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援朝又把陈柔打断了。

    他说的也是大实话:“太太,我是个正常人,我把持不住的。”

    又小声说:“要那样那样了再分开,那不是,不是耍流氓嘛。”

    陈柔咔嚓一声,也把易拉罐捏扁了,咬牙,她说:“宋哥,阿涵她是新时代的女性,脚上没有裹脚布,脑子里也没有,倒是你,满脑子的裹脚布。”

    再敲脑壳:“只要你不强迫她发生关系,你情我愿,不合适就分开,不简单吗?”

    不论男女,到了一定的年龄都有需求,聂钊的几个大保镖,sa在老家有个跟他一样红头发的女朋友,一年大概来香江两三次,他本身农民出身,跟宋援朝一样,平常是不出去的,怕太浪费钱。

    毛子哥的妻子就在香江,而hank和前段时间受伤,也已经离职的ra是已婚,隔段时间当然会出去一趟,聂钊是允许的,但当然,他们需要汇报明确的行程,以及接触过的人,第二天还得做体检查身体,那方面宋援朝盯的紧着呢。

    但是让他租房子,然后跟大小姐去同居?

    大小姐住得惯几十平米的小公寓吗,他做饭也不好吃,她吃得惯吗?

    宋援朝想了一番,坦言:“太太你知道的,我虽然薪水高,但那些钱吧……我们县政府还没脱贫呢,我打算带回去帮县里修路用,也就租得起几千块钱的小房子,大小姐肯定住不惯,顶多也就天,她大概会哭着跑回家的。”

    干了六年保镖,宋援朝的账上大概有四百多万。

    要说花,都够他花一辈子,但要说修路,顶多也就修几条。

    在这方面,陈柔不想干涉他的自由意志,而他和聂涵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金钱观和价值观都不一样,真要恋爱,也是阻碍重重。

    可他们要不迈出那一步,怎么知不知道彼此合不合适?

    要不在生活中起摩擦生口角,只处在朦胧的幻想中,聂涵的恋爱脑又怎能痊愈?

    所以陈柔说:“先试一试吧,也许真的就天呢,不过你需要征得阿涵的同意,她答应才行,然后悄悄办,不要告诉别人就好,万一要分开,也能体面收场。”

    绕一大圈子,宋援朝可算明白了,这应该算试婚吧。

    或者说,满足一下大小姐对于好奇平常人家过日子的好奇心。

    而既太太发话,于宋援朝来说就是指令,他得执行的。

    他说:“那我明天就去租房子,我向您保证,也绝不胡来,但老板那边……”

    陈柔扔了易拉罐,得下楼了:“我会跟他谈的。”

    宋援朝又说:“向单位也必须打报告,我先申请七天吧。”

    他夜里通常21:00,或者23:00下班,要不在家里住了,当然得让单位知道。

    事情肯定也要如实反应,七天的话,也还好吧,宋援朝挺得住。

    陈柔知道他是有约束的人,就说:“你如实反应就好。”

    宋援朝点头,但进了电梯又说:“太太,我发现你最近好像很爱喝酒,怎么回事?”

    陈柔原来喜欢喝可乐,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偶尔总喜欢喝点啤酒。

    她也觉得有点奇怪:“好像自打生了阿远,我的口味就变了。”

    宋援朝说:“少喝点吧,老板还想要个女儿呢,想要孩子,你们就得忌酒。”

    什么叫聂钊还想要个女儿,他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陈柔明白了:“他私下跟你说他还想要个女儿,所以让你盯着我,不许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