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之前数次的经验来看。
在这医院附近游荡的机器造物大多都是低等级的。
那些低等级机器造物中虽然有蜘蛛机器造物等群体性机器造物,但依靠命里有时终须有这道则神通,周衡可以直接获得超三层次的武道体魄,所以祂想要猎杀那些低等级机器造物还是很容易便能做到的。
(命里有时终须有道则神通之所以不能直接拔高新武道的境界,是因为新武道所修的大道与命运大道无关。)
……
在如今这阴极界中可以说是什么都缺。
但最不缺的就是用来发展科技手段的材料。
经过一次次的操作。
周衡手中打造出来的科技造物是越来越多,并且那些科技造物的等级实力则如同滚雪球般越来越强。
仅仅只用了两年不到的时间。
周衡手中所掌握的超九实力科技造物已然破百,超八破千,超七破万,超七之下更是数不胜数。
依靠着这支庞大的机械兵团,祂成功占据了那个医院所在的市区,并于暗中安稳地重修起武道和新武道来。
毕竟祂打造机械兵团的速度虽快,但这玩意儿的上限已然定死在了超九层次,而新武道的修行虽然费时费力了些,但新武道的上限好歹也达到了超十。
在阳世间中,超九属于上位修行者,超十则属于顶尖修行者,这二者之间的差距可想而知。
所以能不能在这阴极界中获得高等级实种芯片,其主要希望还是寄托在新武道的修行上,科技手段仅仅只能作为前期的护法助力。
……
“给我死!!”
林市。
大量的机器造物相互攻伐。
那密密麻麻的机器造物就如同一汪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碰撞着,沿途的一切建筑都在那恐怖的碰撞下迅速灰飞烟灭。
而在那机器造物形成的浪潮当中。
身为血肉之躯的周衡此刻则是好似一尊来自上古的神魔一般猛冲在前头,一拳一掌之下就像是有宇宙在生生灭灭般恐怖,周遭所有围攻祂的机器造物都被祂给轻易碾成齑粉。
如今已经是周衡在掌握了科技手段后进入阴极界的第八十一个年头了。
在这八十多年的漫长岁月里,祂所掌握的机械军团日益壮大,祂的新武道修行也成功达到了这一超凡道途所能修炼到的最高层次:超凡第十境。
八十多年的闯荡。
周衡依靠着自身的实力还有逐渐造就的械海狂灾在这阴极界中硬生生地打了不小的地盘。
也不知是不是祂动用了以科技对付科技的缘故,这些年来祂在阴极界中的攻伐虽然猛烈,但只要祂不主动出兵招惹,那么毗邻祂的机器造物便不会来针对祂。
因此,这八十多年来祂所积攒下来的实种芯片可谓是达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数字。
轰!
轰!
轰!!
伴随着最后几声轰鸣落下。
林市中被引出的实种机器造物全部被灭杀干净。
紧接着。
周衡通过磁波遥控自己掌控的机械大军细致入微地打扫起战场来,将那些实种机器造物宛若小山般的芯片收集一空。
……
数个小时后。
泰山内部。
这是周衡在阴极界给自己打造的专属基地。
此刻,望着基地广场上那堆积如山的实种芯片。
周衡脸上的神色无喜无悲。
“八十多年了,我能拥有最高的战力也就到超十层次。
如今阴极界超十及以下等级的实种芯片我已经收集了极多。
至于超十之上等级的实种,那些实种的战力已然不是械海战术可以撼动的。
所以说,我在这个世界再怎么努力,最终也就只能做到目前这一步了。
有了这么多的实种芯片,我所计算的若是不出差错的话,那么靠它们助我悟出己道应该是绰绰有余了,我也是时候该回阳世间了。”
想到这。
周衡的眸光不由得一凝。
紧接着祂不再耽搁,当即便直接大口一张,而后猛然施展新武道修行所自然而然觉醒出来的肉身神通:吞天噬地。
霎时间。
祂那大张的口腔就像是一口深不可测的黑洞一般,瞬间便宛若鲸吞一样将那堆积如山的实种芯片给一股脑地全部吞入腹中。
……
不多时。
伴随着空间一阵扭曲。
周衡成功回到了阳世间。
而就在祂回归阳世间的刹那,祂吞噬的那些实种开始爆发出无穷的特殊力量,瞬间便将祂掌握的十三阶命之大道给引出,并迅速地磨炼着大道,引动着大道的灵光。
在那些浓郁的灵光刺激下。
周衡感觉自己的脑海就好像在历经一次又一次的宇宙大爆炸般,无穷无尽的感悟疯狂地萦绕在心头。
伴随着祂所产生的感悟越来越多。
那十三阶命之大道不知不觉间被生生刺激得极尽升华起来。
刹那,灵光宣泄,感悟疯长。
周衡看到了……看到了那独属于自己的大道。
……
【负面状态转移系统】
【宿主:周衡】
【生命层次:十四阶】
【主超凡路径:仙道】
〖主超凡源头:衡法大天尊〗
【副超凡路径:武道(一流);虫道(高阶)】
〖副超凡源头:已吞并〗
【修为境界:超凡第十四境】
〖丹田世界:十四级〗
〖道则神通:凡为命属,无所不能〗
〖大道:己命之道(十四阶)〗
(其余非独属于个人大道忽略不计。)
【转移范围:当前所在世界】
【固定转移目标数量:无限】
【固定转移目标:(1)周万万】
【转移次数:无限】
【当前负面状态:……】
“艰辛修行千余载,今日终成大天尊。
坤无,阴阳,止戈,老子而今总算是可以肆无忌惮地念诵你们的名字了。
哈哈哈哈……”
感受着自身所蕴含的强大力量。
望着那变化并不算太大,但与以往已经算是有本质上天差地别的系统面板。
周衡此刻是再也无法隐忍地开怀大笑出声,心底多年来对于自身安危的紧迫感终于是稍稍减轻了那么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