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太太紧紧皱眉。
“啊?就因为这个?”铁盛兰更加不理解了,“小屁孩选班花什么的不都闹着玩吗,她不服气打一架啊,居然暗地里使这种阴招!她以为让琪琪毁容了,班花就是她了啊?心这么黑,没人会喜欢她!”
“看来这女孩心理比较阴暗。”陆非把汪子聪中降的事说了一遍。
就因为看不上对自己表白的男孩,那女孩都能下降捉弄人家,更何况,她嫉妒乔琪琪比她漂亮。
“小小年纪就如此可怕,她家长怎么教的?”铁盛兰也震惊了。
“我可怜的琪琪啊。”
乔太太气愤地跺脚,担心女儿还饿着肚子,说完就带着牛奶面包进房了。
“等琪琪好了以后,我一定要找他们家算账!”乔先生愤怒地握紧拳头。
不过,现在还是先给女儿解降头要紧。
等待许久。
虎子终于回来了。
带回来的东西,还是三样。
一袋面粉,几大块猪皮,还有一坛十年老陈醋。
“老板,主要是这个老陈醋不好找。好多家都说自己的是老醋,实际上根本不够十年,我跑了好几个市场才找到。”
虎子擦了擦汗。
“辛苦你了,小东西。”乔先生很很感激,然后着急地看着陆非,“陆掌柜,光这些东西就可以了吗?要怎么用?”
“乔先生,稍安勿躁。”陆非不急不缓地回答,“蚀面果最怕老陈醋,给孩子放一缸温水,把这坛醋倒进去,让孩子泡个澡。时间在十五分钟,不能多也不能少。”
“好,好,我们现在就安排!”
乔先生和乔太太立刻去准备,放好水就把老陈醋倒进去,然后由乔太太照看女儿泡澡。
十五分钟一到,马上出浴。
陆非让虎子把面粉调成浆糊,然后让乔先生取了孩子三滴手指血,滴在浆糊里。
把浆糊搅拌均匀后,涂抹在那几大块猪皮上。
“现在这些猪皮可以冒充孩子的皮肤,把猪皮敷在孩子长出孔洞的皮肤上,里面的蚀面果就会钻进浆糊。注意,不能有遗漏,一颗也不可以。”
“这个过程,孩子可能会不舒服,千万不能用手去碰,明白吗?”
陆非严肃地看着夫妻俩。
其实这些过程,由他亲自盯着最保险,但男女有别,对方是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他盯着不合适。
“明白!这是我的女儿,我肯定会小心再小心!”乔太太用力点头。
铁盛兰深吸一口气:“放心,我会看着她们的。”
两人带着裹满浆糊的猪皮走进卧室。
乔太太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事情,但作为一个母亲,为了孩子,她可以生出无限的勇气。
“琪琪,等下要是疼,你忍着点啊。”
“妈妈,我能坚持!”
乔琪琪躺在床上,露出自己纤瘦的脸庞和身体。
“好,我们琪琪真勇敢!”
乔太太和铁盛兰对视一眼把鼓起勇气,将裹满浆糊的猪皮敷到小姑娘那满是孔洞的脸上。
浆糊很凉,小姑娘打了个寒颤,双手不自觉地抓紧。
“忍着点,琪琪,就快好了!”乔太太慌忙停下手来安慰。
铁盛兰咬着牙,把猪皮全部敷到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的身体剧烈颤抖。
蚀面果钻出脸庞,没有了毒素的麻痹,伤口钻心地疼,疼得她晕头转向。
她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揭开猪皮。
“琪琪,再忍一忍,不能前功尽弃!”铁盛兰按住小姑娘的手。
“女儿,不怕,妈妈在这,妈妈陪着你!”乔太太心如刀割,恨不得受罪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