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伯父,这个壁炉最好能够倾销到塞外,比如草原,吐蕃这些地方,他们比我们更需要壁炉,到时候买贵一点,一套壁炉卖他个几百两,或者让他们用牛羊来换!”

    李存功和程三斧对视一眼,“能行吗?”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草原不平静,可以去吐蕃,或者西域,一定能赚大钱!”

    “那我试试!”李存功说道。

    说完了壁炉,程三斧道:“小子,那个白糖”

    “十万一股,概不讲价,而且只能给你们一股!”

    秦墨给自己倒了一杯烧刀子,又往嘴里塞了一筷子羊肉,说道:“那白糖不知道胜过霜糖多少,两位伯父肯定明白,只要产量能够跟上,那就是和源源不断的财路,一年赚个数百万两银子,不要太轻松!”

    李存功二人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一个月能供多少白糖?”

    “有多少红糖,我就能做多少白糖!”

    “当真?”李存功眼神狂热。

    “当然是真的!”

    秦墨笑道:“一斤白糖卖个五六十两,全国一年起码能够卖个几十万斤,你们自己算吧!”

    “这是多少银子?”

    “如果是十万斤,那就是五百万两,如果是二十万斤,那就是一千万两!”

    秦墨笑着道:“虽然白糖多了,价格会压下去,但是制作白糖的技术,只有我有!”

    “秦墨,我出十五万两银子一股,你在多卖我一股怎么样?”程三斧道:“我和你爹莫逆之交”

    “程伯父,不是我不给你啊,实在是不能给啊!”

    “为什么不能给?”程三斧追问。

    秦墨装出一副犯难的表情,“这个不能说,总之我答应了别人,不能给太多!”

    李存功微微摇头,示意程三斧不要再说了。

    能让秦墨这么为难的,肯定只有那位了。

    他愿意放出两股,已经是天大的幸运。

    “不能说就不说,这样吧,我让人拟个契约,两天内,我把十三万两银子送到秦府!”

    送走了李存功二人,秦墨伸了个懒腰。

    有了白糖生意和铁炉生意,保守估计,一年赚个几百万两不成问题。

    不过这些钱,还是太多了,秦墨要送出去。

    投资李越,给皇帝,他们拿的越多,秦墨就越安全。

    就在这时,杨六根走了过来,“少爷,房东让我们隔三差五送点过去改改口味就行了,送多了她也吃不下!”

    秦墨皱眉,“不合她胃口?”

    “应该不是!”杨六根说道:“对了,她还把租金退给我们了!”

    “讲究!”

    秦墨笑了笑,“让厨房每道菜做精致点,少点,可能她一个人也吃不下太多,在弄些开胃的米酒送过去,告诉房东,她不收房租,那以后的饭菜我承包了!”

    秦墨推断,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应该是单身,如果她有家人,或者丈夫,那么肯定不会说出吃不下这样的话。

    就是还不知道长啥样!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少爷!”

    杨六根匆匆去安排。

    阁楼上,李玉澜倚靠在床上,情绪十分滴落。

    七妹回信,让她心烦意乱。

    没想到,一向宠爱她的父皇母后,甚至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怎么办?

    虽然李玉漱说,会另想办法,可在李玉澜眼中,努力只是徒劳的。

    一切就等守孝期满。

    到时候,父皇下旨,她就从柴家人,变成侯家人了。

    “难道皇家女就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不能掌控自己的婚姻吗?”

    见李玉澜暗自垂泪,洪大福也很是心疼,李玉澜是他看着长大的,温柔贤惠,待人和善,能够伺候这样的主子,是洪大福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