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撒谎!”

    公孙无忌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公孙冲的脸上,“你是不是在等泾阳?”

    公孙冲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慌,“父亲,我没有!”

    “冲儿,你想让公孙家与国同戚,还是二代而亡?”公孙无忌也没有发火,而是反问。

    “自然是与国同戚!”

    “那好,你现在年轻,意气用事,为父能理解,那秦墨,为父留给你当磨刀石,你要是能跨过去,公孙家还能再续百年富贵。

    你要是能跟秦墨和平共处,公孙家同样能富贵百年。

    你若是斗不过秦墨还不能跟他和平共处,三十年内,公孙家必将落寞!”

    “父亲,怎么会,不是还有太子?”公孙冲死死攥着拳头,心中说不出的嫉妒,为何父亲也会对秦墨有这么高的评价,难道他公孙冲不如一个憨子?

    “你要做的是能臣,而不是幸臣,明白了吗?”

    公孙无忌语重心长的说道:“哪怕你做权臣都行!”

    “所以,您不打算在这里对付秦墨?”

    “怎么对付?”

    公孙无忌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根本不出营帐,难道在营帐中让人下毒?你可知道这会引起什么后果吗?”

    公孙冲很清楚,如果秦墨在营帐内出事,那绝对会出大事,陛下绝对会彻查此事。

    公孙冲深吸口气,“爹,儿不甘心啊!”

    “能忍者方能成大事,有时候,锋芒太盛未必是好事,明白了吗?”

    纵然公孙冲不情愿,却也还是点点头。

    “你记住了,这是为父最后一次提醒你,要是你在跟泾阳纠缠,别怪为父不客气。

    为父绝对不会把家族让一个头脑不清醒的掌舵人。”

    公孙冲眼中的愤怒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他连忙跪在地上,“爹,我知错了!”

    “事不过三,上次我已经警告你了,这是第二次,没有第三次了!”

    公孙无忌抚着他的脑袋,“是把秦墨当成磨刀石,还是你当垫脚石,你自己选!”

    翌日。

    秦墨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

    烧刀子是很烈,不过后遗症也不小。

    毕竟是蒸馏的酒精勾兑而成,而不是新酿酿造,上头是它唯一的毛病。

    秦墨有些头疼,他开始怀念初蕊了,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缠着初蕊,让她揉摁太阳穴,然后在吃豆腐吃个饱,才高高兴兴的起床。

    哎,他果然不适合这种艰苦的生活。

    “少爷醒啦!”

    杨六根手里端着热水走进来。

    “他们都出去围猎了?”

    “没错,陛下还特意交代了,说今天还想吃你做的烧烤和饭菜!”杨六根拧了一把毛巾递给秦墨。

    “靠了,真烦啊!”

    秦墨无语了,洗漱完毕后,这才离开营帐。

    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小雪,他胃口不佳,吃了几个烧饼和肉汤就算完事。

    然后,又开始了跟柴静澜的日常聊天生活。

    不过秦墨胆子贼大,直接用围猎的借口邀请柴静澜出去散步。

    而且只带了杨六根几个人。

    让他们离的远远的。

    杨六根几个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六根,这是不是不好?”

    “闭嘴,就当不知道!”

    杨六根小声说道:“你们几个,去打猎,一会儿要是回去什么都没猎到,那就尴尬了!”

    几人点点头,听从杨六根的吩咐去围猎,而秦墨,则跟柴静澜并肩而行,在树林里散步。

    这里的雪倒也不深,还挺有感觉的。

    柴静澜心跳的厉害,背着所有人跟秦墨出来围猎,她心中既紧张又觉得愧疚,可更多的还是高兴。

    “柴姐姐,你应该多出来走走,天天闷在家里很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