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觊觎他手里的东西,他清楚的。

    他憨,但是不傻!

    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心里都有一杆秤!

    你不曾坚定的选择他,他又怎么会敬你,爱你?”

    李玉澜擦拭了眼泪,站了起来,“我只是捡你不要的,秦墨,他不是一件玩物,你想要就要,想不要,便丢了!

    在我这里,他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便是死了,我也要把自己烧了,将自己的骨灰掺在他的骨灰里!”

    那斩钉截铁的话,令李玉漱一阵失神。

    这是自己那个略微怯懦的三姐吗?

    “李玉澜,你不要脸!”相比李玉澜抢走了秦墨,更令她难受的,是兄妹相对。

    “我连命都不要了,何况脸乎?”

    李玉澜看着李玉漱,“我本可以不用过来找你,因为明天一切都会尘埃落定,我不希望那时候,你再来怨恨我,或者怨恨秦墨。

    路,是你自己选的,秦墨也是你自己不要的,父皇也会重新给你选择乘龙快婿。

    我太了解你了,也曾数次劝诫你,是你自己执拗不听劝,现在,你可以想办法,跟公孙冲在一起了。

    若你们是真爱,便不顾一切的在一切,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帮你!”

    看着李玉澜的背影,李玉漱心中刺痛,“李玉澜,从今天起,你便不不再是我三姐,我恨你!”

    她趴在床边,哭到泣不成声。

    直到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

    次日。

    大年初一,元旦!

    大清早的,秦墨就被抽醒,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昨天晚上,玩的挺高兴,跟姐妹花解锁了新的地图。

    顶着两个熊猫眼,就来到了皇宫。

    “哟,都在呢”

    秦墨下了马车,看着外面站着文武大臣,上至郡王国公,下至九品芝麻官,在这一天,都可以进宫给君父拜年。

    别以为皇帝就可以明着收礼,收了礼,给的更多。

    有钱还好,没钱守着内帑流泪。

    “李伯父,程伯父,来啦!”

    “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程三斧上前,“你爹呢?”

    “没脸面来!”秦墨说道。

    众人都愣了愣,不约而同朝这边看了过来,徐世昌不由问道:“你爹怎么没脸面了?”

    “老伯,你哪位啊,我看你面生的很!”

    “这是英国公,跟你爹关系一般!”程三斧压着声音说道。

    听到这话,秦墨瞬间就懂了,“哦,原来是英国公啊,晚辈见过英国公!”

    徐世昌拉着秦墨的手,“秦贤侄,咱们两家是世交,只不过我退的早,甚少来朝堂,我有三子两女,年纪都跟你相仿,有机会来我府上,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好说好说!”秦墨打着哈哈,对这个自来熟的老头,不感冒。

    “哈哈,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去我家如何?”徐世昌哪里看不出秦墨敷衍自己?

    “这个那要看我母后和太上皇的意思了,晚辈估计,今天进去,怕是要晚上才能出来了!”

    徐世昌心中暗暗叹气,听听,他们都被挡在外面进不去,秦墨却直言进去了要晚上才能出来。

    在里面做什么?那肯定是玩呗!

    难怪他们都说,秦憨子进宫,跟进自己家似的。

    除了不能进后宫,其他地方,那就是自家后花园!

    一想到自家三个儿子,到现在还在看守城门,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心里也觉得悲凉,不得不厚着脸皮请一个晚辈上自己家,还是跟自己不怎么对付的秦家晚辈!

    李存功把秦墨叫了过来,“说说,你爹为什么不好意思来?”

    秦墨挠了挠头,“哎,我爹说,后悔自己把我教的太成器了,让陛下解除了跟公主的婚事,惭愧,无脸面见君父,愧对君父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