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憨子说这是谢礼!”
“那也是给我的谢礼!”
李存功说道:“十万两我掏了,你明天去问问秦墨,这烧刀子的生意能不能入股!”
“爹,之前您不是不同意吗?怎么现在秦憨子价格翻了三倍,您反而要加入了?”
“今时不同往日,你真以为秦憨子背后站的人是八皇子?”
“除了八皇子还能有谁?”
李存功指了指天,李勇猛微微愣神,“爹,您说,秦憨子背后站的人,是陛下?”
“知道就好,千万不要说出来!”
李存功看的清楚,秦墨之所以放出白糖生意,无非就是让他保驾护航。
朝廷穷啊。
有了海底捞和白糖的生意,能赚多少钱?
稍微有点脑子都知道那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好好跟秦墨玩,打好关系,有什么事听他的,知道不?”
“爹,您之前不是不让我跟他玩吗,怎么又”
“到底我是你爹,还是你是我爹?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
李存功直接赏了他一个栗子,李勇猛捂着脑袋,“知道了,爹!”
在鄂国公府内,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第二天,秦墨还在睡梦中,就被吵醒。
“少爷,宫里来人了,快醒醒!”小六子摇晃着秦墨。
“滚滚滚,谁来也不见!”
秦墨正做美梦跟初蕊姐姐亲嘴儿呢。
昨天李玉漱派人过来后,秦墨虽不放在心上,可是对初蕊的威慑力很大。
秦墨想稍微亲近,初蕊就吓得连连后退,面无血色。
秦墨也清楚,李玉漱毕竟是秦墨的正妻,其他人都得靠边。
李玉漱发话了,纵然秦墨不怕,但是初蕊是宫里来的,又是皇后身边的宫女。
要是先公主一步拔得头筹,以后能有好日子过?
所以秦墨气恼的不行,逼迫女人又不是他的性格,只能抱着枕头,在梦里跟初蕊相会。
“是宫里的公公,说是让您去上朝!”
“神经病,我一个世子,身无官职,去上什么朝?有病吧?”
秦墨起床气很严重,此时更是觉得荒谬。
“少爷,起来吧,是陛下特意让你过去的!”杨六根和管家也来了。
“我岳父大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你看外面,天都没大亮,就让人家上朝,不睡够怎么有精神上朝?”
秦墨不断的抱怨着听得杨六根等人直冒冷汗。
见秦墨重新躺回去,管家急了,杨六根眼珠一转,小声对管家说道:“把初蕊叫来!”
管家也暗暗点头,不一会儿,初蕊双手抱着崭新的衣服走进来。
“少爷,陛下派了公公过来请您上朝呢!”
她附身在秦墨的耳边低声说着。
秦墨转背哼了一声,“你不是躲着我吗?”
初蕊哭笑不得,秦墨居然还在生气,她小声安抚道:“公子,千错万错都是初蕊的错,起来好不好?”
“来个早安亲亲,我就起来!”
秦墨无耻道。
刷!
初蕊却是俏脸通红。
杨六根几个人也不断干咳,“那什么,初蕊我们在外面等着!”
虽然听着有些荒唐,可管家高兴啊,心想:“咱们家少爷总算开窍咯,老夫人在天有灵,肯定会高兴的!”
“傻小子,还不走?”
杨六根看着一动不动的小六子,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
小六子缩了缩脖子,离开房间,还顺带关上了门。
房间只剩下秦墨和初蕊。
“少爷,别闹了,一会儿大家伙该笑话我了!”
初蕊攥着裙摆,脑袋都快低到胸口了。
“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秦墨不甘心,不让自己碰,还不让自己亲亲吗?
处男和初吻,总要交代一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