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思远拿着工作证去了白洁的医院。
那群小护士出示了工作证后,便去一旁询问了关于王芳的事情,问清楚王芳穿的衣服样式后。
“希望你们对本次谈话保密。”霍思远道。
“明白明白。”小护士们猛点头,王芳那死出,天天说话阴阳怪气的,对医生们也没个好脸色,谁会给她透露消息啊,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霍思远回到了单位就直奔陈凯办公室。
“审问吧,这边谁负责。”霍思远笑着问陈凯。
“我亲自来。”陈凯说,“这件事对我们灾后重建委员会很重要。”
陈凯又点了一个,安全部门的同志。
三个人加一个记录员,对贾政的审问就开始了。
一开始贾政还死不承认,喊着冤枉。
“直接搜查吧,我没那么多时间。”霍思远对陈凯说,“杀伐果决一点没什么错,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陈凯点头,叫来副手带领警察去搜查了贾政的家。
“你们这是犯法!”贾政激动的大喊,“你们这是侵犯人权的行为。”
“可你也要知道,你贪污赈灾物资也是犯法。”霍思远看着他,“你知不知道,有的人没有这件衣服他就会冻死。”
贾政大喊:“你冤枉我,我没有贪污。”
“王芳身上穿的羽绒服?”霍思远看着愣住的贾政,“哪里来的?”
“这是我买的……”
“哦……”霍思远点头,“所以你每个款式都买了一件是吧。”
贾政张大了嘴巴想说什么却又久久没有发出声音,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涨红。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手指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
这时,去搜查贾政家的人也回来报信。
他趴在陈凯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什么!”陈凯大怒。
他怒视着贾政,“好,很好,你很能贪嘛!”
“末世里居然还能养得起五个女人。”陈凯又怒又笑,“就是不知道这女人是靠你自己的能力养的还是靠救灾物资啊。”
“走吧。”他站起身招呼霍思远,“不用审了,等他们在他家统计完后直接崩了就得了。”
霍思远点点头。
“不行,不行,不要,我说我全都说……”
陈凯有些颓废的坐在办公室里,“我以为我对委员会管理的很严格。”
“这种事在任何时候都避免不了。”霍思远安慰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陈凯点了点头。
“不能直接崩了,贾政还是得审。”霍思远看着陈凯,“还得让他说明白是怎么贪污的,这事凭着他一个人或许做不到。”
“有可能,他根本就是个小喽啰。”霍思远怀疑。
陈凯点头,“我明天要去市里开会,这个事全权交给你了。”
“好。”霍思远点头。
吃过午饭,霍思远又走进了这间审讯室,这次他坐在了之前陈凯坐的位置,旁边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代表他将全权负责这件事。
贾政也知道这代表的意思,他问霍思远,“你怎么知道羽绒服的,是谁告诉你的。”
妈的,天底下那么多羽绒服,他霍思远怎么就那么眼睛尖,直接看出了那是灾民的东西。
众人也好奇,霍思远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贾政自己都没有穿那些衣服,生怕单位的人发现端倪。
而霍思远,他只看到王芳一面,就一面他就知道他动了赈灾物资?贾政不敢相信。
“很简单。”霍思远对贾政嘲讽的说,“因为陈局的那批物资,都是从我的手里买走的。”
“我的衣服,我能不知道吗?”霍思远心想,现在我空间里还有那款衣服,问清楚细节和空间里的衣服一对,不就知道了吗。
这回,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霍思远来物资部任职了。这位原来有门路啊,是委员会的财神爷,他们的衣食父母啊。
此时此刻,每个人心中对于霍思远的态度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种难以言喻的敬意。那些曾经对他抱有怀疑和偏见的人们,此刻也不禁暗暗改变了看法。
原本,有些人认为霍思远不过是个靠关系上位的“关系户”,或者是一个毫无经验的“空降兵”。如今,这些人纷纷收起了往日的轻视之心,取而代之的是对霍思远由衷的敬佩与尊重。
贾政愣愣的,此刻他并不知道王芳对白洁和霍思远的挑衅,他只觉得自己眼瞎,撞在了这尊大佛金身上。
“我说,我全都交代。”贾政低下头。
“那你就说吧。”霍思远示意手下记录。
贾政果然是个小喽啰,霍思远不经意提起的小线头居然拽起来一张大网。
霍思远带人将名单上的人控制住,并查抄了他们的家。他也不审,就分别关押,不给吃饭不给喝水也不让他们上厕所。等待陈凯从市里开会回来。
陈凯非常气愤,通知霍思远此事要严查到底。
而经过霍思远这么一折腾,那几个人早就已经全都交代了。
这伙人贪污的物资巨大,根据《灾后重建100条例》,完全可以处以死刑。
审查结束后,已经过去四天的时间。
陈凯放手不管,由霍思远负责监督死刑,“砰砰砰”几声就干脆利落的把他们送到了西天。
霍思远在死刑回执的本子上签了字,莫名觉得自己就像是古代的青天大老爷,拿着朱笔在犯人的名字上画个圈,然后惊堂木一拍,说声“斩”,然后犯人就死了。
别说,霍思远还挺喜欢自己的工作,干着挺有意思。
这不就是末世纪检委吗!这一刻,霍思远觉得自己懂了。
陈凯将此次事件上报后,市里很重视,要求陈凯带着霍思远去市里做汇报。
汇报结束后,市里的领导还挺欣赏霍思远。
市里的领导对霍思远说,“要不要来我们市里工作啊,我们很缺少像你这样的人才啊”
霍思远婉拒了,“我年轻,没什么经验,还是应该在下面再多锻炼锻炼”
该死,他说话怎么有股这么浓烈的局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