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赢启反问。
白灵想了想：“清心露如何？据说能提神醒脑，助于修炼。”
赢启点点头：“不错，有长进。去准备吧。”
“是！”白灵应了一声，更加卖力地打扫起来。
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赢启心中暗笑。这丫头还挺有意思，明明九尾一族是妖族王者，现在却像个小丫鬟似的到处打扫卫生。
不过想到她是为了学习《太虚御天仙法》才这样，赢启又有些感慨。这功法的诱惑力，当真不小。
但他也知道，这对白灵来说未必是坏事。能为了变强而放下傲气，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历练。
这时，白灵已经将地面打扫得一尘不染，正准备去收拾那堆杂物。
赢启又叫住她，“先把这个蒲团收起来。”
“好。”白灵麻利地照做。
“然后把这些法器按照品阶摆放。”
“是。”
“丹药也要分类。”
“……”
就这样，赢启不断地提出各种要求，而白灵也都一一照做，没有丝毫怨言。
忙活了足足两个时辰，整个洞府总算收拾得井井有条。
白灵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颇为得意地说道：“赢道友，您看这样可以吗？”
赢启环视一圈，点点头：“还不错，至少比你刚才那个乱糟糟的洞府强多了。”
白灵不服气地噘嘴：“我那是修炼太专注了，没顾得上收拾。”
“是吗？”赢启轻笑，“那看来你很喜欢收拾东西啊。明天开始，每天都要保持这个标准。”
白灵脸色一变：“每天都要？”
“不愿意？”赢启微微挑眉。
“愿意愿意！”白灵连忙改口，“能为赢道友效劳是我的荣幸。”
赢启被她这副样子逗笑了：“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一早记得来。”
“这就走了？”白灵有些不舍，“那个，赢道友不是还要喝茶吗？”
赢启摆摆手：“改天吧，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
“我不累！”白灵连忙说道，“再说了，赢道友不是说要考验我吗？我得多表现表现才行。”
看她这么积极，赢启也不好拒绝：“那就准备一壶清心露吧。”
白灵眼睛一亮，立即麻利地开始准备茶具。
从洗茶具到烧水，再到冲泡，每一个步骤都做得一丝不苟。
很快，一壶香气四溢的灵茶就煮好了。
“赢道友，请用茶。”白灵双手奉上茶杯。
赢启接过，轻轻抿了一口：“嗯，不错。看来你在泡茶这方面很有天赋。”
白灵闻言大喜：“真的吗？那以后我天天给赢道友泡茶。”
“呵呵，好啊。”赢启笑道，“不过记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白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给自己加了活，不由得暗暗懊恼。但想到能多表现表现，又觉得值得。
就这样，两人一边品茶，一边闲聊。
赢启发现，这小狐狸虽然有时候傲娇，但其实挺会来事。说话也颇有趣，不知不觉就聊了许久。
直到夜深，赢启才让她回去休息。临走前还特意提醒她明天别迟到。
白灵不情不愿地离开了，但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因为她知道，自己离学习那门功法又近了一步。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赢启轻轻点头微笑。这段时间，就是要让她明白，谁才是主导者。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赢启就听到洞府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她倒是挺勤快。”赢启轻笑一声，正准备起身。
却见白灵已经轻车熟路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赢道友，我给你带了些早点。”白灵俏生生地说道，“都是我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