别人了!”
“你借谁了?”
李玉漱愣了愣,泪水在眼眶打转,那是她第一次绣香囊,手指头都被戳了好多下。
“那里面有我的头发,还有同心结,你,你到底借谁了!”
“你,你别急啊,你要我就还给你呗!”秦墨转身看向方莼,“师姐,那狗你带了吗?”
方莼攥着粉拳,想捶死这个臭家伙。
她还以为这么丑的香囊,是秦墨自己弄得,没成想,竟是泾阳公主的。
她深吸口气,将香囊递给秦墨,用秦墨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等着!”
秦墨吞了吞口水,将狗递还给李玉漱,“母后也没说是你弄得,她早说,我就不要了!”
看着手中的香囊,那扎心的话,让李玉漱心碎了一地。
吧嗒!
豆大的泪珠砸落在香囊上,“好,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收回了!”
见她如此伤心,秦墨也有些心烦,想道歉,又说不出口。
“以后不要再送我这些东西了,心意我领了!”秦墨一咬牙,说道。
李玉漱心疼到失声,将香囊收好,转身便走,背影萧索。
“憨子,你过分了!”李越有些生气的道:“七姐打过你,让你心中气闷,可那是我的错,若非我怂恿,七姐何至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