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世美的话,徐文东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连忙摇头道:“姐,这种事不能做,绝对不能做!”
有些事可以做。
而有些事绝对不能做。
哪怕徐文东和刘世美,以及张念都发生过关系。
但绝对不能同时做那种事。
这是他的底限!
刘世美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失望之色,然而她并未再多言语纠缠。
她只是微微抬起头,用那饱含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徐文东,随后轻轻凑上前,在他的脸颊上落下温柔的一吻:“你先休息一会吧,我去准备早餐。”
言罢,她略显吃力地缓缓坐起身来,开始寻找衣物。
当看到地上那件已被徐文东在激情中撕得残破不堪的睡裙时,她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幽怨,轻轻嗔怪地瞥了徐文东一眼。
紧接着,她移步至衣柜前,在其中仔细挑选一番后,取出一件深蓝色印花旗袍裙,优雅地穿上,而后款步走出了卧室。
徐文东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起身跟随着刘世美来到了卫生间。
对于他而言。
幸福不仅仅是和喜欢的女人翻云覆雨。
一同刷牙,一同洗脸,这也是一件非常幸福且温馨的事情!
卫生间内,灯光柔和地洒下,映照着两人略显疲惫却又洋溢着幸福的面容。
他们并肩站在洗手台前,镜子中映出彼此的身影,徐文东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刘世美也同样如此,一时间,只有牙刷与牙齿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气氛静谧而又温馨。
洗漱完毕后,刘世美轻轻走进厨房,她熟练地打开冰箱,从中取出各类新鲜食材。
厨房中很快响起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不一会儿,炉灶上的平底锅中,鸡蛋欢快地滋滋作响,逐渐凝固成金黄的蛋饼。
另一边的蒸笼里,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包子也即将出炉。
还有那正在熬煮的粥,咕噜咕噜地翻滚着,米香四溢。
在刘世美的精心烹制下,一顿丰盛的早餐很快便摆满了餐桌,有色彩鲜艳的水果沙拉、香酥可口的油条、热气腾腾的豆浆。
每一样都看起来无比诱人,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刘世美对徐文东的满满爱意与用心。
吃过早餐之后,徐文东与刘世美相携走出家门。
徐文东径直走向那辆黑色奔驰车,极为绅士地为她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待她坐定后,自己才绕到驾驶座,发动引擎,汽车缓缓驶离小区。
不多时,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东城区的一家旗袍店门口。
徐文东先行下车,快步走到另一侧,再次绅士的为刘世美打开车门,并伸出手搀扶她下车。
这让刘世美的情绪价值瞬间被拉满了。
“这便是我的产业了!”刘世美望着眼前这家凝聚了自己多年心血的旗袍店,眼中闪烁着自豪之意。
这家店是她在十年前精心筹备并创立的,初始之时,仅仅是一家规模小巧的手工旗袍店。
店面虽不大,却处处彰显着她独特的品味与匠心。
店内的布置简约而不失高雅,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旗袍设计图。
衣架上陈列着一件件款式各异、做工精细的旗袍。
从传统的经典款式到融入现代元素的创新设计,无一不展现出刘世美对旗袍艺术的深刻理解与精湛技艺。
在这十年间,刘世美凭借着自己那堪称一绝的手工缝制手艺,以及对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的执着态度,逐渐在旗袍界崭露头角,赢得了众多顾客的赞誉与认可。
她所制作的旗袍,无论是选料、裁剪,还是缝制、装饰,都精益求精,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她对旗袍的热爱与专注,仿佛赋予了这些旗袍独特的灵魂,让每一位穿上它们的女子都能展现出别样的魅力与风情。
不仅如此。
为了满足顾客的多元需求,刘世美还别出心裁地在店里增设了清洗旗袍的业务。
她深知旗袍对于女性而言,不仅仅是一件衣物,更是一种情感与文化的寄托。
因此,在清洗旗袍时,她采用了最为温和、细致的方式。
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每一件旗袍的质地与色泽,确保它们在清洗后依然能保持原有的精致与韵味。
“姐,如果这是你喜欢的事业,我支持你做强做大。”徐文东满脸深情的望着她:“如果,这是你养家糊口的工作,把店关了,或者转给别人,我举双手赞同!”
“往后余生,我养你!”
刘世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但还是道:“靠别人远不如靠自己,就算你能养我,可万一你哪天又要离开,到那时我靠谁?”
“这家店,我还是继续经营下去吧!”
徐文东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很想说,自己可以给刘世美用之不竭的财富,哪怕自己某天离开了,她也不用担心饿肚子。
可是···
到了嘴边的话,却被他咽了回去。
因为他知道,有时候金钱只能解决温饱,而无法给人太多的情绪价值。
远不如让刘世美找个自己喜欢的工作来维系精神世界的满足!
就在这时。
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客人满脸怒容地冲了进来,手中高高举着一件旗袍,那旗袍的裙摆处有着一道明显的破损痕迹。
“刘世美,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女人愤怒的将旗袍丢到柜台上:“这旗袍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定制的,送到你们这儿清洗,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你必须给我个说法,赔偿我的损失!”
刘世美微微皱眉,走上前去仔细查看旗袍的破损处。
她心中清楚,自己店里的清洗流程向来严谨,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失误。
她抬头看向对方,客气的说道:“吴小姐,我们店一直都很注重清洗的质量,在接收您的旗袍时也做了详细的检查记录,这破损并不是清洗过程中造成的。”
此话一出,女人顿时火冒三丈,双手叉腰,提高了音量:“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自己弄坏了来讹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