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少人都皱起眉头。

    程三斧直接开骂:“梁老匹夫,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叫做利用职权谋利,秦墨那里压榨百姓了?”

    “程黑子,我弹劾秦墨与你何干,老夫是御史大夫,闻风奏对,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难道我还不能说了?”

    “没让你不说话,但是你不能瞎说!”

    “行了,你别说话了,秦憨子呢,他人在哪里?”李世隆皱起眉头,在人群中扫量。

    候羹年阴恻恻的说道:“陛下,秦驸马都尉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呢!”

    刷。

    众人齐刷刷的看了过去,就看秦墨蜷腿靠在柱子上,睡得正香。

    “这憨子!”

    程三斧连忙走过去,一巴掌拍在秦墨的脑袋上,“快起来,陛下叫你!”

    秦墨一个激灵,“程伯父,是朝会结束了吗?”

    闻言,不少人笑了起来。

    梁征更是如同抓住了秦墨的把柄,激动道:“陛下,秦墨已经不是一次在朝会上睡觉了,简直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一定要严惩,否则日后人人效仿,朝廷威严何在?”

    公孙无忌也附和道:“温国公言之有理!”

    候羹年也拱手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纵然秦墨是憨子,也不能藐视朝廷法度!”

    这一下,不少人都开始附和起来,要求李世隆严惩秦墨。

    李世隆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憨子,就不能消停一点,天天搞事。

    让他操碎了心。。

    “憨子,你有什么想说的?”李世隆声音冷了下来,“你屡教不改,你说朕该怎么罚你!”

    “罚我,为什么要罚我?”

    秦墨一脸不解的说道:“岳父大人,我就是说你不讲武德,跟我玩文字游戏,难道我也说错了吗?

    你让我三天进宫一次,又没说让我上早朝,你就会欺负人,我要是知道会这样,才不会答应你!”

    秦墨哼哼了一句,转头看向梁征,“我说梁老头,你天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是不是,要是闲的没事干,继续发扬你误人子弟的教学事业不好吗?”

    梁征气的吹胡子瞪眼,“秦墨,你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你张口闭口就说我以权谋私,你教学的本领要是有你胡说八道一半强,我也不用担心大乾的下一代!

    瞪什么瞪,我睡觉碍着你什么事了?小朝会又没我什么事?我不睡觉难道在这里傻站着吗?

    还有啊,我挥金如土关你屁事啊,我要是不努力赚钱,谁来帮我养灾民啊?

    梁老头,你说说你收留了多少灾民,我家里一共收留了七千三百二十七个灾民,给他们吃穿,还给他们工钱。

    你要是能做到,我也就任由你说了,你要是做不到,你凭什么说我?

    我最烦的就是你这种光说不练的假把式,整天假惺惺的把天下放在眼里,实际上屁事不干。

    还有啊,你少挑拨我跟我岳父大人之间的翁婿关系,我看你就是嫉妒我们翁婿相和!”

    梁征气的浑身发抖,但是百官都被秦墨的话给吓到了。

    收容了七千多人?

    秦家负担的起

    那可是七千张嘴!

    这时,公孙无忌阴恻恻说道:“秦墨,你们家养七千多人做什么?什么工作需要七千多人?”

    秦墨眼神一边,公孙老银币,这句话,话里有话。

    摆明了说他豢养百姓,有所图谋。

    “公孙老狗,你叫什么叫,不懂就别胡说,我家还真就需要七千多人做工,甚至我还嫌不够呢。”

    秦墨骂道:“怎么,你们家养不起,就不许我家养得起?你心胸怎么这么狭隘呢,连这个也要跟我比,那好吧,既然你觉得我养多了,那我分一半人给你,省得你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