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向着水桶走了过去,同时身上的衣裙一件件脱落,临近浴桶的时候,她身上只剩下了红肚兜和薄薄的亵裤。
唐逸看着这一幕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论身材秋菊并不输于杜凌菲和梅香,她虽然没有梅香的妩媚,没有杜凌菲的性感,可是,却透着一股诱人的冷艳。
最重要的是,这小妞平时可能有束胸的习惯,导致她的胸比起其他人比不算是太很惊艳。
可现在全部放开后,连唐逸都有点傻眼了,这女人竟然这么有料,那红色的肚兜竟然都将其镇不住……
看到秋菊抬手拉开身后的节,肚兜失去束缚仿佛当场要飘飞而起,唐逸浑身的血液顿时都被点燃了。
“女人,你是在玩火。”
唐逸声音沙哑,还在凭理智克制。
秋菊在唐逸身侧停下脚步,弯腰捏着他的下巴,薄唇缓缓贴近他的唇:“胡说,奴家明明是来还债的,肚兜之债,也该还给侯爷了……”
唐逸身体不由僵了僵,当初成为这三个女人的入幕之宾,他逼着三大美女在肚兜上写下欠他初夜……
算算时间,三个月刚刚好。
“咳咳,秋菊姑娘,这件事吧!”
唐逸还想解释一下,秋菊的唇已经落在他的唇上。
随即,肩膀轻轻压在他的肩侧:“乖,叫老婆。”
一句话,当场将唐逸体内原始的野火给点成了参天大火,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要一个女人哄着,这特娘的还能忍?
一个翻身,直接将秋菊给拉进了浴桶中……
噗通噗通
然后,整个浴桶开始剧烈晃动起来,桶中水花宛若海浪一般,一浪一浪冲击着浴桶边缘。
门外,梅香正悄咪咪地翻墙进来,结果刚翻进院里,就看到杜凌菲已经站在院中,而绿柳拉拢着脑袋站在她的身后,而对面的围墙上,公主萧岚还挂在墙上,下又下不去,上又上不来……
“咳,大姐,好巧。”
梅香有些尴尬,举拳抵唇干咳一声。
杜凌菲冷眸扫了她一眼,咬牙道:“都说了,他今日刚刚打完仗很累,让他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你们就那么迫不及待是吧?”
相隔甚远,梅香便已经听到房间内的动静,可想而知战斗是何等激烈,她瞬间跳了起来:“是哪个臭不要脸的在里面?竟然比我速度还快。”
“秋菊,就是秋菊那臭不要脸的。”绿柳立即举手道。
听到这话,梅香顿时都震惊了,秋菊?这怎么可能?这女人平时看上去冷艳冷艳的,在床上竟然也这么猛吗?
“都给我滚回去,谁敢再进这个院,我打断她的腿。”
杜凌菲等着梅香和绿柳几人,道:“魏老还在呢,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像话吗?传出去忠勇侯府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梅香,绿柳和萧岚,顿时都撇了撇嘴。
脸面?忠勇侯府还有脸面吗?侯爷爱爬墙早是京都奇闻了。
……
半个时辰后。
唐逸在秋菊的伺候下,换好衣服神清气爽地去了书房。
而秋菊,则被杜凌菲和梅香一群人,进行了一次深刻的爱的教育。
“师父晚上好,嗯?宁头呢?”
唐逸来到书房的时候,书房只剩下魏渊一个人了,他四处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宁川的身影。
“别找了,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闲?他那边一大堆事情要解决呢。”
魏渊手端着茶杯,打量了一下唐逸道:“不错,这一战打得很好,成功打出大炎的军威,大大鼓舞了大炎的士气。”
“但,你的麻烦也来了。”
说到这里魏渊抬头看向唐逸,道:“最新消息,范庸回到京都后,已经联合手底下党羽,准备在后天的大朝会上,揭开唐画科举舞弊和颜霜玉勾结淮南王的秘密。”
“这两个罪名要是坐实了,唐家会万劫不复,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唐逸舔了舔唇,道:“早想好怎么对付他们了,相关的人证物证也已经全部在手了,放心吧,范党这已经是垂死挣扎了。”
“不过在这之前,有件事得先解决下。”
“何事?”魏渊抬头看来。
“一件离婚官司。”
唐逸笑了笑,道:“而且,还是唐家的离婚官司。”
魏渊怔了一下,道:“既然想好怎么做了,那就去做就行。还有就是镇南王,锦衣卫和不良人都在追踪他,但目前却没有消息。”
“镇南王逃回南境,南境必定会起战火,你要有准备。”
唐逸自然清楚这些的,镇南王和南靖有勾结,南靖帮助镇南王回南境,就是要镇南王从昆城一带撤兵,给南靖大军提供长驱直入的机会。
一旦让他们得逞,南境必定血流成河。
“陛下呢?陛下那边怎么说?”唐逸看向魏渊,搜查南靖使团的时候,舆图已经让人连夜送给皇帝了。
这都几天过去了,皇帝总不能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魏渊摇了摇头,道:“陛下已经秘密下旨让南境的纪安军前去支援了,但现在南境情况复杂,纪安军听不听调不好说。”
“也下令让边军死守了,但守不守得住,也不好说……”
唐逸沉吟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让唐祈班师回朝呢?他可是带回来了两万兵马。”
魏渊轻抿一口茶,道:“那两万兵马,是淮南王的,早给你说过了,淮南王和颜霜玉有勾结……”
唐逸听到这话顿时震惊了,我草的,你们这太会玩了。
丞相一党为了将唐祈和这两万兵马控制在手,不惜和长公主闹翻,结果闹到最后,这两万兵马竟然是远在淮南的淮南王的。
妈的,淮南王这时趁着南靖大捷,将这支军队带回京都,那就是一根插在京都的刺啊!
“所以,留这两万兵马在南境和没留没什么区别,淮南王是不会让自己秘密培养出来的军队去拼命的。”
魏渊放下茶杯,道:“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现在淮南王从南境撤出了,南境的情况就会明朗许多,至少不会担心被背刺的事了。”
唐逸盯着魏渊,没好气道:“归根结底,你和陛下还不是希望我带新军去一趟南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