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凛枫对暖浓的吻本意并非特意夺香,他只是因为不舍她的泪,他想清除她脑海中的恐惧。
他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才是最合适的,他只能顺着自己的意念吻上她的红唇,他甚至不知道怀里的人儿是不是愿意接受他这样的安抚?
然而,暖浓的顺从让他渐渐欲罢不能,如果不是察觉到暖浓的呼吸越来越难受,他必然不愿那么快放开她。
没有过这种如此深入亲密经验的暖浓很晕乎,即便夺取她芳香的男人已经放开她的唇,她除了本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她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过了好一会以后,她才慢慢意识到自己整个人还被西凛枫搂在他怀里。
她本就粉红的脸在对上他深魅的眼眸时,她心头怦跳了一下才想着要推开他。
可是西凛枫搂着她的手劲却越发的收紧,他似乎没有意愿放开她。
暖浓不得不扭捏开口要求道:
“你~你放开我!”
她觉得好羞人,她明明不喜欢他,可是刚刚她竟然乖乖的迎接他的吻,而且她还~有点、有点沉迷……天啊,她这是怎么了?
西凛枫轻触她有些红肿的眼角,他暗自满意于她的羞涩,他轻声对她承诺道: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经历任何可怕的事,我会好好保护你!你觉得恶心的事我也会让你忘记,我绝不会让你今天经历的事成为你的噩梦!”
他说着低头在她发间吻了吻再对她淡淡笑着。
暖浓心里莫名的一胀,她呐呐的问道:
“你要怎么让我忘记今天那些可怕的事?”
好奇怪的感觉,眼前的男人竟然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就算是把她宠进骨子里的父王都没有给过她这种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西凛枫的手指来到她的红唇上,他一边的唇角邪扬说:
“我刚刚不就让你忘记了吗?”
暖浓眨了一下眼,她脑子转了一圈后便抿嘴红着脸不好意思再开口说话。
西凛枫却要故意逗她,他托起她的下巴说:
“怎么,难道刚刚我没有让你忘记那些恶心事吗?”
“我又不是猪脑袋,哪有那么容易忘记。”
她刚刚确实在他的深吻中忘记了一切,可是现在脑子又清醒了,她当然还记得自己经历了什么。
暖浓的本意只是实话实说,可是西凛枫却突然手臂一收,暖浓柔软的身子一下撞到他坚硬的胸膛。
他们俩人的胸口也因此紧紧贴着,这可把暖浓撞得心跳又加速了。
她刚想开口说什么,谁知她嘴一张却正好迎来了西凛枫强势覆盖而来的偷袭……!
又一次许久许久过后,红唇已经酥麻不已的暖浓才被西凛枫放开,只是他依旧抵着她额头沙哑着诱问道:
“浓浓,现在如何,那些恶心的事还在你脑子里吗?”
暖浓睁着的大眼眨呀眨,她傻气道:
“你总轻薄我跟我能不能忘记那些事有什么关系?”
看着她干净透亮的大眼,西凛枫邪魅着说:
“浓浓,我没有轻薄你,我是在宠你。”
“反正我觉得都一样,你在占我便宜。”
暖浓可不傻,她总感觉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有借口偷她的香。
西凛枫看着她微嘟的唇,他情不自禁触摸她的唇边说:
“如果占你便宜能让你脑中只有我再无其他,我会不厌其烦的吻你,一直、一直的吻……!”
刹那间,西凛枫眼中的情意让暖浓明白了他吻她的用意,原来他真的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在保护她。
暖浓感觉吧,她好像应该谢谢西凛枫的好意,可是她又觉得哪里怪怪的,问题是怪在哪呢?
这个疑惑暖浓还没想出个一二三来,西凛枫突然有些重力的推开一脸凝思的她。
暖浓被他突然的粗鲁吓了一跳:“你……?”
“你快去沐浴吧,不然一会浴房的热水该冷了。”
提起沐浴,暖浓立刻被转移了思绪,她看着西凛枫又扭捏说:
“那你……我……。”
“放心,我就坐在这不动,直到你沐浴好出来为止!”
西凛枫坐下表示会按她一开始叮嘱的那样坐着不动,却又会在近处陪着她!
暖浓没有由来的对他多了信任,她乖乖的自己进了浴房去沐浴。
她倒是不知不觉的安心了,可是她却没发现西凛枫极力的隐忍着对她的情欲。
刚刚他之所以突然推开她并不完全是怕热水冷了耽误她沐浴,他是怕自己再搂着她娇软的身子,他会忍不住已燃的情欲!
她哪里知道她对他一点一点的顺从和依赖于他而言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会觉得那是她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的表现。
可是他知道她其实还没有完全明白她自己内心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她只是因为遇到了危险,而他正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来到了她身边保护了她,所以她愿意依赖他而已!
依赖~却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而他要的是她的心属于他,在她还没把心交给他之前,他不能卑鄙的去拥有她的身体!
比起西凛枫谨慎而成熟的思考,已经泡在热水里的暖浓依然单纯得不知道何时才能真正的长大!
她舒舒服服的泡着热水澡,直到浴桶的水渐渐凉下来,她才不得不从浴桶出来用干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在她伸手去拿贴身衣物时,她的手不知抓到了个什么东西。
因为浴房不够亮堂,她把手凑近眼睛一看~
“啊~~”
一声尖叫从她嘴里喊出,她这一惊叫,很自然的引来了一道身影冲了进来并且急声唤道:
“浓浓……!”
西凛枫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一抹香软的身子直接冲进了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呜呜哭着。
“该死!”
西凛枫咒骂一声,他根本不知道怀里的女人怎么了,他没发现浴房有什么危险。
反倒是暖浓赤裸的身子让他有一下的不知所措!
他一手揽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一手迅速扯下挂在屏风上的长外衫披包在她身上,然后才微微推开她询问道:
“浓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怕成这样,是不是还是忘不掉今天的事?”
如果没有危险,他能想到的就是她又想起了在贼窝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他就不能只要那阎王虎的命那么简单,那山寨里所有的恶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